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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了抖,心想納蘭大帥真是越來越有氣場,趕緊撲上去,拉住他的手臂,四十五度角媚笑,“納蘭桑!這樣的人不值得動氣,我對你的堅貞……呃……”
說漏嘴了,君珂鬆手就跑。
納蘭述手一伸就拉住了她。
“你對我的堅貞……嗯……怎麼不說完?”
“我說的是,我對你的忠誠……唔……”
顛倒真相的解釋,被堵在了溫熱的唇裡,被一陣急促的喘息取代。
帳篷裡光線幽黯,破了一個大洞也透不過光——被一群狼兵的屁股給堵住了。
黑暗裡盪漾著纏綿而柔膩的氣息,在某些乍合又分的間歇,隱約聽見納蘭述低低道:“……小珂,他有句話還是對的……我確實不該讓你繼續操勞戰場……”
那低低絮語被半路堵住,或者是溫柔的手指,或者是細膩的唇瓣……
在很久很久以後,黑暗裡響起君珂的回答。
“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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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北聯軍營盤裡,春色溫柔,遠在數百里之外,靠近草原西北方向,天授大王帳篷裡的氣息,卻是暴戾冷硬的。
“一場大敗!一場大敗!”高帽金袍的天授大王,將手中的羊腿惡狠狠砸到一個漢子臉上,“王庭什麼時候,有過這樣的大敗!”
被砸了臉的男子,是他的親叔叔穆薩,此時這位王叔一句話也不敢說,連抹去臉上油脂都不敢,低低地垂著頭。
誰都知道,在大王發怒的時候,最好不要有任何動作。
“一群廢物!”天授大王果查將高帽子狠狠砸下,“還是靠別人才治好了我的毒傷,我還因此被敲詐去了兩萬匹戰馬!”
王帳內人人屏息,無人開口。
“那群雲雷崽子,怎麼樣了?”果查的怒氣來得快去得也快,陰陰地詢問。
“回大王,我們的人已經將他們堵在西草原,這群喪家之犬,被咱們親衛營堵得東逃西竄,已經不知道往哪個方向跑了。”
“把昨天抓到的那個人帶來。”
“是。”
半晌,草原戰士拖著一個渾身血跡的人進來,那人一身狼狽,臉被打得高高腫起,穿一身雲雷的將領衣甲。
是帶領雲雷發難,最終離開冀北聯軍的舒平。
“哎呀,怎麼可以這麼對待我們的雲雷勇士!”果檢視見舒平,暴戾神色一收,轉眼換了熱情的神態,親自迎下階去,“草原人最敬重勇士!舒將軍作戰勇敢,身先士卒,果查很敬佩!”
“要殺要剮由你們。”舒平疲倦地垂下眼睛,“大不了,兩萬雲雷都和你們拼了罷了。”
“何必如此,呵呵何必如此……”果查的眼睛,在自己案上一封書信上掠過,隨即神色一整,揮手道,“都下去。”
所有人都退了下去,蒙古包映出單獨相對的果查和舒平的身影。
燈光在雪白的帳幕上映出剪影,隱約可以看見果查傾身向前,手舞足蹈,似乎在勸說什麼,而舒平先是堅決搖頭,隨即慢慢垂頭,最後,身姿似雕像般凝固在那裡,一動不動了。
很久很久後,果查親手將帳門掀起,舒平走了出來,身上的繩索,已經不見。
“本王便在這裡等候舒將軍,草原上最美的姑娘,等著為將軍慶功!”在舒平走過果查身邊時,果查忽然哈哈低笑著,在他耳邊說了一句。
舒平的背僵了僵,隨即一言不發,走入黑暗中。
果查望著他的背影,露出冷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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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三十里,就是哈林山脈,翻過這座山,就到了堯國。”君珂對納蘭述道,“山脈不小,看來得詢問下當地牧民,看看有沒有什麼山間小道,可以將騎兵和輜重也儘快輸送過去。”
她在那蒙草原多停留了幾天,辦了辦騰雲豹的事,她先在附近的草原部落轉了轉,找出了所有可以找到的那種變異過的馬,納蘭述隨即和這些部落商量,以需要戰馬為名,出錢買馬,買馬的時候,堯羽衛挑挑揀揀,選出來的那些馬,讓牧民笑掉大牙——都是些性子狂暴,還有點怪病的馬喲!
納蘭述把那些馬全部買下,牧民們心花怒放,認為佔了大便宜,納蘭述還表示,因為草原兄弟仗義直爽,他十分喜歡,所以連今年那些意外生下的畸形馬駒也一併買下,算是和草原兄弟交個朋友。
草原兄弟們自然十分喜歡,納蘭述又出錢和幾個部落商量,把野牛族以往的地盤野牛嶺給買下,那塊地本就貧瘠,佔了也不大方便,有了錢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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