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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你並沒有下藥,這會兒他自然也不需要解藥。”
“眼睛真毒。”鳳清塵撇了撇嘴,收起了手中的匕首,拍了拍本來就沒有灰塵的衣服,“不用送了。”
“等一下,”習牧野吐氣開聲,“你可有興趣賭一把?我這賭局自開業以來,還不曾有過只換錢了就直接走的。”
鳳清塵皺眉轉身,看了看他所在的那張臺子——是普通的比大小,需要幾分運氣。
瞥了眼站在門口的幾條大漢,鳳清塵略略有些頭疼:“你想怎麼賭?”
“一局定勝負,如何?”習牧野非常好看得笑了笑,豎起一根手指,“如果你贏了,方才你拿來的那些東西,還有你懷中的銀票都可以帶走。”
微微轉了轉眼睛,鳳清塵不動聲色道:“如果我輸了呢?”
“我要你。”習牧野面不改色,沉靜道。
鳳清塵幾乎要大笑了,想當初,她便是打扮得再純真無暇,也不曾有人敢這麼說過,嗯,唯一的一個,就是那個葉青羽,當然就被她送上了黃泉路。
習牧野見她不語,微微湊上前來,在她耳邊輕聲道:“如果在下眼光不錯,你帶來的那些東西是宮裡的。如果在下拿去官府,不知道會不會有獎賞呢?”
鳳清塵微微一愣,不由得咬牙切齒——真夠好膽,這世上敢威脅老子的人不是還沒有出世就是已經去地府找閻王喝茶去了。
“好,如果我輸了,我的人就是你的了。”鳳清塵亦是笑的開懷——我的人,自然多得是。
習牧野眼中露出一絲絲的趣味,向她略一點頭,“那麼這便開始吧?”
鳳清塵毫不客氣地走到桌邊坐下,看著賭桌上的一堆白子——堆在一起,不容易計算。習牧野的目中,也是相同的算計。比大小很簡單,但是輸贏卻很快,半點不能摻假。
老頭子曾經教過她,壓熟不壓生,她當年但凡比大小,從來都是壓小,雖然有輸有贏,倒是從不曾有過滿盤皆輸的情況。這個習牧野人在黑道里混,未必就真會講什麼信用。
當然,鳳清塵也還沒有自戀到以為他是一見鍾情。
“來者是客,姑娘先請。”習牧野微微抬手,看向鳳清塵的目光,竟然有絲絲的柔情。
鳳清塵心頭髮毛,連胃裡都有點不舒服了,默默拿出一個金錠,放在那個小字上。習牧野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嘆道:“既然姑娘選小,那麼在下只好壓大了。”
“買定離手!”莊家輕喝一聲,開始扒拉桌上的白子。鳳清塵一臉不在意的表情——輸贏對她而言,都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反正皇宮呆板無趣,鳳愆人雖然聰明剔透,到底是有點迂腐。
自己這一走,說不定就能逼著鳳家的長老會更改家主,讓鳳愆名正言順繼承家主之位。只是,想起德親王的時候心裡有點怪怪的,那個人如此的內斂著,連她看了都覺得那淡淡的寂寞無比傷人。
她輕輕甩了甩頭——果然是三流小說跟偶像劇看多了,沒事多愁善感,又不能當飯吃。
習牧野覺得稀奇——來這賭場的人,多少會有點緊張,便是老油條,在他面前也會有幾分猶豫。眼前這個女子年紀不大,倒是十分鎮定啊。
白子或單或雙地被扒拉開來,鳳清塵眯著眼看著,覺得很困——最近很累,白天要看書,晚上還要練功,都沒有休息好。早知道要捲包袱走人,根本不會參加武試,也就不用那麼辛苦。
但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打呵欠是十分有損形象的,她隨時混黑道的,但是也是要風度的人。於是她伸出手捂住嘴,花了將近五分鐘,不動聲色地打了個呵欠。
哎,真困,鳳清塵有點無奈地想,半夜跑路的成功率高是高,但是很困啊很困。
莊家將最後的幾個白子劃分開來,靜靜退到了一邊。
鳳清塵眨了眨眼,有點無奈,人在賭場混,總會壓錯莊。她雖然漫不經心,卻還是細心數著,現在她看著自己的手指——她這堆二十三顆,習牧野那邊二十四顆。
這、這——輸得真慘。鳳清塵撇了撇嘴,淡淡笑了笑:“你贏了。”
“如此甚好,”習牧野撫掌而笑,“平日叫我起床的榮久昨天被我不小心拍了一掌,回家養傷去了。從明天開始,他的工作由你接手。”
“叫你起床?”鳳清塵笑眯眯地看著他,“你確定?”
看著她笑吟吟的眸子,習牧野心中一凜,卻還是點了點頭:“不錯,叫我起床。”
“好吧,這工作倒是不難,”鳳清塵站起身,拍了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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