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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設,一邊關注國內動態。”
田蘇回答:“不錯,雖然明年,有可能是這場戰爭最關鍵的時刻,但它也將是最慘烈的時刻。我們趙氏應該隱藏最寶貴的力量,在最關鍵時刻,待機而動,這樣才能保證我們的利益。我聽說,主上打算把自己的居城遷到邯鄲,這個……主上想過沒有,如果你不以趙城作為自己的居城,那你今後就不是趙武了,而是邯鄲武。”
趙武笑了,他從雪地裡撿起一個雪團,狠狠地投擲出去,說:“師修、師偃以前也勸過我,說是祖宗靈位都在趙城,而我趙武代表趙氏重新崛起,所以要我必須留在趙城。至少在我這一代不能遷居邯鄲城,想遷居,那麼三代之後再考慮……算了吧!趙氏遷居邯鄲城的事情暫時放棄,讓他們繼續擴建邯鄲城,我要把這座城市建成天下最美的城市。”
稍停,趙武又說:“對了,我聽說,範匄最近把祖宗的靈位正式移出了士氏宗廟,別立祭祀宗廟……我對這種事不在行,除了知道今後只能稱他為“範匄”不能再稱之為“士匄”以外,不知道士匄這個聰明人,還想用這事兒說明什麼?”
“他想說明:今後他跟士家沒有關係了。”田蘇回答:“士魴雖然對現任國君有擁立之功,但士魴除了文采外,一無是處。在晉國這個尚武國家,只有文采站不住腳。士魴之後,士家也沒有優秀的子孫,這意味著士氏要衰落了。範匄就是為了跟士氏劃清界限,所以才著急著把祖宗的靈位遷出……似乎,元帥最近也在醞釀這件事,智氏也要從荀氏別出了。”
此時,鄭國國都,子孔聽到使者的彙報,面對楚國人的大胃口,他開始沉默了。
春秋人都有勇於承擔責任的封建氣質,這事是子展鬧出來的,子展首先表態:“看來,我們是應該好好考慮一下國家的命運了,“兩頭騎牆”則意味著我們兩頭都指望不上。如今,我們國家長期承受晉楚兩國的反覆攻擊,已經困頓不堪了,我們必須尋找一個最終解決辦法。”
年幼的子產已代替父親的位置,成了鄭國正卿之一。他平平淡淡的在旁邊提醒:“最終的解決方法就是:徹底而堅決的、投靠某一個陣營,放棄那種兩面討好的苟全思想。事實證明“兩面討好”從來意味著“兩面不討好”,兩邊誰都不拿你當正經人看,只想利用你,我們的利用價值快被榨乾了,如果等到榨乾的那一天,恐怕就是我們滅亡之日,那時,想做什麼都晚了。”
賣身投靠是要旗幟鮮明的,想在對立兩邊一起耍“無間道”……基本上,從鄭國事件之後還這樣做,那是智商有問題。鄭國經過切身的慘痛教訓,他們終於領悟了這個“簡單”真理。
子孔還在猶豫:“可是晉國、楚國雙方,現在還沒有分出勝負,我們現在就明確投靠目標,未免早了點吧?”
子展已經想明白了,看到子孔還沒有想明白,他急切的說:“如果等晉國與楚國分出勝負,一切都晚了。因為勝利者不需要幫助,他們只需要服從,需要一個服從的小弟。那樣的話,我們鄭國能從中撈到什麼好處?”
子孔敲了敲桌子,清了清嗓門,問:“那麼,我們應該投靠誰?”
第一百三十二章 對自己狠才能活
子展沉默不語。子產看大家目光都投向了自己,他清了清嗓子,無所謂的說:“那就晉國吧(息肩於晉)!我們不是需要喘息嗎?楚國畢竟是南方蠻夷,他們橫蠻不講道理,對我們的索求永無止盡,而且從來不顧我們的感受。而晉國終究是中原國家,屬於華夏文明,他們做事是講規則的。天下事,就怕不講規則,我們投靠了晉國,生活在華夏的規則之下,日子再怎麼差,也過得去。
況且,從長遠看,晉國的君臣和睦,能臣輩出,比如:趙武子,他終將成為晉國執政。這個人現在才二十多歲,但他的軍事才能,以及治理國家的本領有目共睹。所以,在趙武子去世之前,我看不到晉國有衰落的跡象。
與此同時,楚國的南方,吳國正在騷擾不斷。我聽說吳國國君曾希望趙武去他們國家擔當執政,但被晉國君主拒絕了。然而,從這方面可以看出,吳國學習晉國的心情是多麼急切。吳國原本就兇悍,如果再學習了晉國的軍事組織能力,在吳國持續不斷的攻擊下,楚國能否堅持住,很難說啊!如此對比一下,晉國在若干年內,始終處於強盛姿態,而楚國日趨沒落,我們應該投靠誰,不是很明顯的嘛?”
子展勉強說:“但晉國也有秦國和齊國這兩個敵人。”
子產回答:“秦國人這次配合楚國出兵,一名庶長被殺,一名庶長(庶長武)被俘,全軍只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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