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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
白就著趴在雲上的姿勢,一本正經道:“我已經長大了,隨時能為大人效命。”所以無論是將我作為工具也好,容器也罷,大人都不需要有任何遲疑哦!
阿初翻了個白眼,化出來的大手在小傢伙腦袋上撲稜了兩把:“笨蛋!小孩子就該有小孩子的樣兒!”算算日子,之前在水之國各處季節差別太大難以判斷,但從地下這片只和水之國一海之隔的土地上看……
小景之前還唸叨著“明年六一正好是端午,嶽人慈郎幾個又該找到好理由胡吃海塞了”……
這麼一算,雖不確定具體是哪一天,但最近應該是小娃娃們的節日沒錯吧?
阿初想想小景給紅髮妹妹頭、捲髮小綿羊等小動物們準備的六一盛宴,甚至連那個怎麼看怎麼不像個孩子的眼睛男都有一份兒充滿童真的禮物,再看看就算很愉快地回憶著,但回憶之中除了就地取材的各種冰雪堆積小模型就再也沒其他亮點的白小孩,心中不禁一軟。
阿初對於小娃娃的玩具沒什麼研究,和小景也不過過了一次兒童節,好在網球部人員眾多,小景又是個大方性子的,自家二百餘部員個個不落,連青學、甚至青年集訓營裡頭遇上的其他各校學生都有禮物,阿初能參考的東西還真不少:什麼等身小綿羊抱枕啦、什麼會唱歌的小月亮啦、什麼會跑會叫會賣萌的眼鏡狼崽兒啦……當然最多的是各式各樣的網球周邊產品,從可愛風球拍到微縮球場都有。如今阿初一個個幻化出來給小孩挑,真把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孩看得稀罕得不行,真心恨不得每一個都要,惹得阿初嘆氣:“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挺貪心的,這麼多每個都化出來……就不怕把你家大人我都給‘用完’了呢?”
白之所以看著什麼都好,也正是因為都是阿初用“身體”化的,只不過小孩一時忘情,沒考慮到阿初會不會被用完的問題。此時給阿初這麼一說,小孩內疚得不得了,一雙烏溜溜的眼睛都泛了紅:“我沒那麼想,我怎麼可能想要把大人用完了……”其實那些玩具他都不稀罕,也不會玩,雖然有偷偷想著如果能有個等身大人模樣的抱枕就好了什麼的,但若是要以傷害大人“身體”為代價,白是萬萬捨不得的。
他怎麼可能捨得傷害他的大人呢?在所有人都厭棄他的時候,在連父母都背棄他的時候,只有大人還給了他一朵花開的溫暖,又允許這麼沒用的他的追隨……
小孩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滴了下來,雖然很快就因想起阿初說過的“男孩子不要老是哭”而趕忙兒一抹臉、咬著牙忍住了,阿初還是給落到身上的那滴淚燙了一下,不由有些後悔自己逗過頭了,便有心要滿足小孩兒的願望。
讀心對於阿初來說自然沒什麼難的,特別是在小孩全心全意信任著祂的時候。可自己模樣的等身抱枕……如果不是沒化出頭顱來,阿初只怕要將頭髮都撓禿了。祂至今想不起來自己該是什麼模樣、甚至連大小几何都不確定,哪兒弄個等身抱枕給小孩呢?遂退而求其次,選擇了小景他們最喜愛的一樣兒玩具給小孩。
跡部景吾他們最愛的玩具還能有什麼?自然是網球網球拍啦!阿初因著愧疚做得周到極了,還附贈了一個可收縮的網球場,不用時和球拍網球一起縮小了掛在鑰匙扣上、或者拿來做髮飾腰飾什麼的都挺可愛的,要用的時候一放大,哪怕是海面之上都能穩穩出現一個網球場,唯一單調點兒的就是隻有黑白薔薇三種顏色,但配合得巧妙的話,也別有一種低調的奢華。
這麼樣一份兒禮物,即使是財大氣粗如跡部大爺也定要稀罕得不行,奈何陰差陽錯的,阿初竟是將之送給了一個連網球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白。可白受到這份禮物時,比起受寵若驚,他更多的是惶恐不安:“我不要。白不要損耗大人身體做出來的東西……白只要能跟在大人身邊就很好了。”
一邊說,一邊眼眶兒又泛著紅,但又要努力忍著,直把笑唇瓣兒都給咬出血珠來,看得阿初越發後悔自己不該逗弄過頭:“沒事,哄你的呢!這玩意兒就是拿我家豬巫女弄的小玩意兒做的,雖加上些我的力量,但和我的‘身體’半點兒關係都沒有。”
白依舊咬著嘴唇:“真的?”
阿初故作不悅狀:“你不相信我?”
白趕忙兒搖頭:“我信、我信!”一邊說,一邊自以為不著痕跡地打量著自己坐的“雲”,直到確認過這雲層確實不曾小、也不曾減淡了顏色方才鬆了口氣,阿初也只當不知:“試試看?”教了白將之放大縮小的法子,總不過凝神細想罷了,祂專為白做的小東西,自然要讓白能夠隨心所欲操縱著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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