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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程車上,一直眯著眼休息的于飛在快到東方社群時,就像突然醒轉了一樣,已沒有了半分醉意。他掏出五百塊錢遞給小妹,讓她順車回自己的地兒,說是他跟另外一個小妹講好了的,已經在等著他了。
小妹風情萬種地接過鈔票,親了親于飛的臉,嗲聲說道:“你們這些壞男人,真是處處留情。下回記得找我哦,包你滿意。”
“滿意滿意,下回一定找你,嚐嚐你的味兒。”于飛捏了一下小妹的下巴,笑得甚是浪蕩。
在離社群還有一段距離的路口下了車,于飛看了看時間,像想起了什麼似的,拐了彎,進了社群旁邊的一家網咖。
在那裡熬到三點多,他才依依不捨地往租房裡去了。
第四章 張網待漁
濱州邊防支隊偵查隊再次獲得一個重要情報,近日,轄區內好幾個地點都有異常的人員聚集現象,總共加起來大約四五十人。
這些人男女都有,大多持外地口音,穿得比較樸素,帶著簡單的行李。看上去像是相約來打工的,卻分散住在幾個賓館裡,一住就是好幾天。
他們大多數時間都貓在賓館裡,每天就是一兩個人出來,買一大堆的吃的東西進去。
聽賓館的服務員講,他們待在房間裡要麼是聊天、要麼就是在打撲克。既不像是專門到濱州來找工作的,也不像是湊在一起聚賭的,更不像是集體出遊走親訪友的。
他們想幹什麼?偵查隊加強了對這些人員的關注和其他有關資訊的收集,然後再將情況區分進行整理分析。
大部分同志的趨向性意見是:這是一次預謀偷渡活動。目前他們之所以貓著不動,可能是在等人員到齊,也可能是在等待組織人員下指令、選擇合適的時機集體偷渡出境。並且,他們選擇的出境途徑很大可能是乘船從海上走。
案情重大,夏晨立即將有關情況和分析結果向支隊領導做了彙報。黃嘉軒等幾個常委一起也立即趕到支隊指揮中心,肖震已經在那裡等著他們了。
指揮中心的中間,擺著一個墨綠色的濱州市地形沙盤,上面插著數面小旗和無數個紅白小圓點,標註著轄區內的黨政機關、海灣碼頭及一些明顯標誌物。
幾個人圍著沙盤仔細研究,分析可能的下海地點和方式。
濱州市所轄的地形相當複雜,海岸線比較曲折,小漁村多、山多、沙灘多,從山到海的距離一般都很短。很多靠海邊的地形佈局是“海——沙灘——小村落——山”,或者直接就是“海——山”。因此,小漁村只能是依山而建,分散、低矮、簡陋,房子大多用石頭砌成,房頂上壓滿了小石塊,防止颱風來襲時將屋頂掀掉。
漁村中家家戶戶都靠海為生,碼頭旁多的是那種八十匹馬力左右的掛機小漁船,那是他們出入的主要交通工具,因為有些村子根本就沒有陸路可通。即使通了陸路的,也是蜿蜒曲折、崎嶇難行,遠不如海路來得方便快捷。
按照行政設定和職責分工,沿海一帶省份就“邊防管理”這一塊而言,一般是在省一級設立公安邊防總隊,靠海的地區級市設立邊防支隊,縣市級設立邊防大隊,鄉鎮級設立邊防派出所或工作站。管理的物件,主要是沿海一線村和絕大部分港口碼頭。
地方公安也相應地設有公安局、分局或派出所,但主要是城區管理。
在沿海偏遠村鎮,邊防派出所民警要想去某個村辦事,選擇的基本上也是海路,一走就得好幾天,海上交通花掉的時間往往佔一半以上。甚至有些自然村,下船後還得翻山越嶺的才能到達,工作的難度可想而知。
在這種情況下,有些不法分子就伺機利用幾個偏遠的碼頭,甚至一個沙灘,將十幾個人、幾十個人分點分批地用小船送到海上,再集中到一條在遠海拋錨的大船上運送出境。
到達偷渡的目的國(地區)外海域時,再由早已聯絡好的對方接應船隻偷運入境,海上偷渡活動便算完成了。
另外,在海城、濱州範圍內,分別有好幾個村是歷史上的“偷渡村”。五十年代至八十年代間,曾有大批人員透過各種渠道出境到歐美國家,並在那裡紮根。
這些村裡的大部分人便都有了那種“海外關係”,曾經一個時期,大家都會努力地避諱這種關係。但國家改革開放後,海外關係不再成為普通老百姓家中的禁忌,對外的聯絡便多了起來。
在這些村裡,幾乎家家戶戶每年都會收到大量從國外寄來的匯款,新房子建了一大片,生活也十分富足。
這對於周邊地區的年輕人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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