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麼很明顯地,他的已婚狀況將會是個很大的阻礙。
阻礙?抑或是機會?沒有人可以忍受自己不想維持的婚姻對不對?這並不是什麼大事,難道不是嗎?肯定沒問題的。他可以在一年內讓夏洛特抓狂,然後將不會有人介意。事實上,如果為了追求自己的浪漫幸福,讓他人為此而遭受痛苦,人們應該驕傲於自己的這種行為——你履行了自己的義務。面對大眾的困苦而採取柔弱政策的戰爭領導者不會受到人們的尊敬,猶豫不決因擔心傷害其他人而不敢勇於追求自己真愛的人一樣不被人尊重。在這兩種情況下,採取冷酷果斷的方式將會贏得人們的讚賞。彼德想象著,有多少因為自己人生的真愛而拋棄妻子或丈夫的人曾經被真正譴責過?很快地,那些之前被嚇呆的朋友們會邀請他們偕同他們的新伴侶參加活動,盤旋於他們周遭的冒險和激情的氣息會讓他們變得更加有魅力,然而被拋棄的那一位似乎有些可憐,他或她的出現總會讓人們掃興。
彼德回憶起當他們相互宣誓時夏洛特的面孔。她的表情感動了他。新婚之日,她看起來開心而且精緻,全身散發著光輝。她的表情告訴他,她深愛著他。但是那樣的表情同時傳達著另一個資訊:我知道你會對我好的,彼德,我將依賴你。彼德是個本性很好的人,長久以來他一直能感知夏洛特為選擇了他這麼一個有建設性的、彬彬有禮的、懂得呵護她的男人而驕傲。
彼德並不介意這些。雖然這做起來很難,真的,看看它能為生活帶來什麼樣的好處,他很高興自己天生是這麼一個親切的人。如果夏洛特是因為這個特性而被他吸引或者是由於她自己的脆弱或曾經的痛苦經歷的話,他為什麼要拒絕呢?即使假設“愛情”的因素少於“依賴”的因素。為了別的女人而離開,夏洛特將會感覺蒙羞,丟臉了;她會變得愁雲滿腹; 然後,像她一直認為的那樣,努力去做,甚至更加努力,然後她就會像電纜中的金屬絲那樣,將自己層層纏繞。
一條電纜會使人吸引力減少,鬱悶增強。彼德想象離了婚的夏洛特老了的樣子:一個愛大驚小怪、神經質的女人 ,一個愛喝紅酒、看芭蕾喜歡挑好座位、旅行中和一些孩子保持特殊的關係、只有在酒後做出一些讓人討厭的輕浮動作才能讓自己感覺到放鬆和快樂的女人。那麼好的老夏洛特,彼德會捨得讓她處於如此境地嗎?
人們在聖桌上所做的誓言,每個人都會意識到,這不值得說出來。但是,對於彼德來說,違背它們是很困難的。與赫莉私奔?這不僅不行,而且還愚蠢。彼德深信這個想法是錯誤的。他和他想做的事情就像被一個被大鐵鎖鎖著的木頭門隔著,是完全不可能的。他不能傷害夏洛特,不能。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一見鍾情 第二部分(10)
以前,彼德就已經無數次地告訴自己已經接受了赫莉脫離自由身的事實。但是現在,赫莉自由了,他卻不是。他曾經認為他們註定會在一起的,但是那樣的事情卻沒有發生。為什麼?為什麼?錯誤的地方發生了錯誤的事情?他明白這或許需要上帝重新安排,或許有另外的完全不同的解釋。如果是這樣,那麼也許他還有解決的能力,還能找到出路。彼德在腦海裡一遍又一遍地思考,尋找解決辦法,但都以失敗告終。
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大約過了幾個小時,彼德忽然覺得很厭惡。看在上帝的分上他還考慮什麼呢?可憐的自己,此時他應該考慮赫莉的艱難處境,可自己卻荒謬地計劃著。可憐的赫莉啊,她是那麼悲傷。約翰森的令人恐懼的死亡擊潰了她的心。彼德覺得赫莉的心碎了,那顆心曾經是那麼堅強。約翰森的死並不算什麼,因為那是他應得的下場;彼德的最好的朋友死了也並不算什麼,因為彼德可以挺過去;彼德和夏洛特是否會幸福也不重要,因為曾經開心就足夠了。但是赫莉怎麼辦?她會經受痛苦,真實可怕的痛苦,她的心彷彿正在被一把無形的鋒利的刀切割。眼淚開始滑下彼德的臉龐,他悲傷地認為這就是愛,情敵的死已經把他徹底擊垮了。他要幫助赫莉,只要能讓她高興起來,他不惜任何代價。他要安慰她,他要儘可能地安撫她受傷的心。
灰色的光線透過百葉窗投射進房間,有鳥在叫著,一股潮溼溫暖的空氣預示著新一天的到來。彼德來到赫莉熟睡的床邊,她躺在雷曼斯太太的墊子上,枕著柔軟的枕頭,她的面色恢復了一些,佈滿血絲的眼睛和紅鼻頭也恢復了常態。她安詳的表情就好像沒被任何事情所困擾一樣。彼德輕輕地撫摸著赫莉的頭髮,側過身親吻她的額頭。之後,他再次躺回沙發上。在另一個地方的夏洛特幾個小時前已經睡著了,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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