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善音回來了。
她撐起身子,準備下榻,有雙手將她按了下去,帳子內即刻縈繞淡淡的酒香。
“誰?”她想轉過來。
嶄新的大紅錦被一陷,那雙霸道的手將她翻了過來,腰上一摟,一道冰涼的唇貼上她的紅唇。
男人強烈的氣息混著淡淡的酒氣鑽入她的唇齒間,掌下往他那邊一壓,迫使她動彈不得。
怎麼是他?她的身子僵了一下。
他的舌在對她的小嘴攻城略地,從吸吮到挑逗,故意與她唇舌交纏,而後雙眸一開,突然停下來。
而她,由起初的掙扎陷入到一種很矛盾的感覺裡。
這次他吻她的感覺跟昨夜的感覺很不一樣,同樣是讓她猝不及防的霸道,卻在侵上來的那一刻讓她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那種感受,彷彿他倆認識了千年,只要她閉上眼睛,不去看那雙淬了寒冰的眸子,那雙唇就是溫柔的。由霸道吸吮漸漸轉為溫柔的交纏,連放在她腰上的力道也放小了些。
她發現,她不討厭這種感覺,甚至有些喜歡他身上的味道。
只是等睜開眼睛,他的冷眸也睜開了,一眸的冷意與諷刺,刺得她想跳起來。
“少主可是走錯了房間?”
“你希望我走錯房間?”他唇上的動作雖停下了,掐住她腰肢的手卻沒放開,兩人側臥,又摟緊她一把:“好可惜,本少主沒有進錯房間。”
她連忙用手抵住那堵銅牆鐵壁般的胸膛:“我身子不舒服,不能……”
他彷彿沒有聽進她的話,翻身壓上來:“侍候本少主,本少主今夜就想要你。”低啞著,用手去脫她的衣衫。
她的下身本來為方便剛才擦藥,褲裙已全然褪去,被子裡就是一雙光溜溜的玉腿。他這樣一壓進來,腿間立即就是一陣冰冷的衣帛摩擦。
她很難堪,想用雙手去奮力護住自己,無奈趴臥著,讓他高大的體魄死死壓著,難以動彈。
等到將她剝得一絲不掛,他突然安靜下來,似在打量她,又似在猶豫,粗重的鼻息在她頸間撩撥不已。
半刻,她的脊背被盯得爬滿冷汗,正要回首,卻突然一聲悶哼,長長玉指將身下的錦單緊緊抓住。
他在俯身吻她薄汗微施的雪背,且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一下子撐開她的玉腿從後面直直進入。
然後,他動一下,她就撕心裂肺的痛一下,臀部的傷與體內突然被撐大的痛楚讓她將錦被越抓越緊。
只是身上的他似乎很亢奮,不再吻她的背,也不再緩緩的讓她適應,掐緊她的腰猛力動起來,眸中閃著灼熱的光芒。
一刻後,她以仰躺的姿勢在紅羅帳內承歡,三千如墨青絲散落一枕,隨著身上男人的動作一蕩一蕩,與那身香肌玉膚映襯成如雪魅惑。
這個姿勢,讓她清清楚楚看到他眸中的光芒,緊緊盯著身下的她,彷彿在馴服一頭不聽話的母獸。
“……”他沒有低吼,只在低喘,愈發黑亮的利眸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表情,很清醒。
她不想看他,將頭偏過去,卻在他越來越快的最後一刻,終是拱起上身,雙腿繃直,拽住錦單的手改為深深掐住他的臂膀。
“呵。”他得意的低笑了聲,翻身躺下,重重喘息:“滋味還不錯。”
她還在喘息,緋紅的臉卻“轟”的一下冷卻!這一刻她感覺自己不是他過門的妾,而是千夫枕、萬人騎的花樓女子!淚,就那麼急急的淌了出來,倉惶的將反駁的話語吞進嘴,赤身裸體側躺了過去。
女人這輩子難道輸的就只有貞操麼?一朝被他毀,再度讓白楊毀婚,於是她成了一個遭人笑柄的輕賤女子。一個這樣的女子,該如何選擇她後面的路?
女子貞操堪比性命重要,該感謝他在洞房花燭夜沒有對她大加責問,她亦問心無愧。只是今日這句輕賤的語,比起不責問,更加傷人。她突然發現自己很在乎,是真的在乎。
“我希望……你明日能放雲淺出來。”駁斥的話,轉為如咽乞求,收起了她欲張開的雙翅。
這裡是她自願選擇進來的,一路上不管有多少陰霾,她只能隱忍。或許如他所說,只有做了他的寵妾,她方能翻身。即便前面等著她的是刀山火海。
“能不能得救,要靠她自己的表現。”他已站在帳子外讓善音為他整理微微凌亂的外袍,冷冷站立,隔著帳子望她一眼,轉身大步走出去。
紅羅帳猶溫,輕紗飄動,她散著三千青絲,玉體橫陳大紅錦單。濃密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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