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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右胸,帶血透背而出。
李玄霸踉踉蹌蹌,嘴角已經溢位鮮血,咳嗽道:“你不是司馬長安,你是誰?”
眾人都被眼前變化驚駭,一時難以動彈,卻知道一個事實,李玄霸竟然敗了,而且很可能性命不保!
宮人輕飄飄的落在司馬長安身邊,成掎角之勢夾住李玄霸。宮人伸手抹去簡易的化妝,只見他國字臉,雙目炯炯,頜下胡茬鐵青,赫然就是找袁天罡算命之人。見李玄霸的搖搖欲墜,那人臉上露出不忍之色,道:“敝人上谷王須拔,知道李玄霸天下難敵,只能施展暗算,還望見諒。”
另外一人卻長笑一聲,撕去臉上的面具。司馬長安本來就是豬頭般,少有人注意,他化妝成豬頭樣,居然瞞過了一般人等:“王大哥此言差異,成王敗寇,我們不如他,還不暗算,難道坐等他殺我們不成?”
“你是誰?”李玄霸長吸一口氣。
那人雙眉斜飛,器宇軒昂,人長得俊朗卻沒有胭脂氣息,見李玄霸詢問,微笑道:“在下易縣魏刀兒,李兄多半不識,不過有個匪號李兄多半聽過。”
李玄霸又吐了口鮮血,神色黯然道:“不知是何匪號?”
魏刀兒淡淡道:“在下其實就是歷山飛!”
李玄霸、王須拔、魏刀兒三人出手,都是兔起鶻落,快疾非常,饒是蕭布衣身經百戰,也難以應變其中的變化。見王須拔和魏刀兒露出真面目之際,蕭布衣大吃一驚,他見過這兩人,怪不得剛才司馬長安被李玄霸擊飛吐血時,他心中有點古怪,原來此長安非彼長安!
司馬長安什麼時候被調包,誰都不清楚,可蕭布衣卻清楚的記得,當初假歷山飛刺殺李敏時,真歷山飛和王須拔卻在屋頂上趴著。蕭布衣相信這個歷山飛是真的,只是因為魏刀兒實在沒有必要撒謊。
當初酒樓上楊得志讓自己看時,自己只見到王須拔和魏刀兒在屋脊上跟隨刺客而去,難道說那時候二人就和李敏有了聯絡?依照二人武功,假歷山飛絕對沒可能逃脫二人的手掌,可李敏一直以來都在質疑董奇峰刺客是誰,如今棄叔父的性命於不顧,當然是在示弱,此人的心機之深,由此可見一斑。
王須拔扮作宮人倒是不難做到,以他的身手,混入偌大個上林苑並不是問題,可正好能扮作送李渾過來的宮人,那說明李敏還是知道很多事情,甚至在宮中都有線人,魏刀兒假扮司馬長安,還能讓眾人看不出破綻,在模仿方面顯然下了一番苦功。
這些都需要精心的安排和時間,這說明李敏就算不被逼反,也是早有謀劃!
魏刀兒先是示弱,採用苦肉計,以身做餌,甚至不惜吐血,留待關鍵時候的最後一擊,目的當然只有一個,看清形勢,誘殺楊廣身邊的隋唐第一高手李玄霸!雖然他們離成功還差一步,眼下已經重創了李玄霸!
蕭布衣閃念的工夫,就已想的清清楚楚,他應該怎麼做?
“玄霸!”高臺上的李世民要奔下來,卻被蕭皇后死死拉住,李玄霸卻是頭也不回,笑得淒涼:“原來二位費盡心力,只是為了殺掉李某,歷山飛果然名不虛傳,好手段!”
蓬萊驚變(5)
王須拔沉聲道:“誰都知道,東都第一高手就是李玄霸,甚得昏君器重,誓死效忠。李玄霸不除,我等大計難成,只是用此計傷你,在下有愧在心。”
“有愧無愧都是出手了。”李玄霸咳血道。
“只要李兄答應再不出手,王某今日絕不趕緊殺絕。”王須拔鄭重道,“王某重李兄是個漢子,真英雄,只請李兄袖手旁觀,王須拔魏刀兒定然不會再向李兄出手。”
李玄霸又是咳血,紫紅的鮮血順著衣襟流淌,觸目驚心,可他居然還是微笑道:“我此刻若不出手,李玄霸和死了有什麼區別?”
“李兄肝膽俱烈,可欽可佩。”魏刀兒眼中殺機早現,卻扭頭望向蕭布衣道:“都說蕭大人亦是有勇有謀,今日看來,卻也尋常。”
他言語挑釁,蕭布衣臉色不變,知道他是誘使自己憤怒拼命,順手殺了自己,他們本不相識,但此刻卻必須要拼個你死我活才能罷休!
要論這裡武功高下,李玄霸、王須拔、魏刀兒當然都是翹楚之輩,魏刀兒看似輕蔑的態度,卻還是不想放過隱患蕭布衣,頭腦之靈,心機之狠可見一斑。他們望都不望楊廣那面一眼,顯然是覺得這蓬萊孤島已經被他們控制,楊廣又能跑到哪裡?
李玄霸笑起來,道:“尋常之人還不快走,等待何時?”
蕭布衣轉瞬醒悟過來,如今李敏勢力太強,李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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