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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快的掉頭望向這邊,只見喬南光裸著身子,此時驚慌失措的用衣服擋住自已,而蘇塵,面無表情的望著他,那眼瞳是深徹的恨意,唇角是盛冷到骨子裡的冷。
“塵塵?你聽我解釋?”肖銳立刻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了,撐起半邊身子急急的開口想解釋。
可惜蘇塵根本不給他機會,手裡的槍一端,冷戾的瞄準他,淡然的笑起來:“肖銳,你知道嗎?子彈從人的左心房0。5公分穿過去,不會死,卻會徹骨的痛,一輩子擺脫不了的痛,我要你一輩子記住,女人是不可以欺騙的。”
說完,手指一動,扣板機,連0。01分的機會都不給別人,一直坐在地上的肖南,在最快的時間裡站起身衝過來,想阻止蘇塵扣板機,因為衝擊力太大,手槍撞扁了方向,而這個時候。
蘇塵扣了板機,那子彈射穿的不是肖銳,也不是喬南,而是自已心臟。。。。。。。
可是同一時刻,板機又響了,這一次子彈射穿的是喬南的心臟,蘇塵的身子緩緩的滑落,冷冷的笑:“喬南,本來我只是教訓他一下,但是你毀了我們三個人。。。。。。。”
喬南的身子倦縮起來,臉色蒼白,血跡漫延到地板上,像一朵盛開的罌粟花。
“蘇塵,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只是喝酒了,肖銳沒有背叛你。”
床上的男人,眸子裡盛滿毀天滅地的絕望,撲了過來,緊抱住蘇塵的身子,瘋了似的叫起來:“蘇塵,你別嚇我,一切都是我的錯,蘇塵,求求你原諒我不該喝酒,蘇塵,求求你了。”
蘇塵伸出手費力的抬起來,她的指尖蔥白;卻沾染上了自已的血跡;顯得異樣的美麗;輕輕的觸控肖銳的臉,漆黑的眸子裡滿是痛苦;那樣深那樣的糾結,一刻也不眨,似乎要把這樣的容顏深深的刻在腦海裡。
她一字一頓的開口:“肖——銳,即便——這——樣,我也不能原諒你,因為我——眼——裡——容——不——下——沙—子!”
說完頭一歪,手垂了下去,眼神慢慢的合上,唇角是一抹冰冷的笑,好似在譏諷肖銳;而肖銳那張俊美的臉上留下一道清晰的血手印;他漂亮的黑瞳裡滿是驚濤駭浪;時間在這一刻停止了。
而一旁的喬南,臉如死灰,唇慢慢的失去了血色,望著死去的蘇塵,她**的看了最後一眼,心裡輕喃。
“蘇塵,如果有來生,我願意做牛做馬償還這一切。。。。。。。。。。”
正文 第002章重生為丞相女
六月,盛夏,酷熱難擋,知了在樹上聲聲鳴叫,一聲高過一聲。。。。。。
茂密蔥鬱的尖梢紋絲不動,大街上行人絡澤不絕,香車寶馬川流不息,小販的叫賣聲此次彼落,一派熱鬧繁榮的景像,並沒有因為酷熱的夏,而有所減少,相反的卻更多了一些虎視眈眈的風流公子哥兒,到處尋花問柳。
這裡是弦月國的京都臨安城,經濟發達,人口眾多,寬闊的街道兩邊,形形式式的商鋪林立,千奇百怪的招牌比比皆是。
臨安城,天子腳下的京邦,不比別處,治安良好,商貿發達,軍事方面也很安穩,因此在這裡紮根的人越來越多,新擴建的十二條街道,早已住滿了商戶,而這一切都要歸功於弦月國的新皇,新皇登基,改革體制,使得弦月國的經濟,軍事,民事更上一層樓。
弦月國的新皇,世人稱他為弦帝,登基不到兩年,已大刀闊斧的廢舊制,立新法,親民事,重親臣,這親臣中,首選第一人便是左丞相沐痕,沐痕仍先帝的在位時重視的臣子之一,先帝臨死之前重託於他,一定要助新皇穩固江山,統七國。
。。。。。。
左丞相府,六字大門對著街面開啟,門前石獅分立兩邊,威武氣派,身穿華服的下人縮在陰涼的地方聊天磕瓜子兒。
陽光如水的灑在琉璃屋頂,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映照在佔地廣闊的中庭,鍾毓靈秀,九曲迴廊,三步一亭,五步一橋,亭臺樓閣,錯亂有致。
不時有下人穿梭其中,笑聲飛過屋簷,迴旋在半空。
後院是家眷們居住的地方,獨幢的院子,交錯排列著,假山摺疊,上面爬滿了翠綠色的滕蔓,遠遠望去,就像一道道屏障,遮擋住每幢院子的風光。
左丞相沐痕,位高權重,是深得皇上器重的臣子之一,共娶三位夫人,生得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兒,遺憾的是三女兒,沐青瑤的孃親早就過世了,所以丞相府裡,三小姐是最得老爺寵愛的小姐,正因為她奮受寵愛,所以無法無天,橫行無忌。
青院,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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