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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摸她,萬一把不好的東西傳染給知暖可怎麼好。”知之知道什麼是不好的,先天五音缺乏並不是他想要的。但是,母親略微帶著無奈和抵制的音調還是深深的刻在了知之的心裡。他抬頭看下媽媽。傾童有些尷尬的比劃著解釋:“知之在外面玩,手上會帶著細菌,所以要好好洗手。手洗乾淨了,就能摸妹妹了。”知之點點頭,大力的微笑,但是那之後他再也沒有觸控過知暖,甚至知意也是。他開始慢慢討厭和任何人有肌膚上的接觸。除了月光。
知暖四歲了,那張小嘴巴哦,能說會道,一把兒童琵琶彈奏的叮咚作響,因為她和家裡的祖母使用同樣的醫器,所以除了爺爺,知暖最得老太太的愛。知之坐在假山的一邊,離父母和哥哥妹妹距離只有幾步,他不過去,父母也不會主動招呼他,知意不停地把知暖舉高高,知暖笑的咯咯直笑。多麼幸福地一家啊。
知意回頭張著嘴形大聲對知之說:“吱吱過來,抱下知暖。可好玩了。”
知暖嗲聲嗲氣的拒絕:“不要小哥哥抱,奶奶說,知之哥哥髒。”
知意麵孔一冷,重重的把妹妹放到地上,接著冷冰冰的看著她。知暖看下父母,再看下哥哥,委屈的大聲哭泣起來,傾童心疼了,帶著一些責怪的語氣對知意說:“妹妹還小,懂得什麼。再說,知之也聽不到。知暖說什麼他也不明白的。別跟妹妹較真。”
隨景深有些尷尬的看著自己的家人,自從知之聽不到了,大兒子根本不和他說半個字。小兒子根本不對他的任何聲音作出反應,外面人都說他如何如何心狠,他也曾經半夜想表示下父愛,比如給兒子蓋下被子什麼的。可惜不管他如何拍打,小兒子的門都不開,那個孩子聽不到啊。不開門是正常的。關於隨景深表父愛的行動也僅僅就那麼一次而已,再也沒有下次了。
隨知之看著妹妹哭泣的樣子,覺得很可憐,他笑嘻嘻的過去,想伸手哄下妹妹,知暖氣哼哼的轉身跑到媽媽的懷裡小聲叨咕:“不要小哥,小哥是笨蛋,笨蛋會傳染。”
知之笑嘻嘻的看下妹妹,他什麼也聽不到,幹嗎傷心?他拍拍自己的肚子,表示餓了,知意想陪他吃飯,他大力拒絕,連比劃帶表情的說,哥哥回來不容易,要多多陪父母和妹妹。知意只好留下。
知之面無表情的從院子裡走過,知墨和知閒遠遠的迎面過來,他們正在快樂的說著什麼,不停地發出暢快淋漓的笑聲。時間流逝,孩子們慢慢長大,知之的殘疾使這些少年的心上多少留下了內疚,知閒遠遠地就衝知之打招呼,知墨也客氣地微笑,知之面無表情的從他們幾米遠的地方轉彎向另外的方向走去。他聽不到,什麼也聽不到,如果可以他寧願看不到。
“哎,怎麼走了呢?”知閒遺憾的嘮叨。
“他又聽不到,除非你跑到他面前說,耗子是聾子啊。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一個少女提醒。
“閉嘴吧。不要你提醒。”知墨看下那個“好心”的少女,不客氣地斥責。
“哎,我說,都過去那麼久了,你們怎麼還放不開,把他打聾的是大伯父,又不是你們。”少女不服氣的說。
知墨和知閒互相看了眼,放不開,怎麼放開?只是一時的負氣,跑到祖父面前添油加醋。是他們先挑逗的知之,四叔再三告誡不許說出去。要是不說就好了,現在,知意根本不和他們說話,知之無聲的關閉了自己。他們還小,善惡感很強,每當看到知之,那份內疚就不必說了。
隨知之走到隨家的大廚房,開啟點心櫃子,毫不客氣的把各種好吃的放進身邊的籃子裡,全部都是月光愛吃的啊。他的表情笑眯眯的,完全忽略了身後那些廚子們的不客氣的話,什麼沒家教,可惡的聾子,知意少爺怎麼攤上這麼一位弟弟之類。聽不到就不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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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吃著點心,笑眯眯的看著知之的即興表演,四年的歷練,知之的彈奏也能吸引個十條八條小魚小蝦的傾聽了,今天知之彈奏著的古琴,和知意的一模一樣。琴是月光不知道從那裡搞到的,比知意的那把還要好很多
“怎麼樣,月光,我剛從書本上學到的,好聽嗎?”知之討好得對月光說,現在的他只對月光說話。
“依舊沒有韻,沒有心,只有技巧,不好。”月光不會說虛偽地話,他的批評很直接。
隨知之沒有得到期盼的誇獎,有些失望地走到月光面前,躺下:“帶我走吧,月光,隨便哪裡!隨便哪裡……都比這裡好。”
“現在……現在還不行。”月光撫摸著他眉心的人魚守護說。
“什麼時候,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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