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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很受用魏華的話,說:“有的人就是愛嫉妒,見不得人家得一點點實惠!唉,小魏你真是大度之人。”
魏華有點不自在,被個年齡大了許多、官職大了許多的人毫無原由地誇著,而且知道被夸人的很有背景,未免就給人一種曲意奉承的感覺。試想如果是個普通的幹部被組織部長如此誇獎,還不是樂翻了天啊!於是咳嗽了一聲,說:“張書記……”
張雲生打斷魏華的話,嘆息著說:“老弟啊,我們似乎生分了很多啊!是不是老哥我有得罪之處呀?你就直說嘛。一口一個易部長、張書記的。我們可從沒用官職壓過你啊!”
對於張雲生魏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在黃縣他也算是個勢力不小的人,雖然魏民曾救過他兒子,雖然知道他所做所為都有其目的,可點點滴滴的關心與周全的考慮還是讓人感激,說老實話,交朋友就要交這樣夠義氣的,可他身位一個縣主管幹部任免的副書記,這樣的江湖義氣卻又讓人心寒。從王滿秀事件看得出他是個心狠之人,極力在常委會上要求撤一批、處分一批,端地是整人往死裡整!大會小會上講出了問題的要看情況來保護幹部,可要保護的卻是他自己的人,傳言被撤職處分的大部分幹部都不屬於他的圈子。而象付彪這樣的人,雖然免了職務,卻被很好的保護起來,查來查去沒查出付彪半點問題,僅僅為了改善交警的福利狀況才違規罰款的。
魏華心裡嘆了口氣,他知道張雲生這樣肆無忌憚,無非就是憑藉著多年的苦心經營網羅、結交了大批見利忘義喪失黨性原則的幹部,編織了一張複雜的社會關係網。現在他又來打自己的主意,想把自己也結成網上的一條線路!
其實張雲生也在暗暗琢磨著眼前的人,他也看不透這小夥子到底想些什麼。在他接觸的人裡,獨數這小夥子另類,家中有億萬錢財,還有一個省長岳父,想用錢和權是絕對收買不到的,要用什麼方法才能把這有錢有背景的小夥子網羅成自己的心腹呢?這是個難題,也是個挑戰,可生性好賭的張雲生已經拿定主意,不管用什麼手段都要把這人拉攏。
得知魏華的背景後,張雲生和易立宏就開始了計劃:第一是絕對不能再讓魏華跟李學之混一起,如果他們成了聯盟,只怕是很難搞倒了;第二是要充分利用魏華身份背景後蘊藏著的潛在效應。他們商量了很久,如果把魏華放到招商引資這塊塊上,利用他想為黃縣經濟做貢獻的熱情,相信會取得巨大效益的。開發辦則是魏華大顯身手的好地方,以他的副科級去開發辦當個副主任是完全行得通的。
三人各懷心思,辦公室出現了短暫的寂靜,還是張雲生及時開口說話,才避免了氣氛進一步冷清。
他呵呵一笑說:“魏老弟,不管怎麼說,我都當你象自己的親弟弟一樣對待的。如今知道你有這麼寬的門路,我是不再會讓你當秘書了的!”
魏華心裡想:好事來了吧?故意問:“不讓我做秘書,是不是又要破格提拔我呀!”
張雲生哈哈一笑,說:“老易,我說魏老弟是精明人沒錯吧!馬上就知道我們的想法了。”
易立宏親暱地拍了拍魏華的胳膊說:“堂堂Z大的高才生,肯定不是我們這些土豹子能比擬的了。”
張雲生問道:“老弟,你到黃縣也一月了,各鄉各鎮基本都跑遍了,有什麼感想?”
魏華張口就說:“除了窮、落後,我再沒其他感想了!”
張雲生臉色一變,痛心地說:“是啊,你是一針見血,直點死穴啊!改革開放都二十年了,黃縣還是脫不了貧,人民群眾還是致不了富。黃縣雖然地處號稱魚米之鄉的江南,可還是幾十年前的農耕做法,農產品又不值錢,農民在地裡操勞一年,也弄不出幾個錢!有心要招商引資,可資源匱乏,基礎設施薄弱。誰個老闆願意到這破地方來投資呢?導致了年年財政倒掛,人民的生活得不到改善,農民還可以去沿海發達城市打工,就苦了靠財政撥款的行政事業單位的工作人員了。”
魏華聽了這話很好笑,昨天晚上還在號稱小葡京的紫東來公費瀟灑,今天倒跑到我面前來痛訴生活的艱難,簡直是世界真奇妙!心裡這樣想嘴角不禁流露出一絲嘲諷嚇意。
張雲生似乎也察覺到了,頓時啞了火,尷尬地笑笑,借喝水掩飾失態。易立宏在一旁也聽得好笑,心說如果魏華不知道底細,還真以為你是憂國憂民的大好人,可惜人傢什麼都知道!
易立宏不得不開口解圍:“老張的意思就是希望你能為黃縣招商引資。你也應該知道,老張馬上就是黃縣的縣委書記了,上臺初始不搞點動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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