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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料之外了。
“鳳清塵。”神川看著她的眼睛,一臉的淡漠,“似乎你每次出現,總會給人帶來驚喜呢。”
“大將軍以為是驚喜麼?我瞧到倒有幾分像是驚怒。”鳳清塵並不膽怯,只是神川眼中的隱忍的憤怒讓她覺得有趣,“將軍此刻生氣是為了什麼呢?”
神川狠狠皺眉——眼前的這個女子很平和,然而那平和中帶著十足的殺意,司馬南星中的那一劍並無大礙,只是談笑間忽然出手,並且瞬間得手,據她所知,和光公主再練十年的功夫也未必能有此成就。
“我是個軍人。”她盯住鳳清塵的眼睛,慢慢道,“所以,任何有辱軍隊的話都最好不要讓我聽見。”她轉頭看了看一臉慘白的司馬南星,“司馬小姐,你的任性妄為會讓帝都的人民對女皇的軍隊產生動搖,所以,明日,你自己遞上辭呈吧。”
“老師。”司馬南星臉色慘白,看著神川的臉色也不由染上了幾許悽惶。
“司馬小姐,令尊一聲謙沖自牧,本將實在不願看他晚節不保。”神川的神色依然淺淡,只是口氣中不覺多了些肅殺之氣,“帝都三軍之眾,中禁軍應始終保持中立,護衛女皇,而你,太早的介入了黨派之中。”
“老師,我只是跟流光——”
“司馬小姐!”神川略略抬高了聲調,“你可知,為了你,令尊做到了什麼地步了?”她靜靜掃了臉色慘白的女子一眼,“你在風月之所與人爭風吃醋,你道沒有人上報給女皇麼?大司馬何等氣節,為平女皇之怒,跪在御書房兩個時辰為你求情!你為人子女,竟然絲毫未覺!那日在清風館,若非本將及時出現,你那老父大概就要去宮門口跪了!司馬南星,你何忍!”
司馬南星怔怔地看著她,伸手捂住嘴,眼淚橫流:“父親他、他真的……”
“本將何必騙你?”神川神色漸漸緩和,一臉複雜地看著痛哭的中禁軍統領,“司馬,記得你當年在本將營中受教時,並非像今日這般跋扈,你怎會變成如此?”
鳳清塵冷冷笑了:“這有什麼好疑惑的?無非是大司馬位高權重。”
一語未落,強大的壓力已經席捲而至,鳳清塵豈是會坐以待斃的人,在幾乎罩頂的壓力中逆襲而上。然後她手中那把從司馬南星手中奪來的劍就那麼斷成一寸寸的。
鳳清塵忍不住皺了下眉頭,這個神川,有勇有謀,還十足有實力,真是不錯。
“鳳姑娘,”神川眉眼微挑,冷冽之氣大盛,“本將並沒有問你。”
鳳清塵微微垂著眼,看著那一縷血線順著左手腕慢慢滑下——那血讓她覺得興奮,她已經很久不曾見過自己的血了。
話說回來,在古代,內力果然是很重要啊。她有些漫不經心地想。
神川冷冷看了她一眼,慢慢道:“聽鳳愆說,德親王殿下的情形不是很好,你有空,最好去看看他。不要讓自己後悔。”
“哈,”鳳清塵淡淡一笑,“大將軍,鳳清塵已經不是公主,如何還能自由出入宮闈。”
“七天後,回鳳家。鳳愆會帶你去。”神川靜靜道,無形中卻有十足的威嚴,“鳳姑娘,在外面,還是不要鋒芒太露得好。還有,”她頓了頓,面無表情地看著鳳家少主,“鳳家的空鏡七折,你學得實在是太差了!”
鳳清塵眨了眨眼,一臉的難以置信——生平第一次,她被罵了。而且罵她的這個人還是女人。
最重要的是,她居然沒有覺得不痛快。
神川看了她一眼,暗暗搖了搖頭,“司馬,本將的話你好好考慮一下。”
直到神川走出門去,習牧野才從後面轉出來,一眼就看到鳳清塵手腕上的傷:“怎麼回事?我才走開這麼一小會兒而已。你惹了誰了?”
“動手的那個未必就是我惹的。”鳳清塵淡淡一笑,“不礙事的。可以走了吧。”
“嗯,我看還是下次再帶你去轉吧。”習牧野紋風不動的臉上有些微的裂痕,“福伯要是看到你受傷,一定會大驚小怪,說不定一生氣就不做飯了。”
鳳清塵聳了聳肩,默不作聲地跟在他身後。七天之後,鳳愆會帶她進宮,那個時候月伊人能製出解藥麼?
這七天裡自然要找些事情做,鳳清塵隨口問了習牧野幾個問題,就發現了,這個人根本就是習慣成自然,哪裡有談過戀愛!
於是她告訴習牧野要送九朵花給蓉兒,誰知道那個笨蛋居然見人就送,到蓉兒手中的時候居然只剩下三朵!
還有昨天她教習牧野擁抱,那個豬頭,居然跟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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