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 殺意如刀(第2/2 頁)
,發現他還只是伸手遙指著桂去閒。剛剛的“東西”,肯定是他發出來的。
是什麼?難道是暗棋?肉眼難見的銀針?
我可從來不知道黃老伯還有這門絕學。
緊接著,我又朝著桂去閒那追去。雖然他被黃老伯把腳筋和手筋都弄斷了,幾乎已成廢人,但他到底也是個內勁高手,我怕他還有什麼壓箱底的東西,要是讓他跑掉,那我可就損失大了。
憑他區區桂去閒,敢有膽量帶殺手來殺我?
我可以肯定,在他身後有人唆使他這麼做。而這個人,最可能的自然是謝起源。
桂去閒並沒有什麼壓箱底的招數了。
他雖然還竭力在地上爬,想要逃跑,但沒幾秒就被我追上去,踩住了他的背。
我踩得很重,他當即就痛撥出聲,噴出口血來。
“誰派你來的?”
我接連幾腳踩在他的背上,幾乎廢掉他,才把他提起來,往寶馬車那走。
寶馬車裡,那個戴墨鏡的人已經斃命了,額頭有個空洞洞的血窟窿,手裡面卻是空空如也。黃老伯不可能無緣無故對他出手的,顯然桂去閒剛剛手裡拿的這把手槍原本是屬於這個墨鏡男的。
我提著桂去閒在身前,又問他:“誰、派、你、來、的?”
我咬牙,一個一個字的說出來,殺意已經難以壓制。我自認為對桂去閒已經是頗為寬容了,只是打算讓他還我丹藥,並沒有去找他麻煩的意思。他竟然還敢帶殺手來殺我,我不殺他,心裡怒意難平。
桂去閒任由我提著,如條死狗,卻還是不說話。
“說啊!”
我輕喝,並把他的整條右手臂都扭成了麻花狀。
桂去閒慘叫著,疼得渾身都直哆嗦起來。
我的車裡,裴奶奶和晴晴都沒有下來。黃老伯走到我的身邊,輕輕嘆息,沒有言語。
大概,他早就知道,我走上這條路,遲早會遇到這樣的情況。
桂去閒還是不開口。
我又慢慢扭他的左臂,並對他說:“說出來,只有你死。不說出來,你全家都得死。我說到做到。”
此時此刻,我的聲音陰冷得連自己都微微心顫。我實在是怒極了。
桂去閒是死定了,哪怕他說出來,我也不會放過他。想要拿我命的人,我通通不會放過。
在桂去閒的扭曲的痛叫聲中,他的左臂,也逐漸被我扭成了麻花狀,骨頭全都碎了。
他渾身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似的,溼淋淋的,都是疼出來的汗水。
我沒有耐心了,道:“不說,那你就去死吧!我知道你家,馬上就讓你老婆和孩子來陪你。”
在江市裡面,桂去閒的老婆和孩子就住在他的房產裡。
聽到我這話,桂去閒卻是突然承受不住了,竟然是嗚嗚哭起來,“我說、我說,是謝少,是謝少啊!”
他堂堂的內勁上師,現在卻已經說話都說不順暢了。
我把他扔到地上,冷冷俯視著他:“謝少?你說的是謝起源?”
他已經奔潰了,“是他,是他啊……莊上師,求您、求求您,放過我吧……”
曾經的上師,現在卻像是攤爛泥似的,只能在地上蠕動。他的全身骨頭幾乎已經全部被我打碎了。
我沒有絲毫的心軟,殺他之心已然堅決,只是又問他:“謝起源為什麼要你來殺我?”
他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他張嘴的時候,連地面上的泥土都吃到了嘴裡,無比狼狽。
我聽得出來他不是說假話,謝起源讓他帶人來殺我,未必會告訴他原因。桂去閒不過是個初晉的內勁大師而已,說得難聽些,他在謝起源那,不過是條給些好處便隨意使喚的狗而已。
我喃喃說道:“有些事做出來,自然要承擔後果的……你老婆和孩子,我不會去報復她們。”
時間,彷彿再度回到我在神農架時那段血雨腥風的樣子。
“安心去吧……”
我內心的殺機,在這刻猛然瀰漫出來,像是噴發的火山,再也無法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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