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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今天好像來了幾個特別喜歡調皮搗蛋的同學,存心找茬兒。我知道有句話叫“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這不是一個意思嗎?只不過想說得直白一點、押韻一點,這就接受不了啦?正說得起勁呢,馬上就要到關鍵點了,可別再亂插嘴了,警告一次。
接著說。不好意思,說到哪兒了?對,喝酒。瞧見沒,凡事有個思路,時不時給打斷一下的,還怎麼講得下去呀?
酒吧主要集中在建設路和中興路,這兩條街面上的酒吧比其他地方的上檔次,場面搞得大些,氛圍也好。打定了主意,蘭馨梅徒步從五一大廈走到中興路去,也就十五分鐘左右的時間。然後選擇了一個叫霧非霧的酒吧,進去坐下了。
上酒,不要雞尾,那個沒勁,來乾紅的,中檔的就行,咱沒帶太多錢,卡也被凍結了。小碟還得來幾盤,又不是特別好的酒,幹喝有什麼意思?
時值十月,海城的天氣還是挺熱,蘭馨梅一襲黑裙地坐在那兒喝悶酒,說實話,有點招眼。你想啊,那時候她才二十多歲,本身長得就挺靚,又是有過婚姻經歷的,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成熟的少婦風韻。
這套黑裙一看就經過精心挑選,本來想著穿好點去跳樓的,面料不是一般的好。作工也正點,屬於量身定做、用來壓場面的服裝,與她白皙如凝脂般的面板恰好相得益彰,又顯出一股高雅的氣質來。
而且,最致命的是,她的舉手投足之間,隱含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那什麼,是淡淡的憂傷?人見猶憐的悲慼?曾經滄海,因而對啥都毫不在乎的澹定?應該說都有一點。
這個確實有殺傷力,女人喜歡眼神中帶點憂傷的男人。同樣的道理,男人也會被憂傷的女人所吸引,何況還是個盤子不錯的女人。這個你們比我有經驗,不多解釋了,實在不懂的自己體會去。
話說就因為比較招眼,酒吧裡好幾個男的蠢蠢欲動,都想去招惹一把。但卻遲遲不見動靜,為什麼?有人搶先了。
搶先佔位的是個外國小夥子。這一點不奇怪,連濱州那邊漁排上養魚的都有好幾個國家的,何況這海城還屬於沿海省會城市,老外到這裡來投資呀、旅遊呀、打工呀等等的,多了去了。
小夥子長得挺精神,目測身高一米八左右,三十歲左右的樣子,有著白種人的典型特徵。
黃白色微帶捲曲的頭髮,鼻樑高聳而略有點鷹勾。
眼窩深陷,眼珠子看不清楚哈,應該不是藍就是黑,藍色眼珠比例佔絕大部分。帶黃色?你這明顯是搗亂,如果帶黃色那是感染肝炎了,暫時排除這種可能。
一件黑色的T恤衫,將小夥子手臂上的肌肉勒得緊繃繃的。據說,那些肌肉都是六成熟的牛肉給打造出來的,因此格外結實、條塊分明。我沒有親手摸過,不敢亂講。哪位摸過的可以給我個意見,確認一下,那就可以把“據說”兩個字去掉,免得模稜兩可。你要是想留個名,也可以改為“據誰誰誰說”,沒問題。
一個漂亮美眉跟一個老外在一起喝酒,而且喝得還挺歡,這下就更招眼,旁邊好幾個酷哥眼睛都紅了。順便補充一句,免得你打岔,眼睛呈紅色倒沒問題,一*就這樣,不過紅色老是不褪也不正常,那是紅眼病,得治,這裡不做討論。
看不過眼的幾個酷哥摩拳擦掌地想要來個英雄搶美,誰知手腳還沒活動開,準備工作都還沒到位,那兩個人竟然站起身來,徑直走出去了。女的在前,男的在後,走的時候,那個老外往桌上扔了兩張綠色的鈔票。乖乖隆的咚,美元!國際硬通貨,堅挺著呢。
算了算了,不追了,社會上就是有這麼一些人,尤其是個別女人,崇洋媚外思想嚴重,愛人民幣更愛美元,怎麼擋都擋不住。算了,愛咋咋的,咱哥幾個不管了。 。。
第一百零二章 走上不歸路(四)
事實上的情況是,蘭馨梅喝酒喝得有點鬱悶,有人陪也不行。剛開始,她還趁著酒興囉囉嗦嗦地說了一大通,大談自己的遭遇,其實僅僅是面對陌生人的一種發洩。
到後來便沒了興致,感覺還是不對味,想回家了。
那個叫傑安的C國小夥子是個不錯的傾聽者,聽好了也不發表什麼意見,只說要送送她。他在門口將手虛空一招,立時便有一輛黑色的賓士駛了過來。
送送就送送,正好省下打車的錢。看這架勢你就知道了,這蘭馨梅呀一看就是個會發財的人,不亂花一分錢,能省則省,並且有人願意伺候,生活質量不會因此而降低,確是個會賺大錢的主兒。
傑安能說一口比較流利的漢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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