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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龍舌蘭一口。
“別再讓我看到你,垃圾!”
目送他們一群人離開,綱吉撓撓臉,環視著一片死寂沉默和錯愕瞪著他的阿爾柯巴雷諾眾人們,有些無奈無措的望著店長。
“現在怎麼辦?”
店長又掛回似笑非笑的表情,目光中透出的光讓綱吉膽寒的縮了縮肩膀。
“怎麼了,店長……”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店長異常老實的承認,接著促狹又無賴的朝吧檯一指,“不過我覺得,你先把這件事處理好比較好。”
“什麼……事……”綱吉困惑的順著店長的手指望去,話語逐漸消失在嘴中,表情古怪的哭笑不得,甚至還帶了些賠小心的歉意,目光卻仍是那樣純粹坦然的望著那倚在門框旁不知道聽了多少的黑髮少年,那樣的專注而深刻。
“你還有什麼要補充說明的嗎?”赤裸的上身扎滿繃帶,膚色是病態的蒼白,頭髮略微散亂,呼吸小心而緩慢,冷峻的面無表情,烏瞳清亮淡漠的望著綱吉,如最上等的黑曜石,就算孱弱,散發的氣息卻如未出鞘的鋒利寶劍,那樣的清冷又那樣的迷人。
啊啊,我果然好想永遠把你放在我身邊啊。
綱吉闔眼感慨,再睜眼時已乘滿了那足以讓人溺斃的溫柔,笑容仍是那樣純粹的溫雅包容,朝著那想珍惜一輩子的少年伸出手。
“你想聽點故事嗎,Reborn?我不曾騙過你什麼,所以現在,我也不想瞞你什麼……”
“想聽故事嗎,Reborn?一個最最真實而沒有被誇大過的故事。”
我的,故事。
第24章 23。 酸掉的肯亞
他什麼都不知道,卻一腳踏入了這個黑色漩渦中。
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個普通人,就算到現在還是這麼認為著,是那種普通的丟到人群中便找不著分不出的那種普通人。
普通的家庭,普通的經濟狀況,普通的長相,普通的成績,普通的運動能力,普通的交友情況,他國中前的一切普通的就和他身旁的同學朋友們沒有兩樣。
或許又有點不同,譬如他家的父親很少回家,幾乎幾個月幾年才能見一次面,短暫的待幾天便又離開家,獨留母親抱著他指著過往的照片細數以前全家旅遊時的美好。
但仍是很普通,在國中前的一切都簡單的很普通。
然後,國中的那一天,那一封信來了,一封全黑的信。
在搭飛機出國前,他裝作沒看到母親神色的悲慟和淚水,喜悅興奮的坐在頭等艙指著窗外的景色嘰嘰喳喳。
義大利,過往只曾在地理課本中世界地圖才會瞧見的遙遠國度,未知只曾看過幾張風景古蹟照的西方國度,現在卻生動的呈現在他的眼前。
不安,更加擴大的不安。
一直很準的直覺警告著他,沖刷掉出國的興奮。他反常的握住自小五起便不再牽起的母親的手,想要求回去,但看到母親溫柔中透出的濃厚哀傷,他卻怎樣都說不出口。
父親,死了。
母親強撐的堅強在見到那精美棺材的那一刻崩潰了,抱著他不住的嚎啕大哭。
應該很傷心,應該跟著母親一起哭泣的。
但是奇怪,很奇怪,他卻完全沒有想哭的衝動,只覺得心底有些空蕩蕩的失落。
為什麼呢?或許是因為他對父親的印象早已淡忘在那過去的照片裡了吧?他真的沒有辦法向母親那樣難過,不是因為父親的死,而是因為母親哭的難過而心痛的跟著掉出了眼淚。
如果會讓母親這麼難過,早知道就不該讓母親過來的。
回程,除了他和母親和行李,他們還多了幾個人和一口棺材。
他不喜歡那些人,連帶儘可能的都不讓母親接近他們。
說不出的為什麼,他就是不喜歡那些人。
黑西裝?不會啊,他也覺得黑西裝穿起來就很帥;長的可怕?也沒有啊,了平大哥臉上還有疤,他還不是和熱血的了平大哥成為朋友;語氣不善?也沒有啊反而對他客氣非常,比起學校成天把咬殺掛嘴邊的雲雀學長好上不知道多少……但他寧願親近雲雀學長卻不願親近那些人。
到底為什麼?
他一直想不通的原因,沒想到不過一個月就有了最好的解答。
在義大利參加了父親公司為父親舉辦的喪禮,回到日本,母親又幫父親舉辦喪禮,而後哀傷的目送那口精美的棺材火化成灰,進入了他們家歷代的墳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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