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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慢,但是傷心時她還是一個軟弱的女人,這很明顯。
彼德現在不該為這些事費心,因為夏洛特此時已經全身心投入到了工作。法國文化經濟促進署在巴黎舉辦了一個重要的會議,很多工作等著夏洛特去做。連著幾個星期她回到家都是筋疲力盡,稍微吃點東西后,就坐在客廳的地板上開啟膝上型電腦,整個地板上佈滿了她的材料。她喝著綠茶,正在考慮是否需要熬夜打電話給河內。彼德會收到一份關於她遇到麻煩的報告:“伊布拉辛·蘇拉伊曼·阿爾·謝立弗·阿爾·默罕默德·本·阿爾·哈什木拒絕參加早餐會議!我不能相信。他給了一個解決辦法!因為雅克·別克斯正在講話,顯然,幾年前的一個會議上,曼·別克斯定了一打比薩送到了蘇拉伊曼·阿爾·謝立弗先生的賓館房間,這是蘇拉伊曼·阿爾·謝立弗先生說的。曼·別克斯否認並且用政府力量威脅,不管怎樣,他們仍然很是氣憤。”一聲嘆息,一陣思考。“我想我們可以問問伊布拉辛·蘇拉伊曼·阿爾·謝立弗·阿爾·默罕默德·本·阿爾·哈什木。”然後,來自模里西斯的男性官員需要女性翻譯陪著他們。夏洛特不得不解釋說法國文化經濟促進署會不惜一切找到翻譯,讓參會人員可以語言相通。官員們遞交了新的材料,裡面的同一個女人被列為水文學家。彼德希望自己能有所幫助。某種意義上講,這樣會好一些。忙碌的夏洛特和他之間有些疏遠了。這可能會有用,彼德自己想。他會站在她那邊,他可以傾聽,他可以幫她,都可以。即使是一輩子也可以。
同時,彼德會定期去看赫莉。赫莉會過來吃晚飯,也會和彼德夫婦一起去看電影,她還會邀請他們去參加宴會。有時,當星期日夏洛特和施曼弗太太(夏洛特的德語老師)工作時,彼德會和赫莉一起散步,只是漫無目的地走著,她們會一起研究咖啡桌書,並希望有一天可以創造出一本《約克角的屋簷》;有時她們去博物館,也同樣是漫無目的,從伊特魯利亞人到南太平洋島再到美國聯邦政府。赫莉有時對彼德說:“走,我們去看看戴著手套的你的伯爵夫人。”她指的是以前彼德誇讚的一個英國女人的畫像。他們有時也會去公園,雖然那裡剩下的除了塵土就只有荒涼,他們會踩在枯葉上聽它們發出凌亂的噪聲;地面上長出的沙漠座蓮像光滑的長形鯨魚;陽光打在赫莉的臉上,讓她看上去溫暖而美麗,彼德享受這種感覺。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一見鍾情 第二部分(15)
坐在辦公室裡,看著馬可蘭納德的新發明,彼德心裡仍然為碰到對手斯若樸而感到傷心。他反覆思考著自己的生活。赫莉那邊,他幫不上忙,不能使她快樂起來。這個週六的晚上,赫莉來家裡吃飯,他會見到她。夏洛特週日會離開,他們的想法是如果赫莉做飯的話,夏洛特就可以專心於她這次出差的最後準備。雖然赫莉的烹飪水平不是很高,但是這頓飯他仍然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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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特坐在她和彼德的公寓客廳裡。婚禮後,彼德放棄了他靠近東河的房子住進了夏洛特的房子裡。顯然,夏洛特的房子要比他的好很多。除了一張床,一個沙發和幾把椅子外,書、CD、壁球球拍和曲棍球棒是這個房子僅有的裝飾。彼德從來不允許別人去他的房子,他的媽媽曾經問過約翰森彼德的房子究竟是什麼樣子的,約翰森回答說:“哦,拉塞爾夫人,彼德的公寓你或許只能稱之為迷你約會地。”她笑著說:“我知道他需要一些東西。”彼德的父親對幽默總是反應慢一步,尤其是當約翰森逗笑拉塞爾夫人時,他看看這個人又看看那個人,好像期待著某人可以給他個解釋。
夏洛特的情況不同,她的公寓是她身份象徵的一部分。她有上流社會才有的整個客廳的昂貴的地板,她父親在租金方面幫助她——並且沒有一個初次拜訪的人不對她的壁爐架、大模型和其他的裝飾細節加以讚美。沿著這條線,除了19世紀紐約中產階級的社會風俗和客廳的位置,夏洛特會說:“你們知道嗎?”有時,她的傾聽者的眼球會圍繞著他或她的下眼瞼轉動,但是被夏洛特新的尖厲聲音刺激,他們會重新回到他們的位置,似乎是被一條繩子拽了回來。“你們知道嗎?”這時會有一個戲劇性的停頓,“我有石獸像。”這使現場氣氛到了高潮。“真的!”或者有時會說“不,真的”,更有甚者,有人會一次又一次重複:“不,是真的?我不能相信!”
“我確實有,”夏洛特會繼續說下去,“就在兩個窗戶那裡。我不知道這條街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它們都有令人害怕的外表。”然後她會做一個類似石獸像的樣子,O型嘴,沒有任何表情。夏洛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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