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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暗處。暗箭傷人嗎?……”楚軍只是謾罵,誰也不提議奮勇過河。因為楚國的傻大膽,全在之前與潘黨等人的單挑中翹辮子了。剩下的都是些無膽鼠輩。沒有養由基的日子,楚國該怎麼過啊!
子囊等了一會兒,終於絕望的嘆氣,順勢說:“我們就在這裡,我們沿河堅持,寸步不退,等他過河來,看他怎麼躲藏。”子囊這話等於說:“我就是不出營不渡河,反正你站在河對岸夠不著我,怎麼樣?怕了吧?怕了你就過河來,我不信你有船能運兵過來!怎麼樣?服了吧?”楚軍鬥志高昂,紛紛表態:這回,咱們不怕,就站在原地,絕不轉身逃命,看晉國人服不服!
河對岸,兩天後,鄭國的訊息來了,他們慣例屈服了,並按照慣例劃歸………劃歸習慣搶劫鄭國的外軍主帥趙武……統領。
鄭軍助戰的軍隊是二百輛戰車,約一萬兩千人,統帥是正卿子展,接待他的是鄭國人侯晉………就是那位剛剛在鄭國發動叛亂,殺了鄭國三位正卿,失敗後投奔趙武的鄭國叛臣侯晉。如今這廝是許國軍尉,也就是軍隊司法官,負責管理軍紀。
侯晉斜著眼睛接到了子展。他在子展面前仔細整理了自己胸前的徽章………那是趙氏家族武士的徽章。當然,也只有家中高階武士,才有資格佩戴這種家族徽章。子展非常有耐心,他安安穩穩的坐在那裡,等侯晉將徽章整理完……
第一百三十一章 鄭國人覺悟了
侯晉整理了許久,也不見子展開口誇獎,他嘆了口氣,意猶未盡的說:“可惜!我現在只是輿大夫,等我成了趙氏的卿,我就可以再添一個自己的家族徽章了。按規定,這個家族徽章,我不能戴在胸前,但可以戴在左臂。”
子展面無表情,不屑的說:“趙氏家臣的忠誠,常常被列國傳誦,他們即使面對國君的威嚴,也敢用自己的兒子換下趙武,而後東躲西藏的將之藏匿、養育成人。這樣一貫講究忠誠的家族,怎麼會收容你這隻“喪家之犬”?”停了一下,子展又補充:“我聽說按趙氏的規定,非軍功不能授爵,所以連製作武器的匠師吳燻也要上戰場混個軍功。如今趙武是眼睛瞎了嗎?怎麼會授給你這麼高的職位?”
侯晉原本是個鄭國中級官員,在子展這樣的正卿面前,沒他開口的份。但如今,鄭國的正卿,需要坐到他面前聽他吩咐,這已經讓在等級森嚴的環境下長大的侯晉心花怒放了,他沒有在意子展的諷刺……再說,晉國人規矩多,趙氏的規矩更多,兩人吵嘴歸吵嘴,侯晉還不敢引發一場爭吵,違反了趙氏軍紀。
所以,他不以為然的解釋說:“我帶了一千家丁出奔晉國,路上正好遇到趙軍將南下,便立刻將這一千人獻給了趙氏,並自告奮勇陪趙軍將共同南下。因為這份功勞,再加上我畢竟有過管理一個家族的經驗,所以,我被封土授田。嗯,我的新封地,比原來的只大不小。”
子展嘲笑:“趙氏本家的武士都分在偏遠之地,他們把這種策略稱之為“開拓新疆”。你這位新歸叛臣的領地,一定是要多偏遠有多偏遠。”
侯晉不在乎:“人人都是如此,我也如此的話,那叫“公正”。當初我為了尋求“公正”殺了鄭國三正卿,如今趙氏給我“公正”。今後,那裡就是我的安居之地了。”
子展打斷了題外話:“我們向聯軍報告,接待我們的向來都是行人(外交官),怎麼趙氏讓你這個軍法官出面?”
侯晉嘿嘿笑著:“我們家主說了,我離開鄭國的時候走的匆忙,一定還有一些親屬朋友不巧留在鄭國,比如我同伴的那四個家族(其餘四大叛臣家族),他讓我負責接待,是想請鄭國幫個忙:在運送糧草與輜重的時候,不妨多安排那些罪臣家屬負責。”
子展眉毛豎了起來:“趙武子好大的膽!我們畢竟是聯軍,趙武子竟然打算扣下我們運送輜重的農夫?!”
“嘿嘿!早晚的事情。我們家主說了,你們早晚要投降楚國,他可以等你們變成敵軍的時候下手。遺憾的是,這次,你們派來的鄭國士兵都太瘦弱了,做趙氏的農夫都不合格。不過,下軍將欒黶從不挑肥揀瘦,你們這些鄭國兵,他要了。”
原來,我們是給晉國人送勞動力的,子展怒不可遏。當夜,他指揮鄭軍炸營,而後命令鄭軍分散逃亡。
到嘴的肉沒吃上,欒黶更加怒不可遏。急怒攻心之下,他顧不得眼前還有強大的楚軍,立刻調轉方向,追擊鄭國人。士魴的計策終於奏效了,欒黶在激怒下沒有跟楚軍硬碰,轉而攻擊軟弱的老牌投降國:鄭國。
此時,子展派出的鄭國求降使者剛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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