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笑,今晚就要結婚了,而自己深愛的女人此刻卻在別人的懷抱中,享受著其他男人的體溫。他好恨,恨許靜香——自己深愛的女人,恨她如此絕情,為了權利,為了個人的利益,毅然選擇了王兄;他更恨自己,面對她的決然,心裡卻始終放不下她,只要她一有麻煩,自己便會義無反顧地幫她。曾經,他試著跟其他女人交往,但腦海中浮現的始終是太子妃的倩影,現在他要結婚了,難道太子妃就這樣視若無睹嗎?羽翼傑將頭靠在了椅子上,示意探子先出去,自己則陷入了痛苦的沉思中。
傍晚時分,林語嫣被人抬進了萊茵國的二王子府。她在丫鬟的攙扶下,走進了洞房。接著,丫鬟們知趣地退了出來,悄悄地將門關上,屋內只剩下林語嫣一人。她坐在床沿,心卻沉入了谷底。
外面張燈結綵,歡天喜地,一片熱鬧景象,然而洞房內卻靜得可怕。林語嫣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她的手一直握著身旁的這把尖刀,這把刀曾經是為華豐二公子華天翔準備,卻不料成了自己輕生的利器,沒想到,自己跨越時空進入了大明朝七公主的身體,而這把刀也隨之來了。此刻它又有了利用的價值,保護自己的武器。爸爸曾經叮囑過,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所以,雖現在自己已心灰意冷,但她也不可能會自暴自棄。
兩個小時過去了,門外的響聲都安靜了下來,隱隱約約從門口傳來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隨著“吱”的一聲,門被開啟了,林語嫣深呼吸,心速加劇,將手中的刀不自覺地握得更緊了。
羽翼傑自圓桌旁坐下,為自己斟了一杯茶,一飲而進。剛才招呼那麼多客人,真是頭痛,他一向不喜歡那些阿諛奉承、趨炎附勢的小人,而那些人卻偏偏又在他面前晃悠,說著恭維的話,難道他們不知道他今天心情不好嗎,娶了一個自己根本不愛的人,或許是永遠不可能愛上的人!不到一小時,他就下了逐客令。然後,自己在大廳中一杯又一杯喝著悶酒,古人云:借酒消愁!可,為何千杯下肚,自己卻越來越清醒呢?自己愛的女人嫁給了別人,而自己不愛的女人卻偏偏送上了門。
一抬頭,便瞥見了坐在窗沿,戴著喜帕的那道嬌小身軀,但他隨即轉移了目光,厭惡地閉上了雙眼,冷哼一聲:“你,給我聽清楚了,雖然你嫁給了我,但,別指望我會愛上你!你對我而言,只不過是一個戰利品!別以為你是公主,在本王子這裡就會享受到公主般的待遇,以後,你是你,我是我,我的事,你最好少管,要不然,你也知道下場!你,最好給我乖乖呆在王子府,我對女人向來不會憐香惜玉,要是讓我知道,你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休怪本王子無情!”說完,便奪門而出,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林語嫣警戒的心,在二王子離去的那一刻,也漸漸地鬆懈了下來。她掀開了喜帕,一張絕美的臉呈現在月光下。也許她與他永遠也不會有交集,也許自己只能這樣孤獨終老吧!望著那一道憤然消失的背影,林語嫣無奈地嘆了口氣。
今晚,會是一個不眠夜嗎?
第一次進宮
一大早,若蘭就來敲門,昨晚是她家公主與萊茵國二王子的新婚之夜,不知道房內是何情況,“呵呵!”若蘭心裡美滋滋的想著,她希望公主能夠幸福快樂。站了很久,也不見開門的跡象,難道他們還沒起床嗎?若蘭小心推開房門,走了進去。見王子妃和衣躺在床上,而不見二王子的蹤影,不禁有些迷惑。
“王子妃,該起床了!”
床上的人兒揉揉朦朧的睡眼,她昨天一晚都沒閤眼,寅時才耐不住疲勞睡去。她怕自己一閉上眼睛,半夜時分,羽翼傑無意間闖入她的房內。雖然他不愛她,但她畢竟是他明媒正娶的結髮妻子。妻子是要進妻子應有的義務的,可是,無論怎樣,她還是想好好保護自己。
“王子妃,該起床梳洗了。”若蘭把臉盆端到床邊,“剛才王后託人來報,要王子妃進宮一趟。”
林語嫣頓時驚醒,睡意全無,“你說,王后想見我!你可知是為何事?”
“這——奴婢不知!”
林語嫣迷惑地下了床,洗完臉,走到鏡前,坐下。若蘭馬上過來幫她梳頭,“王子妃,今天你要進宮見王后,想帶什麼飾品?”
“若蘭,這些頭飾都不用給我戴了,我還是喜歡簡單一點!”
“可是,王子妃,這樣會不會太樸素了!你現在可是要去見王后啊!”
“那,你就幫我把這支桔梗花簪插到我頭上好了。”在那麼多的首飾中中,她一眼就看重了那支獨特的花簪。桔梗是她最喜歡的一種花,以前在家鄉的時候,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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