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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飛飛快地說著,這些東西早在五年前就已經背得滾瓜爛熟的。如果連所在部隊的性質任務都不知道,那還算是一個稱職合格的軍人嗎?他看了看肖震,停了下來。
“接著說。”肖震表情嚴肅,又喝了一口茶。
“我們當前面臨的形勢,主要是沿海一線將實行全線邊防管理。沿邊沿海地區點多線長,治安形勢複雜。走私偷渡活動雖然經過嚴厲打擊,整體趨勢得到了有效控制,但仍然禁而不絕,打而不止。如果說形勢嚴峻,應該主要是指這個吧?”于飛謹慎地回答說。
“你分析得不錯。我們邊防部隊總共是十萬大軍,分成邊防管理、邊防檢查和海警三塊,內地的邊防總隊以國界線沿邊邊防管理和空港、河港邊防檢查為主,沿海邊防總隊三塊都有,既要管海,也要管岸和港。
“我國大陸海岸線長是一萬八千公里,加上島嶼的岸線,海岸線總長度達三萬兩千多公里,擁有四百七十三萬平方公里的領海面積。要全面承擔起沿海全線和海上的執勤執法任務,這是黨和人民交託在我們肩膀上的一個光榮而艱鉅的職責,是我們必須要全力去履行好的。
“就我們省而言,打私偷渡活動屢禁不止,一方面,有其歷史上的原因,這一點不容忽視;但另一方面,也說明我們在對沿海一線的防控中還存有漏洞,在情報工作上還不夠完善,缺乏安全有效的完整的資訊鏈。”
肖震喝了口茶,繼續說,“當然,建立資訊鏈是一項複雜的工作,不是一朝一夕說建就能建的,需要大家的共同努力。我的想法是,以一種合適的方式,將自己的人員以局外人的身份放到地方上去,然後重點對我們關注的一部分人進行接觸,想辦法獲取一些有價值的資訊,並爭取有一定的附加值。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您是說……臥底吧?”于飛問。
“也可以借用這個詞。目前我們得到一條重要線索,在海城有一撥專門從事組織偷渡活動的人,他們組織嚴密,人員分工明確,已經形成了集團性質。以前我們攔截的幾起偷渡案,有資訊表明都是他們組織操控的。但現在我們的偵控還僅僅停留在幾個小馬仔小頭目的身上,還沒有辦法取得突破性的進展,對其中的上層人物暫時還沒有任何線索。至於他們是不是還涉足走私等其他違法犯罪活動,我們就不得而知。”
“支隊長的意思是……?”于飛好像有點明白了。
“經過慎重反覆的考慮,我們決定派你去將這夥人挖出來。前段時間我和韓政委還專程跑到海城,向總隊領導就此事作了彙報,總隊領導極為重視,專門擬了份請示報到部邊防局。”
肖震一把將茶倒進了口裡,繼續說:“昨天總隊領導叫我和政委趕到海城,給我們看了部邊防局的密碼電文批覆,上頭已經同意,著我們立即部署,注意人員安全和保密工作。現在整個支隊除了你之外,知道這件事的只有我、韓政委和黃參謀長三個人,在總隊也只有少數幾個常委知道,你也不得跟其他任何人談及此事,包括你的家人。”
“另外,我們考慮以戰士身份退伍比開除軍籍更真實,也更容易操作。這樣既可以讓他們覺得可信,又讓他們覺得這個處理有點過重,你肯定會對處理有意見,從而對部隊由愛生恨產生反感,可以增加信任度。”肖震說得很詳細。
“為什麼選我?”于飛還是有些納悶。
“第一,你是刑偵專業科班出身,有良好的偵查與反偵查方面的理論基礎;第二,你在支隊的五年時間,經辦過各種案件,包括前年的6&;#8226;25案和去年的8&;#8226;13案這兩起特大偷渡案件,有一定的實踐經驗;第三,你平常有時候是顯得有些吊兒郎當,但辦案時卻十分認真,有自己的獨立思想,關鍵時刻又毫不含糊,你這種個性的人,適應能力和應變能力都很強,到地方上容易站穩腳跟;第四,你的濱州方言說得很地道,連本地人都難以分辨,這一點很重要。”肖震凝神看著于飛,表情仍然十分嚴肅。
于飛認真地想了想,然後也凝視著肖震說:“我去。”
“我們會提供你一些已經掌握的基本資料,但資訊量不是太大,你看後就銷燬。活動經費方面由支隊保障,你不用擔心。以這種方式安排你去,這在我們邊防部隊還沒有先例,成功與否,主要看你自己的作為。”肖震沉聲說。
“我會全力去做。”于飛挺直身說。
第三天,在肖震的安排下,于飛叫上幾個朋友喝了一通白酒,然後專門開車出去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