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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很沒有面子的事情,竟然有人當著他的面殺死了四、五名戰士,而且還還了將近三倍的傷員,而他竟然連兇手是什麼人都沒看清楚,這簡直是一種羞辱!
當然,這件事情不能完全怪他,同行的七十餘人沒有一個人發現兇手的蹤跡,這並不是他一個人的失誤。而是敵人太狡猾太無恥。
最先死的兩人是中了敵人的暗箭,那是塗有劇毒的弩矢,中者立死,根本沒有解救的機會,當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暗箭射出的地方時,只看到幾根樹枝在搖晃,根本就沒有人跡,若不是眾人明明見到箭出之處,還會以為是大白天撞到亡靈了。
因為這兩支突如其來的暗箭,隊伍不得不停留了近一盞茶的時間,也搜尋了許多,但根本就沒有發現人跡,倒是在搜尋過程中又有兩人中了陷阱,小腿折斷……對方顯然是對搜尋者的瞭解很深,陷阱所佈置的地方正是他們容易忽略的地方。
柏拉費長老的臉色更加的精彩了,卻不得不將所有的戰士召回,並要求他們不得分散,免得給予敵人可乘之機。但他知道,對手一定是個優秀的德魯伊,所以才能夠在森林中如魚得水。在這一路上,他們都顯得極為小心,遺憾的是這些仍然沒有效果——他們再次中伏!
這次對方設定的是活陷,就是利用毒蛇之類的東西設定的陷阱,這是專門針對那些斥候所設的陷阱。當柏拉費長老所派的人在前面小心翼翼地探路,極機警地向四周打量時,卻忽視了腳下的路面,當最前那人發現腳下有一個極深的陷阱之時,已經遲了,而他身後的人並不能比他幸運多少,十幾條劇毒的蛇蟲被從兩旁的草地上和樹上彈射下來,這些蟲子一接觸到人,立即張嘴咬住,狂射毒液,一個不幸的傢伙恰好被咬到喉嚨,當場死亡,另外幾個傢伙似乎比較幸運,來得及服用解毒藥——命雖然保住了。但渾身痠軟,一時之間是無法行動了,而最讓他們心悸的是,這個兇手就像是一個無所不在幽靈,在他們身邊徘徊,將拍拉費長老的肺都氣炸了,但又不知道找誰出氣,氣悶之極。
最為可氣的是,那人分明知道他的行進躍線,在地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挖一個大坑,使得他們所駕駛的逢車不得不改道而行。
依柏拉費之意,恨不得棄馬而車,卻知道車中之人是絕不能疏忽的,雖然只能算是階下之囚,但其身份卻是不低,他也不想將人得罪得太狠。
不知不覺的,這條通向部落的路顯得那麼遙遠,就像是永遠也走不盡盡頭,等柏拉費長老追尋了一下兇手,再將篷車繞道而行,又浪費了幾近一炷香的時間。
當然,對於他來說,時間根本不重要,只要能夠儘管趕回部落就可以了,或者連夜趕路也無所謂,反正到了本部勢力範圍之內,就會有接應之人,他並不擔心安全方面的問題,現在他只擔心對手到底想做什麼?是什麼人做的。
第三百五十九節 營救(四)
不是實力超卓的敵人最可怕。而是那種不可琢磨、不知道什麼時候發起攻擊的敵人,才是可怕的,沒有人願意面對一個看不到的敵人,即便他的實力很低。
尤其是在面對死亡的時候,人們總願意將想象無限制的發揮,這反倒更加讓他們感到恐懼,在惶恐不安之中等待那個未知的答案——生存還是死亡。
柏拉費對自己是有信心的,做為部落之中僅有的一名白銀鬥聖,他絲毫不懷疑自身的強大,那個殺手只要再現身形,就絕對逃不脫他的手掌。但他的那些手下卻顯得極為安,如果說那些死亡的同伴令他們感到警惕的話,那負傷同伴的慘叫聲,則是對他們心理上的一種折磨,一種無形的精神壓力在摧殘著他們的戰鬥意志。
在那無形無影的敵人箭簇之下,他們不敢保證,下一個死亡或受傷的人是他們之中的哪一個?這些全都是未知的,正因為是未知的,便會存在著無數種猜測,每一種猜測都可增添他們內心的恐懼,那十萬種猜測又是多大的恐懼呢?是以。這些人不能不緊張……而正是這種緊張的,使他們行走的速度更慢,這讓他們恨這一片古老而原始的森林。因為這些全是幫兇,如果沒有這片古老的森林,那麼這神秘的殺手便無所遁形了。
前面是一條峽谷,大約有五、六丈寬,自谷底到谷口,高度也不過十餘丈,因此,峽谷並不如何險峻,一眼望過去,峽谷上方的景物歷歷在目,根本沒有什麼埋伏。
柏拉費長老遠遠地掃了一眼,便命令隊伍進入峽谷,他的目光注意的是峽谷中的那些高大喬木和怪石的後面是否藏有危險。
突然,一絲警兆在柏拉費長老的心頭升起,他猛地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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