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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我是多麼的痛恨“朱染竹”這三個字。我心中所有的狠都緣於這三個字,這個名字時時刻刻都提醒著我的身份,我是她的替身。這三個字足以摧毀我所有的理智使我變得瘋狂。
我絕望的問到,“你愛我嗎?”
狒狒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會對你好的,我和她不可能了,我們絕對沒有做出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是我的妻子。是我要共度一生的人。”
淚水再一次的流了下來,眼睛已經紅腫了,當淚劃過臉頰,我感到了一絲刺痛,喃喃的唱到,
“其實我是她的替身,
怎能愛我愛的如此蠻橫,
閃躲的眼神不再等你承認,
切割我的靈魂怎麼可能。。。。。。”
“苒竹,我對你還是有感情的。”
“夠了,我不甘心,為什麼她不死了算了。我告訴你,我不會放過她的,你們都是騙子。你口口聲聲的說我是你的妻子,可是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還是愛著她的,你騙不了我。為了捍衛我的幸福,我的家庭,我絕對不會放手,既然我和她必須有一個人退出那就一定是她。我才不會傻到把一個丈夫心愛的女人當成同情可憐的物件。”
“苒竹,你不要這樣。我不會離開她,照顧她是我的責任,像對待朋友一樣接受她吧,就像你和圓圓。沒有人要和你搶丈夫,你不要把她當成假想敵,我和她只會是朋友。現在是,將來也只會是。”
我能相信他麼,還是相信女人的直覺?想著他這段時間的反常,狠狠心,我選擇了後者,“責任,什麼責任,她是你爸還是你媽?把她當朋友?不可能!過去你們是什麼關係我不再追究。如果說我們還欠她什麼人情那麼一百萬就算兩清了,我不會逼她還錢。
你作為她的朋友,我,你的妻子,我可以再給她五十萬。但是,從此以後她的生活與我們無關,也希望她不要再來騷擾我們。你以後不能再和她見面,這是我的底線。你能辦到麼?不然,你就是逼我去死,你要知道我的脾氣,逼急了我可是什麼事兒都乾的出來的!你考慮一下吧!”
“苒竹,要我對她不聞不問,這不可能。你怎麼可以如此冷酷,我都快不認識你了!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你變了,不要用死來威脅我。”
“怎麼,她做的我就做不得?那個女人明明就是在演苦肉計。我和她勢必不能共存,你看著辦吧。你也不用再考慮了,從現在起我不准你再見那個女人,我冷酷?你今天終於把話說出來了。
好,我就冷酷給你看!是,一個自甘墮落的妓女真可憐,我是加害者!太麼冷酷了我,是我逼她離開你的,我是拉皮條的我是妓院的老鴇,我逼良為娼行了吧。哼,虧你說的出口!明明是你被她迷的神智不清,黑白不分還來指責我!我說什麼錯什麼。
對你來說,她幹什麼都是對的,就算不對也是有原因的,生活所迫嘛!你清醒點吧!她是一個人儘可夫的表子,給錢就能上。現在是養她的男人死了,生活沒有了著落,眼看我們生活還不錯就來騙錢。
編出來的那些鬼話也只有你才信,什麼離開你是為了你的前途著想。哼~~~要是她愛你當初就不會離開你。表子無情啊,說穿了,當初甩你就是瞧不起你這個窮學生。因為你沒錢啊!!!!”
“啪~~~~~~~”狒狒竟然打了我。
“苒竹,我。。。。。。”
“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我們結婚這麼多年,你第一次打我!你為了這個下賤的女人打我。我當初瞎了眼怎麼就看上你這種男人!有了第一次,就會有二三次,這日子沒法過了!”我的目光停留在腳邊的水果刀上。
“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難道你還要為了這個和我離婚。”狒狒後悔的說道。
然而,我不會給他後悔的機會。我緩緩的伏下身去撿起那把水果刀,“當然不會了,”看著他鬆了一口氣,我繼續說,“我說過,我不會退出,除非我死。”說完我用力的把水果刀想手腕刺去。
狒狒快了我一步,他用力握住我拿著水果刀的手,企圖把水果刀搶走。我不放手,於是就拉扯起來,我一不小心劃破了他的手臂,好長一道口子,血頓時就湧了出來。我一愣,馬上刀就被他奪走了。慌亂之中,我摔向餐桌上,小腹頂在桌角上,頓時,我痛得渾身冷汗直冒,無力的跌坐在地上。蜷曲著身體捂住腹部,疼得直打哆嗦。
狒狒也被我嚇的不輕,顧不得手上的傷口,一把抱起我就往醫院衝。我感到雙腿間有什麼溫熱的液體粘粘的,低頭一看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