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有出逃跡象,立刻批捕!儘量少讓人知道,以免造成更壞影響。”我轉念一想,問:“財政局去年就借給了楊宏三百五十萬,可審計報表上怎麼沒體現啊?”明亮臉紅了一下,這一拿眼睛睃陸股長,陸股長馬上說:“是這樣的,去年市縣審計局在問及此事時,局裡做了點工作就沒上報表做另項體現的。其實各行局都是這樣處理的,我們只是合群吧。”
我一拍桌子,火就上來了,諷刺地說:“好個合群之舉,欺下瞞上還說合群,那不是不知道情況的就不是合群嘍?看來我就是你們群外之人啊!”
陸股長沒想到無心之語竟然讓我勃然大怒,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用可憐的眼光向劉明亮求助。明亮低頭狠命地抽菸,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我穩下情緒說:“明亮,你們該忙什麼忙什麼去,把這事先處理好,我要聽你們局黨委的專程彙報。也別背太大的思想包袱,大不了不當局長了嘛!”
送走劉明亮,我一時間恍惚了,明亮怎麼會這樣?看來人在官場也是不能免俗啊!也是個錢字在做怪!為了自己部門的幹部職工能多點收入就走歪門!我也一時無措。
¤¤¤¤¤¤¤¤¤¤¤¤¤¤¤¤¤
¤何麗走的時候是早晨六點,是她自己聯絡縣法院調的車。她躡手躡腳起床,隨便梳洗了一下,提起包就準備走,看了看還在熟睡的李學之,她心裡猛然一酸,淚水湧了出來。看得出來學之的工作並不象明亮他們說的那麼順利,要不然怎麼連睡覺都皺眉咬牙地呢?雖然他從不跟自己談論工作上的事情,可也知道他的艱辛,沒有背景,又不是在本地工作多年的外來幹部沒被人趕出去已經是萬幸了。自己老公的性格脾氣何麗非常清楚:耿直而率真,什麼事情都要求做好,做到無愧於心。當年沒阻攔他從市裡下來搞基層,就是想他在生活中吃點苦頭,知難而返,讓他知道現今官場的學問並不是書本里的教條。沒想到他還穩住了腳更進了一步。得知訊息後還真的激動了一把,比自己馬上要升任庭長還要高興!自己這麼多年在法院工作,耳孺目染也知道基層的縣官們瀟灑的生活和豐厚的收入,但也知道東窗事發的後果。可自己的老公沒有沉溺聲色犬馬之中,
也沒上繳過多的灰色收入,不禁也佩服他的沉穩和老當。何麗是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女人,知道貪圖一時富貴導致丈夫鋃鐺入獄是多麼的不合算,所以從不要求高檔首飾、衣物,一身法院制服更顯她靚麗風采。樓下傳來一聲小車的鳴叫,何麗輕吻了丈夫,悄然而去。
藕湖的清晨籠罩在乳白的薄霧當中,晨風有點料峭。何麗快步走向法院的小桑,一個二十多歲的司機正在車裡打著哈欠。一點通紅的菸頭映在司機臉上,何麗不禁為自己找明亮要了條玉溪煙而暗暗慶幸。
何麗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小車馬上啟動,竄上往市裡的公路。何麗拿出玉溪煙放在座前的小雜務箱裡,笑著說:“這麼早麻煩你出車,真不好意思了。我在老李那裡看見一條煙,他又不抽,就帶來給你抽了。算是一點感謝之意。”
司機拿眼睛餘光看見是條玉溪煙,心裡一陣高興:我還以為送李縣長的老婆會什麼油水也沒有,看來不象人們說的那樣不懂世故嘛,更何況是二百陸十元一條的高檔煙嘛。便討好地說:“看您說的,送您一趟是應該的嘛,還帶什麼煙?何況您也是法院口的,能為領導服務是我們的榮幸!只是有句話不知道當不當說啊?”
“有什麼就說嘛,什麼當不當的?我又不是主子你更不是奴才!”現在清朝皇帝電視劇太多了,裡面經常聽到什麼奴才有句話不知道當不當講,一聽這司機說的何麗就想到了這上了,便開玩笑地回道。
那司機側過頭望著何麗說:“沒想到李夫人這麼年輕漂亮呢!而且還很風趣!”
何麗一聽笑罵道:“小夥子眼睛看路上啊!你叫我阿姨我絕對不佔你便宜!還什麼年輕漂亮,留著哄那些小妹妹們吧。”
司機摸了摸腦袋呵呵笑著說:“阿姨,您真是看得很年輕啊。我咋看還以為您才二十多呢!”
聽了司機的奉承話,何麗婉爾笑了笑沒再答話。
說實在的誇自己漂亮的話從十六、七歲開始聽到現在,何麗幾乎麻木了,千篇一律也沒什麼新詞。但對自己的容貌還是很自信的。男人的目光裡除了讚美,更多的是猥褻。眼珠子經常停在自己豐滿的胸上就不動彈,白痴都知道他們在打什麼主意!但有一雙眼睛卻讓自己看不出其他,平淡得什麼也看不出來,那就是省委常委、政法書記金永貴。五年前在市院視察工作的金書記聽了自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