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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大海對她：“嘿！方柔，你對我是不是有意思？”

大海咳嗽了一聲，儘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正常一些，苦笑道：“方小姐……你對下的人，真是很好！”

大海拿著襯衫。放在一邊，方柔卻忽然笑道：“你還是現在換一下吧，等會兒我們就要出門了，你總不能在車上換衣服吧。”

“……OK！”既然人家女主人都這麼大方，大海一個大男人還有什麼羞澀的！

和方柔打了個招呼，大海拿著襯衫走進了洗間裡。

出來的時候，大海總感覺身上哪裡不對。方柔看著大海身上的嶄新的襯衫。忽然反應過來：“啊，新衣服需要先熨一下才能穿的，你胸口還有摺疊的印子。”

“不管了。”大海婉言拒絕。大海可不像讓自己的老闆幫自己熨衣服……這很可能哦，因為大海看方柔已經有捲袖子的架勢了！

“好吧！”大海覺得自己恐怕很難保持沉默了：“方小姐。我想我們需要談談。”。老實，大海對方柔印象很好，如果是在其他情況下，有這麼一個成熟美麗誘人的女人對自己有意思……靠。管那麼多先上了再！

可是她是自己的老闆，是發給自己薪水的人！而且大海明白她對我這麼好。多半是因為大海的相貌像某個人。靠，這個不能啊，自己要征服她才行！

（）

大海不想弄出什麼麻煩來！

“嗯……談什麼？”

“咳！”大海咳嗽了一聲，坐下來，儘量用最誠懇的語氣道：“方小姐……恐怕是我冒昧了。首先我想的是，你是一個非常好的人，非常好的老闆。你在我工作第一天就送給了我一套很昂貴的衣服……”

到這裡，方柔插口道：“那衣服是你應得的，是工作需要。”

“好吧。”大海仔細醞釀措辭：“除了那些，我還要感謝你的香菸……你的這件襯衫，多謝你特意為我準備這些。”

大海故意把“特意”這兩個字咬得比較重。

然後儘量用最平和的微笑，道：“老實，我有些受寵若驚。”

“哦……”方柔的眼神裡閃過一絲失落，不過隨即又流露出幾分傷感來，緩緩的靠在了沙發上，然後下意識的點燃一枝香菸，她的那雙迷人的眼睛隱藏在煙霧繚繞之後，曼聲道：“嗯，我想你一定也很奇怪……我為什麼會對你這樣……”

方柔笑了一下：“事實上，可能是我的作法讓你有些不適應？我想我或許可以解釋一下。”

頓了一下，她忽然笑了，只不過笑得很古怪：“孫大海，你會不會誤會了，以為我是那種誘惑年輕下屬的古怪女上司？”

大海趕緊搖頭，然後試探道：“昨天我隱約聽見你……是不是因為我長得很像什麼人？”

“……”方柔深深的吸了口煙，卻遲遲沒有吐出來，彷彿要把菸草的味道完全吸收進肺部一樣。然後她眼眶忽然紅了，指輕輕顫抖，香菸都滑落到地上。大海趕緊過幫她把香菸撿起來丟進菸缸，又從桌上抽出一張紙巾遞給她。

“謝謝。”方柔對大海笑了一下，然後輕輕擦拭掉眼角的淚痕，搖搖頭：“抱歉，我失態了。”

“還抽菸麼？”大海拿起煙筒。

“不了。”方柔搖搖頭，看了大海一眼：“孫大海，你是個不錯的人。謝謝你。”

大海笑了笑：“時間應該還早。你如果想什麼，我很樂意當一個傾聽者。”

大多數女人其實不喜歡那種滔滔不絕的男人，大多數女人對那種肯耐心傾聽自己心事的男人，會更有好感！

雖然大海不打算泡方柔，但是能博得老闆的好感，當然對我來是一件好事情！

方柔忽然站了起來，走到酒櫃前拿出一瓶紅酒來開啟，先給自己灌了一杯，然後抬眼看了看我：“你喝麼？”

“不。”大海搖頭。

她彷彿在笑。可是眼睛裡卻沒有半點愉悅，裡端著一枝高腳杯，看著我道：“孫大海，你覺得我是個怎麼樣的人？”

“很不錯吧。我覺得你很厲害，一個女人支撐這麼大的事業。你是個女強人。”

方柔笑了笑，又喝了一大口，才喃喃道：“女強人……你知道麼……我的這個家裡，已經很久沒有外人來過了。我甚至沒有什麼特別好的朋友。也從來不邀請朋友來我家裡做客……至於男人……哼，根連我的門都別想進來！”完，她又笑了：“當然，你不算。”

她喝得太快。酒氣蒸得臉頰緋紅，一雙眼睛裡彷彿要滴出水來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