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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提出這個要求,這簡直是‘日出西山出’啊。
“兒子,你再說一遍,我要確定我是不是聽錯了?”
唐生看到母親眼中洩漏出來的‘難以置信’,可見自已這話是多麼的令她震驚失措。
“你沒聽錯,媽,我想去江陵那個扯蛋親戚那裡寄讀。”
“哦,天吶!”柳雲惠翻了個白眼,“太陽沒從西邊出來,”她伸手摸了摸了唐生的前額,“媽確定你沒有燒,告訴媽媽,兒子,你、你到底是哪出了問題?我還沒想明白。”
這次輪到唐生翻白眼了,“媽,我知道我過去那些年讓你和爸爸操碎了心,都是兒子的錯,從今天開始,兒子要改變自已,爭當全世界最孝順、最叫爸媽覺得驕傲的兒子,行嗎?”
柳雲惠眼睛有些溼潤,兒子這句話讓她覺得他真的好象長大了。
一直下了樓,上了車,柳雲惠如置身在夢中,連羅薔薔問她好,她都沒搭理。
奧迪a6駛離樓下的時候,柳雲惠還回頭望了一眼自已的窗戶,喃喃自語,“怪了!”
“柳處長,什麼事?”
羅薔薔也現了問題,感覺今天柳處長有點失魂落魄似的。
“小羅,我就想不通,唐生竟主動提出要去江陵寄讀,這臭小子和我耍什麼心眼兒?”
“啊……處長,我、我沒聽錯吧?”
羅薔薔跟了柳雲惠三年了,深得她的欣賞和信任,無論是才能又或工作表現,羅薔薔都極為出色,她本身學歷就高,精通金融財務專業,自當了柳雲惠助理後,更是兢兢業業的表現,腦頭聰明,辦事靈活,又善於領悟上級的意圖,察顏觀色、揣摸心思,尤其的精準。
她對唐生這個二世祖的瞭解不次於柳雲惠對他的瞭解,甚至有過而無不及,許多的齷齪事羅薔薔知道,可柳雲惠未必知道,實際上,羅薔薔這個女人對唐生來說比母親更‘實用’。都不知道多少次叫羅薔薔辦事了,好事也辦,壞事也辦,太多的把柄也捏在這美女手中。
以致他每一回表現出對羅薔薔有意思的目光,羅薔薔就冷哼一聲,揭他某個傷疤來威脅他,嚇的唐生不敢再對這美女有什麼想法,不過就算看著她也是賞心悅目的,必竟她是美女。
今年才二十五歲的羅薔薔擁有著無比豐富的社會經歷和社交經驗,為人處世、圓滑到了極點,她的那份氣質、那份優雅也是在三年中跟隨著柳雲惠鍛練出來的,接觸的人和社會層面不同,她慢慢就形成了一種高雅的讓一般女人可望而不可及的特殊氣質,這個是裝不來的。
在她眼中唐生只是個小屁孩兒,怎麼耍他都由著自已的,二世祖唐生可以隨心所欲的調戲任何一個他想調戲的女人,但每一次在羅薔薔面前都潰不成軍,甚至反會被她調侃了。
為什麼呢?就因為他的短處和傷疤都捏在這美女手中,任何一件在柳雲惠面前給他曝了光,唐生都要吃不了兜著走的,所以面對羅薔薔,唐生是投鼠忌器,基本是不敢放肆。
羅薔薔呢,也是會拿捏分寸的,每次都是恰到好處的威脅他,然後幫他辦事,讓他又愛又恨卻又離不開她,所以經常被這美女調侃打趣也沒奈何,甚至私下裡還得幫她美言呢。
展到後來,羅薔薔和唐生之間形成了一種很怪異的關係。
簡單而形象的比喻一下,羅薔薔是貓,唐生是老鼠。
“小羅,送我去單位你就折回來,假裝陪他去散心,套套他,到底在耍什麼心眼兒?”
“嗯,處長,我保證完成任務。”
羅薔薔是有十分自信的,小二世祖在她母親面前是假乖,在自已面前才是真乖。
週一的咖啡館人真的不多,忙忙碌碌的上班族都在為了生活而奔波,沒幾個有閒心坐在咖啡館浪費時間的,當然,象唐生和羅薔薔就是例外了,一個是奉命行事,一個在休暑假。
羅薔薔的扮相也是職業化的,一看就是高階白領女性,無論是氣質還是容貌都沒得挑。
即便在很熱的天氣裡,她仍然堅持穿單薄的深色西式外套,這是工作的需要。
在深色外套裡是潔白的T恤衫,白領子翻在外套領外,露著一截雪白的胸肌,從側面看,會瞅著一小塊隆起的豐肌,如果第一個釦子再靠下一些,能看見更大塊的雪色隆起的肉。
唐生舔了下嘴唇,喝了一口咖啡,把目光從羅薔薔領口處收回來。
“你母親又不在這,我不介意給你多瞅瞅的。”
羅薔薔已經把調侃這個二世祖小少爺當成了一種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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