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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不死翹翹呀?”
李振軍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說:“能有什麼事呀,我這不好好的嗎?”
“你可別大意,他那個人,你小心點總沒錯。對了,他說這個圖表是小孩子隨手畫的?”于飛問。
“他當時是這麼說,不過我總感覺這字跡看著有點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李振軍歪著頭說。
“小孩子?不會吧,我怎麼也覺著這字有點面熟呢?另外,你剛才說這張圖表裡的人名還挺齊全,哪個小孩子能這麼清楚他的關係網?”于飛很是納悶。
依李振軍對周雄組織團伙的瞭解,他所知道的人名基本上都在圖表裡,各層次的管理結構也符合實際情況。如此說來,圖表的內容竟是真的!
那麼,這麼一張對周雄來說堪稱絕密的紙片,又怎麼會畫得如此的“隨意”?
組織團伙中的每一個成員,周雄肯定是爛熟於心掌控自如的,有什麼必要將他們全部標註出來?
即使因為某種原因必須畫出這個絕密圖表,也應該在看過之後,就立即毀掉。可週雄卻寶貝似的收在貼身的包裡,一直都捨不得毀掉,為什麼?
還有,旁邊的女孩頭像又是誰?看她在圖表中的擺放位置,竟似與周雄同等地位。這等人物,怎麼就從來沒見過、也沒聽說過?
第一百十四章 絕密紙片(三)
儘管心裡滿懷疑慮,但看著面前的這張絕密圖表,于飛還是有點把持不住,顯出一股臨戰前的興奮來。
它是真的,這就夠了。
有了這張圖表,按圖索驥,不對,應該叫按圖索“驢”,將周雄組織團伙來個一窩端,也就真的排上日程了。
看于飛捏著紙片欣喜的神情,李振軍也感覺很是興奮。他泯了一口茶,猛然想起還有個事兒,忘了對於飛講。
他趕緊輕輕敲了敲茶桌,說:“那玩意兒先收好,告訴你,我在他包裡還看到了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于飛邊問邊小心翼翼地將紙片摺疊好,塞進貼身衣袋裡。再有什麼東西,也沒有這張圖表珍貴呀。
“護照,他跟他女兒兩個人的護照。這幾天我開車送他去A國使館去了兩趟,好像是為辦簽證去的。”
“辦簽證?他要出國?A國?”于飛敏感地問。
“應該是這樣,不光他,還有他女兒。”李振軍推測說。
“今天幾號?快過年了吧?”于飛問。
李振軍掏出手機,翻看上面的日曆,“今天元月二十八,大年三十是二月八日,差十天過年。”
“臨近年關辦簽證,打算到外面過年?不會是……?”于飛看著李振軍,慢慢地說,眼神中明顯有探尋和徵求意見的意味。
李振軍緩緩地點了點頭,說:“很有可能。也許是嗅到什麼氣味了,這幾天他情緒特別不好,顯得很急躁,說不定真有年前就溜到外面去的打算。不過,他辦簽證時,好像遇到點麻煩,前兩次沒簽下來。今天聽他給誰打電話說,過兩天還要再去籤,託那人幫忙。”
于飛騰地站了起來,將衣服一把抄起披在肩膀上,手一揮:“走,別喝茶了。這些事兒……你就別操心了,我會處理。你還回你該去的地方,我估計這幾天他用車會比較多,你小心著點,別讓他有什麼發覺,有事情立即跟我聯絡。”
“我知道啦,飛哥,我出來混又不是一天兩天。你忙你的,我再看看,爭取能有新的發現。我會注意的,你放心好了。”李振軍也站起身,有些不以為然地拍了拍于飛的後背。
于飛點點頭,也拍了拍他,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御茶園。李振軍是打的來的,于飛讓他仍自己打車回去。待李振軍坐的車走遠後,于飛才左右看了看,不緊不慢地開著車往居住的公寓方向馳去。
今天晚上的收穫真是太大了!種種情況表明,周雄已經有明顯的外逃跡象。事不宜遲,必須以最快速度將有關資訊和那張絕密圖表報到支隊長肖震那兒,以便及時採取行動。而圖表上的種種疑惑,只能等待事後去解答了。
在回去的路上,出於一種下意識的防範,于飛在立交橋上多繞了幾個彎。因為喝茶喝得肚子咕咕亂叫,之後又跑到靠路邊的一家小攤館裡叫了瓶啤酒和一碟囟菜,又細嚼慢嚥地來了碗餛飩,這才心滿意足地直往公寓駛去。
這一通折騰下來,時間已近晚上十一點了。從樓下往上望去,整個大樓基本上都是黑乎乎一片。
為了節電,樓道里裝的都是聲控感應路燈。于飛不想拍手跺腳的吵了別的住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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