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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也開始明白了,所謂血繼界限者不祥,不過是懦弱無能者難以負荷戰爭之後滿目瘡痍的遷怒和逃避罷了。
——事實上卻是,若沒有那些不祥人拼在最前線的守護,他們何來今日嫌棄仇恨別人的機會?也許連墳頭都沒人幫著立起來呢!
想明白這一點之後,白覺得拋棄自己母子的父親很可笑,而真被這種說法影響了的、明明有著那麼強大的力量卻由著村民們拳打腳踢、即使還記得守護自己這個兒子也不過是拿自身幫著擋拳腳、絲毫沒有反擊意識只寄望於他人憐憫寬容的母親更是……
讓白想起來就又是想哭、又是想笑呢!
更讓他忍不住期待,那麼個對血繼界限者毫不留情的國度,日後如果招惹上個對血繼界限者相對寬容的敵國……自己將強大的力量清除乾淨之後,卻要面對擁有著強大力量的敵人時,會怎麼樣呢?
白雖然是個很溫柔的人,但村民們因為那樣莫須有的罪名、只為了自己懦弱都逃避就那般對待他,尤其其中還有他的父親、甚至連他的母親都變相放棄他……這樣的遭遇,白能沒想著主動去報復,而是偶爾想著這麼做可能的後果罷了……嗯,其實也是很溫柔了。
現在很溫柔的白正很溫柔地看著小傢伙,隨時準備著給自己拐一個弟弟、給大人拐一個備用之備用的容器。
——畢竟比起因著血脈中的強大就被排斥什麼的,那肯定是跟著大人更加快樂啊!哪怕最終可能要成為大人的容器……那不也還有他擋在前頭嗎?那樣的榮耀,除非他再也無法承受,才不會輕易讓給別人呢!
白對於自己正在實施的誘拐計劃,半點兒愧疚也無。
他依然笑得那麼溫柔而真誠的,即使逗小傢伙說“那你現在就不擔心我們是敵人啦?也許只是裝友好騙你哦!”時,也都是笑著的。
卻不想小傢伙更兇殘,他雖然沒有笑,握著網球歪著頭的模樣也是十分可愛的,但只襯得他說出來的話更果決:“玩球歸玩球,如果真的敵人存心騙我……”沙粒飛出,捲起路邊一塊石頭,而後隨著小傢伙輕輕握起的小肉拳頭,沙粒猛地收縮裹緊……
看著應該挺堅實的石塊,瞬間碎裂開來,等到落到地面時,已經成了一堆比沙粒更加細碎的粉末,被風一吹,就輕飄飄捲起一陣塵霧,還那麼恰好地向白兜頭捲曲!好在白的反應也不慢,憑空出現一片冰晶牆,雖小小的堪堪比白的身軀略大點兒,但弧度正好,也算巧妙地將沙塵都擋在外頭。
沙粒在冰牆上打得乒乓響,白依然笑著讚歎:“小傢伙你真挺厲害的嘛!”
難怪那些孩子隨不樂意帶他玩,卻也不敢想村民們毆打他們母子時那般……
大人說得沒錯,擁有能夠碾壓別人的力量從來不是什麼錯誤,錯的只是沒將力量用對地方罷了。
這麼想著,白看著這個小血繼界限者的目光,越發柔和。
小傢伙卻不領情,他嘟著嘴、瞪著眼:“我當然很厲害!但我不小了,我已經四歲了,早就開始出任務了哦!才不是什麼小傢伙……你,嗯,我是我愛羅,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白笑眯眯的:“小愛啊?可真是個好名字。我是白,小愛可以叫我白哥哥,或者直接喊哥哥也行哦!”
我愛羅鼓著腮幫子,再一次強調:“我已經不小了!我都開始做A級任務了!”但卻沒拒絕喊白“哥哥”,又看著白鑰匙扣上的小球場小球拍:“那些也能變大嗎?”
白給我愛羅一聲“哥哥”喊得身心舒暢,便笑眯眯將球場球拍也給放大了,扔了一把球拍給我愛羅,自己跳上球場:“來,哥哥教你玩!”
我愛羅好奇地多看兩眼漂浮在大約他腰部高處的球場,卻也沒多說什麼——漂浮的球場很神奇,可忍術本來就很神奇,既然能夠放大放小,那飄起來又怎麼啦?他自己還有個沙之雲呢!
又聽白招呼他玩球——得小夥伴一起愉快玩耍可是小傢伙自懂事以來最大的執念之一,如今夢想成真,自然再歡脫不過了!甚至連村子裡那些小孩兒再一次驚呼著躲得更遠的反應都顧不上了:反正那些傢伙就是愛咋咋呼呼的!
我愛羅完全沒把小孩子那一聲聲“又來了新的怪物了,和我們村的怪物混到一起啦”放在心上,白也不以為意,但村子裡的其他人卻顯然很重視。
就在我愛羅學會網球的基本規則、兩人正要開始愉快玩耍的時候,一個茶色頭髮的青年,或者更確切一點說應該還是個少年的男子,忽然從村子的方向跑了過來。
他看著白的目光中隱隱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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