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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藏不露,還要當心在說夢話時洩密。很多將領都知道部隊在行動前一定要隱蔽企圖,派誰執行任務先不告訴他。如果某些可以說的,也不妨先說,以表示對他的信任,常常與他開誠相見,坦露一些秘密是為了更好地保密。
歷史上,因稍一疏忽,洩露了機密,而前功盡棄的事實在比比皆是。
《淮南子·銓言訓》中說:“聖人不為名而喪身,不為謀而外露,不被智慧主宰。藏在無形之中,行動也無蹤跡,遨遊無自我。所以聖人掩藏起聰明不露痕跡,把足跡藏於無為之中。”
《淮南子·兵略訓》中又說:“用兵貴在謀略使人不能測定,把兵力隱匿起來,出於人們的意料之外,使敵人無法防備。謀略看得到就完了,實力被敵人知道就受制於敵。所以善於用兵的人,上能隱瞞天,下能隱瞞地,中間能隱瞞住人。”
總而言之,重要的軍事計劃、政治謀略,沒有不是以隱瞞為上策的。做人是同樣的道理,可以隱瞞的一定要隱瞞,與人無關的不對他說,不必告訴人的就隱瞞住不告訴他。自己的長短都隱藏住,要想有所作為,就得更加如此,隱藏在不露形跡之中,就是最好的方法。
劉向所撰的《說苑》中記載:齊桓公與管仲謀劃攻打莒國的計劃,計劃還沒有實行,就被國人知道了,桓公覺得奇怪,便問管仲,管仲說:“國家中必然有聖人在。”
於是,齊桓公命令儀仗隊進來,分級站立。管仲指著東郭垂說:“你就是講伐徵莒國的人吧!”
東郭垂如實回答說:“是的。”
管仲繼而問:“我不說攻伐莒國,你為什麼要說攻伐莒國呢?”
東郭垂平靜地回答說:“我聽說君子善於用計謀,小人善於用心意,我私下猜測到的。”
管仲說:“我不說攻伐莒國,你怎麼猜測得到呢?”
東郭垂說:“我聽說君子有三種表情,悠然喜樂的人,是鐘鼓的神色表情;神色嚴肅、清靜的人,是一副哀喪的表情;神色充滿著興旺的人,這是要興兵作戰的表情。前幾天,我望到您在臺上,充滿著旺盛的樣子,就知道要興兵作戰了,您籲而不吟,所說的就是莒;您舉臂而指,自然是指莒國。而且我私下考慮小諸侯國中,還沒有不服從的,不也只有莒國嗎?所以我這樣說。”
能從一個人的表情上,做出這樣的判斷,稱天才當之無愧,而且分析得合情合理。同時也說明,隱藏秘密而不露半點痕跡,確實是很不容易的,但卻是非常必要的。
有心理準備地營造“情境”
恃陋而不備,罪之大者也;備豫不虞,善之大者也。
——《左傳·成公九年》
儒家一貫主張的中庸之道,是說為人為事都要講究不偏不倚,過與不及都會於人於事不利。因此,淡泊名利,忠厚老成是最基本的生活準則,但也不能太過。過於忠厚老實,在生活中就會不善於周旋應付,顯得單調乏味,別人與不願與之多有接觸,即使勉強交往,感情也不易加深,只會覺得枯燥乏味,因此,辦事往往不順利。
初次交往,對對方的思想、秉性、交往目的不甚明瞭,利用交際情境,製造友好的氛圍,開闢一條情感通道,便可實現溫馨和諧的交流。1942年黃炎培任國民參政員時,為推動國共兩黨團結商談,專門從重慶飛赴延安訪問。毛澤東接見了他,地點是中央所在地楊家嶺大會堂會客室。別看室內不大,但室內光線充足,四壁掛著幾幅畫。其中一幅畫有一把酒壺、幾隻杯子,上寫“茅臺”,並有黃炎培題詞:“喧傳有客過茅臺,釀酒池中洗腳來。是真是假我不管,天寒且飲兩三杯。”這幅畫是沈鈞儒次子在國民黨掀起第三次反共高潮中,為父親畫的。沈請黃題詞,黃想起謠傳紅軍在茅臺酒池裡洗腳,所以寫了這首詩。這幅畫怎麼會掛在中共領袖會客的客廳裡?黃炎培看到這幅有自己題詩的畫作倍感親切,知遇之情頓湧心底,敞開心扉與毛澤東進行了促膝長談,並造成了他人生歷程的重大轉折。這裡,中央大會堂會客室中的畫就是一種提前準備的“語境”,它微妙地向對方傳遞出真誠、友好、理解的思想意義,為交際活動起了鋪墊作用,因而使毛澤東與黃炎培的交談十分成功。
有時出於軍事的或商貿的需要,有的意思不宜明確表達,有準備地營造“語境”或情境,便可利於溝通,實現目的。“三國演義”中空城計的情節是人們熟知的,司馬懿引大軍十五萬,往西城蜂擁而來。諸葛亮當時就在西城中,身邊別無大將,只有一班文官和二千五百名守軍。在這危機關頭,他果斷傳令,將旌旗全部隱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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