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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一道匹練似的銀白色劍氣橫空而出,迎向了銀色鬥氣,轟的一聲巨響,傳來一陣長笑,“柏拉費,你可是越活越回去了,連這種下作的事情你都做得出來,還有什麼臉指責別人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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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秋老虎更歹毒,這話一點也不錯,堆滿貨物的貨場裡,蒸騰的熱浪幾乎讓人窒息,如果不是那時而吹過的海風帶走了些許的熱量,這貨場裡幾乎呆不住人。
好不容易盼著太陽向西邊移了些許的距離,碼頭上的工人們都鬆了口氣,熱浪在緩緩退卻,下午的日子就能夠好過一些。
“快,快,大家全都加快速度……哎,你們愣在那兒幹什麼,這些貨物今天都要搬進倉庫,如果搬不完大家晚上都加班,管水不管飯!”
“大家加快速度,提前幹完,今天就提前休息,快點兒。剩得不多了!”
碼頭上傳來那些工頭有些嘶啞的吼聲和工人們時而有節奏的號子聲……
託普坐在碼頭酒館靠窗的位置上,端起酒杯隨意地呷了一口,俊朗的面容上閃過淡淡的憂鬱……這種日子簡直就是無聊之極,他有些後悔自告奮勇地前來普斯威奇城。
兩個月前,騎士團的團長下派一個監視任務,來普斯威奇城監視那個叫做鳳舞的女魔法師,託普恰好厭倦了在訓練場上的生活,便和好友皮爾士接下了這個似乎有些鬼祟的任務(‘鬼祟’是皮爾士說的)。本以為這會是一個很刺激的任務,卻沒有想到只是從一個無聊跳入另外一個無聊。
“先生,還需要再添一些酒嗎?”酒館的女招待走過來拋了個媚眼,儘可能的將胸部挺高,希望能夠引起他的注意。雖然他身上沒有穿那身帥氣的騎士鎧,但舉手投足間那肌優雅淡定的從容,在酒客之間頗有些鶴立雞群的意思,深邃的目光即便是在有些幽暗的酒吧中依然顯出他的與眾不同,對那些女招待們來說,簡直是致命的誘惑。
皮爾士還沒有回來,看來那些貨船所運送的東西的確有些意思。自從他們發現了普斯威奇碼頭上總有幾班固定的貨船往來某一地的時候,他和皮爾士便加強了對那些船隻的監視。但每一次裝貨卸貨,都十分隱秘,根本沒有辦法接近。託普有些後悔,後悔自己當初應當更大膽一些與皮爾士兩人一起悄悄潛入那個碼頭探究一番,見識一下里面都有些什麼古怪——都怪那些愚蠢的蘭西密探。自從他們在船上被發現並擊斃後,整個碼頭的盤查更加嚴格了,套用當地一個有名的金手指所說的話,‘連耗子晚上散步,都要事先去治安所登記’,這件事情讓託譜鬱悶了很長時間。
那些貨物肯定有些問題,而且,託普懷疑裡面有可能是某種生物——他幼年時期曾經給貴族們做飼養牲畜的工作,對於動物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十分敏感。有一次他扮作搬運工接近那些貨物,雖然並沒有看到或者聽到什麼有價值的情報,但他聞到了一股隨風傳送過來的味道——那些遮蓋得嚴嚴實實的貨物中。傳來的竟然是動物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
託普嘴角忍不住泛起淡淡的冷笑,是狐狸總要露出尾巴,雖然那些人做得很隱密,但在他看來,這種事情只要細心一些,總是可以調查出來的。
託普猜得不錯,隨著普斯威奇的發展,越來越多的移民和商人向這裡湧來。對於商人,普斯威奇城十分歡迎,但在對待移民的問題上,則要謹慎得多。而正因為人員的混雜,許多以前不為人注目的事情也都逐漸浮上了水面。
從二人已經掌握的情況來看,這些貨物的最終地點都是運往軍營,只是他們無法靠近軍營,更無法檢視,只是從零星的情報上,分析出那應該是一種騎乘獸,而且還不是馬匹。
另外還有一個讓兩位騎士驚訝的地方,那就是在普斯威奇城的城防軍和海軍當中,有不少的高階職業者和魔法師,雖然他們還沒有發現魔導士級別的強者,但在普斯威奇城已經建了數座法師塔,而且大多是八層法師塔,很難相信那位領主大人錢多得發燒,蓋法師塔是為了震懾別人——這種猜測是極為可笑的,但如此強大的實力又是從哪裡來的?
一陣急促的鐘聲突然響起,卻是一艘客船靠港,形形色色的旅客從船上下來,剛剛有些平靜的碼頭頓時又吵雜起來,而原本顯得不緊不慢的那些搬運工們,此刻也隨著催促聲,變得粗魯和焦急起來。
皮爾士匆匆走向酒館,突然,一付奇怪的裝扮吸引了他的目光……一身與晨曦教會牧師幾乎完全相同的長袍將全身籠罩得嚴嚴實實,腰種帶是以一種奇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