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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民客氣地請他們坐下,問:“李縣長、小馬喝點什麼?”李學之笑了笑說:“剛才喝了點白酒,口渴得很,不知道魏總這裡有沒有清茶?”小馬說:“我也喝茶吧。”不等魏民再說話,吧檯裡的小姐利索地沏了壺茶端了上來,柔聲說:“這是君山特級毛尖,請品嚐。”魏民又問:“李縣長、小馬抽菸嗎?如果抽,請隨便。”小姐捧出一個盒子,輕輕開啟蓋,露出裡面的雪茄。李學之用手虛推了一下說:“魏總,我不抽菸,謝謝!”小馬習慣性地伸出手想拿,可突然記起自己已經戒菸了,忙又說:“呵呵~~我戒菸了的。”小姐聽他們說都不吸菸,便又捧著盒子走回吧檯,倒了兩杯紅酒給魏氏兄弟。
魏民不住地打量弟弟的領導李學之,雖然黃縣的頭頭腦腦基本認識,但這前常務副縣長、現在的代縣長卻從來沒見過,從弟弟和黃縣其他縣級幹部的口中略微知道此人不喜出入聲色場所,眼前這代縣長看上去很年青,精力充沛,而舉止又沉著穩重,服飾簡單樸素,說話得體但無常見的官場油腔,眼睛清亮透徹,沒有絲毫的閃爍不定,大體上就知道這人屬於意志比較堅定的人。眼睛是人的一道窗戶,從眼睛裡傳出的資訊是最可靠的,有的人一眼就看得出是奸是忠、是貪是廉,哪怕是故做姿態也能分辨。
魏民舉杯敬道:“李縣長是第一次光臨紫東來吧?讓我們乾一杯,彼此又結交了新朋友!你們以茶代酒,我們哥倆就真槍實彈,小弟我就先乾為敬,請!”一仰脖幹了。
李學之只覺得魏民的眼睛忽閃忽閃地望著自己,偶而透出窺視地眼神讓他很不自在,這魏民才三十歲就能撐起諾大的酒店,也應該不是易與之輩,記得何麗說過這紫東來有黃賭嫌疑,連他姨媽也不願意與他走得太近,不覺加重了戒心,見魏民敬酒,也端起茶杯迎了迎說:“魏總是大老闆,那我祝你生意紅火,財源廣進!”魏華和小馬都舉杯助興。
魏民放下杯子,接過小姐遞上的雪茄,就著小姐點的火吸了幾口煙,笑著說:“小馬估計比我要小點吧?”小馬連忙說:“魏總,我今年二十七了,比您小几歲。唉~~您看您已經是這麼大的大老闆了,我只是個司機,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魏民稍微側了側頭,估計是聾了的左耳影響了聽覺,聽了小馬的話不禁眼睛精光一閃,但還是笑著說:“不要這麼說嘛,我只是仗著父輩餘蔭而已,沒什麼真本事。既然小馬比我小,那我就不客氣地叫你小馬了。年青人好動喜歡熱鬧,到了我這裡就是到了熱鬧地,下去好好玩玩。董全,你帶這位小馬下去好好玩玩,一定要讓小馬玩開心玩痛快,知道嗎!”站在牆邊的一個保鏢應聲而上,說了聲保證讓小馬開心,就來開門做了請出的姿勢。
小馬一下子就慌了手腳,雖然心裡癢癢想去,可禮節上還是要客氣客氣,說:“謝謝魏總,就不麻煩了,我是司機要休息好,才能服務好領導。”話是這樣說,眼睛卻不住地瞅李學之。
魏民哪裡不明白小馬的心意,就對李學之說:“李縣長,適當地讓部下放鬆放鬆,也許能更好地為你服務啊!哈哈,小馬第一次來,就讓他玩一玩吧!”
李學之一聽話都說到這份上,也不好拒絕,只好對小馬說:“既然魏總一片熱心,那你就去娛樂娛樂,但要注意分寸,好不好!”
小馬喜笑顏開,連說好好,就隨董全去了。
魏民對魏華說:“小弟,昨天哥哥去上海給你帶了套西服,就放在裡間,去試試合不合適?”魏華見勢起身說:“謝謝哥哥,我進去試試,李縣長稍坐,我馬上就來。”
李學之點點頭說:“那快去吧,你哥哥真關心你這弟弟啊!”目送著魏華進了裡間。不知何時站在牆邊的保鏢都悄悄出去了,吧檯的小姐也坐了下去,只剩個一點點頭頂在外面。
魏民喝了口酒,說:“李縣長,不知道您有什麼日常愛好啊?”
李學之笑笑說:“不瞞魏總,幾年來工作上忙得很,自己又有點孤僻,就沒什麼愛好,有時間看看電視、看看書,然後就一覺睡到大天光!”
魏民哈哈一笑說:“難道李縣長為國為民的操勞,值得小弟我敬佩呀!可會工作的人就要會休息,那樣才能更好的發揮工作效益嘛!”
李學之說:“為國為民,哈哈,這帽子太大了,魏總他看得起我了,怎麼說也只是個芝麻官,談不上為國為民,只是做好本職,對得起每月發給我的工資而已!”
魏民揮了輝手,耀眼的鑽戒閃得李學之眼睛發花,說:“哎呀,別魏總魏總的叫了,我怎麼聽得怪彆扭呢?要不我叫你大哥,你叫我小弟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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