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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輛進行非法罰款,問題性質極其嚴重,造成極其惡劣的影響,就讓公安監察科直接進駐交警大隊,對其問題進行深挖。”
李學之當即表示贊同,說:“吳書記的建議很好,要從根本上一次解決問題,這次不光這是追究領導問題,還要查清楚實質問題,那就是交警隊這樣大張旗鼓上路撈收入到底是為什麼?以前是不是同樣也這樣搞過,那麼金額巨大的罰金有沒有入帳,入庫?這都要查清楚!”
張雲生看著李學之,心裡卻在哈哈大笑:想在交警大隊撈魚啊?只怕水渾不見魚喲,嘴裡卻又是一番說辭:“李縣長是發現這次事件的有功之人啊。學之眼裡可真的容不得半點沙呀!上次去趟水泥廠就發現了很多問題,這次又抓住了交警隊的痛腳,我們都要向學之同志學習,要狠挖縣裡存在的問題,只有根出了問題隱患,才能更好的進行改革開放,搞活我縣的經濟!我也同意吳書記的建議!”
潘守信、馬文衛當然也是贊成的了,林強更是高興,終於可以狠狠殺殺付彪的囂張氣焰了。
這時向勝利氣喘吁吁地進來了,很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剛才有點急事去處理一下。”
吳新宇示意他坐下,說:“向政委,你沒聽到前面內容,回去後林局長給你補起。既然大家都同意我的處理建議,那麼就請潘書記會同林局長向政委具體實施,到時候我要看詳細的調查報告。其他同志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大家都表示沒什麼要說的了,吳新宇就說散會。李學之坐著沒動,其他人魚貫而出。
吳新宇點了支菸,心情很愉快地說:“學之啊,今天的事進行得如此順利,我很意外啊,當時我接了你的電話還猶豫了片刻,看來我果斷地去親自處理是正確的。這不就狠狠打擊了他們的氣焰。”
李學之也很高興,說:“當然了,這樣鐵板釘釘的事還怕他們翻了啊。我看吳書記還是蠻有威望地啊。”
吳新宇臉上的笑漸漸消去,他面頰抽動了一下,說:“學之啊,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沒有,每次開會議事都是張雲生說完話後那夥人才說話。”
李學之側頭想了想說:“我沒注意過,也許因為張雲生是原來的三把手現在的二把手,按規矩是應該他發言或是表態後才由其他人說話的。”
吳新宇搖了搖頭,說:“以後你再仔細點觀察,如果一個議題張雲生同意,那麼其他人肯定是同意,如果張雲生不同意,其他人肯定也是不同意的。”
李學之似乎也想到了什麼,他張了張嘴,卻沒說出話來。辦公室裡突然沉靜了下來。
付彪從紫東來出來,準備上車,忽然右眼皮一陣亂跳,他揉了揉右眼,可還是在一下一下地跳,俗話說:左眼睛跳財,右眼睛跳災。這付彪也是個迷信頭子,不停詛咒道:“他奶奶的,今天怎麼這樣靈,曉得老子要出事了還跳個XX。”罵歸罵,可還得開車回黃縣。車開到半路上接了張雲生一個電話叫他回縣直接去金滿樓,付彪問情況怎麼樣,張雲生只是淡淡地說回來再仔細聊就掛了電話。
舒臘梅今天很興奮,老公居然不到下班時間就回家了,而且還帶了幾個老朋友,平時她一個人在家,每星期除了星期二鐵定到朋友家打麻將過癮外,其他時間都悶在家裡。不是她不愛打牌,牌就是她大半條命,也不是她沒朋友上門玩,真要叫人來那還不天天人滿患。因為她老公交給他一項任務:接待上門送禮的人,再說她自己也是棉麻總公司的副老總,單位上找她辦事的也不在少啊。老孃們一向就貪婪,有這樣的好事情還會白白讓它溜走?所以不得不忍受難捱的寂寞,一心等待上門之人。有時候也可憐這些個貪財之人,為了點點財帛居然禁錮自己,可就知道錢這玩意兒的魅力與魔力了。所以舒臘梅今天很是興奮,不斷地叫做飯的劉姐搞這菜弄那湯的,流水般地把時鮮水果端上去,還時不時地跟這個說幾句玩笑話,跟那個扯幾句家常。
易立宏趁舒臘梅走了出去,悄悄對張雲生說:“我說大哥,嫂子今天有點興奮啊!”張雲生不解其意:“我怎麼不覺得?”易立宏哈哈大笑著,強壓低聲音說:“是不是老嫂子的水稻變旱秧了?要你老哥去澆澆水吧!”
其他就個一聽都鬨堂大笑了起來,張雲生也哈哈大笑,一邊擦笑出的淚花,一邊指著易立宏說:“老弟,你每天在家裡曬老槍,還說我!我可沒多的水亂澆地了。”
易立宏聽他這麼一說,就笑不出來了,搖頭嘆氣說:“我沒老哥你的桃花運,老婆子管得我太嚴了,出去回晚了還喋喋不休,我圖個耳根清靜,就不搞那麼多事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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