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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對有關法律方面的熟悉、對走私活動的熟悉,為自己辦事。
更主要的是,于飛曾經辦過多起大型走私案件,同樣也就具有著強烈的反偵查意識!而這也正是他陳老六目前所急需的。
要想把事業做大,就必需什麼人才都有,什麼人才都敢用。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是陳老六的用人原則。縮手縮腳、疑神疑鬼的,肯定成不了大器。
經過考察,陳老六認定於飛是個可用之人,慢慢地便信任了他。甚至在聯絡走私貨物涉及具體的時間、地點時,他也不再刻意迴避了。
而對於他們之間的關係,名義上陳浩是老大,大家都叫他六哥,丁彪他們每次見他都挺恭敬,于飛也跟著這麼叫。
可實際上,大家也都看得出,這陳老六對於飛有些另眼相看,更像是當兄弟待。于飛對他說話也挺隨意,不像其他人那麼畢恭畢敬的。有時于飛開玩笑有點過頭,陳老六也絲毫不以為忤,要換是別人對他那樣說話,他早就發火了。
這種關係也符合兩個人的性情,純屬臭味相投。大家只能這麼想,不然還能怎麼樣?
要換是你,借你個膽,你敢隨便對老闆拉臉翹鬍子嗎?
第二章 奇怪的案件
任曉雯這段時間一直就心氣不順,見誰都想發火。讓她特別鬱悶的是,于飛自從上次離開部隊回家時在海城給她打過一個電話後,就再也沒有跟她聯絡。
他不是說要在海城找工作的嗎?到底回來了沒有?找什麼樣的工作?原來的手機號由關機變成了空號,他到底在搞什麼鬼?
倒是聽到幾個經常去海城出差辦案的參謀悄悄議論,說好像看到于飛天天泡在酒吧裡,跟一幫子亂七八糟的人瞎混。見她來了就趕緊閉口不談,怎麼問都不說。任曉雯的眉頭便只好成天都皺著。
夏晨那次明知任曉雯從旁邊經過,卻裝沒看到,故作小聲地跟別人說她是更年期提前了。氣得她好幾天都不理他,見他就把頭扭到一邊,更別說去他邊管科的那個破辦公室了。
這下夏晨著急了,死皮賴臉痛心疾首地在她面前檢討了好幾回,要求“黨和人民政府寬大處理”,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如果她再採取一副不顧不理的態度,當他這貌勝潘安的老帥哥不存在,那他就只有自絕於人民了。
任曉雯終於架不住他的軟磨硬泡,撲哧一下笑出聲來。幾天來緊繃著的小臉,總算雲開霧散露出些許晴意。
但夏晨沒有太多的時間來照顧她的情緒,最近他有點忙。支隊連續出動,破獲了好幾起案件。
作為學刑偵出身的邊管科業務參謀,夏晨是辦理這幾起案件的主力干將。在支隊正在籌備組建的偵查隊人員配備選拔中,他也是肖震等支隊領導一致認定比較合適的隊長人選。
經過縝密安排,支隊先是破獲一起涉嫌走私的汽車零配件案,整個集裝箱裡疊放著若干嶄新的汽車發動機、輪胎和割斷的汽車外殼,組裝起來就是幾十輛完整的割頂小汽車,品牌大多為賓士、寶馬類,總價值約八百萬元。
這種安全係數非常低但價格十分低廉的組裝割頂車一旦流入市場,將給國家的汽車貿易產業帶來巨大的衝擊,同時也隱含著重大的交通安全隱患。
登記了相關資料後,按照規定,支隊將這批貨物全部移交給了海關處理。
接下來,支隊又在轄區浦溪縣一賓館中抓獲了十六名預謀偷渡去某國的年輕男女,其中兩名經證實為組織運送人員。
夏晨他們連夜將這十六名涉嫌偷渡人員送到位於海城市的邊防總隊拘留審查所,辦理手續,組織預審,之後移交邊防總隊統一處理。
氣還沒喘上一口,支隊又在轄區某海域查扣了兩艘漁船,從船上搜出了一千多件涉嫌走私高檔香菸。經鑑定,卻發現這些香菸全部都是假煙。
這好辦,會同菸草管理部門將這些煙全部銷燬就得。
為了這幾起案件,夏晨他們是白天黑夜連軸轉,個個嘴唇起泡麵色發青。
在對涉案人員追根溯源的調查中,夏晨發現,有些奇怪的是,兩起走私案件中的貨車車主和船主對所運的是什麼貨物、來源、交辦人、收貨人的情況都一無所知:
裝車裝船時,他們都被要求迴避了,連在哪裡裝的貨、什麼貨都不知道;
交辦人都是年輕小夥子,講話操的外地口音,一會兒說姓林,一會兒說姓孫,自己到底姓什麼都會弄錯,很明顯是假的;
貨物運送目的地也奇怪,要求他們於某天幾點幾分將車開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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