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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完全放鬆下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知道嗎?剛才,它向我邁了兩步,大約有五米。”魚悅笑眯眯地看著剛才實驗獸離開的方向。
榔頭的腿針刺一般痠麻,他原地滾動了下,突然蹦了起來,大叫起來:“魚悅,你瘋了,你是瘋子嗎?媽的,媽的,媽的!你瘋了嗎……啊!我們都瘋了……”
他不停地踢著面前的水泥臺子,接著抱著可憐的腳丫子躺在地面上無賴一般呼疼。
魚悅笑眯眯地蹲下,從榔頭的褲子口袋摸出香菸,拿出一支幫榔頭點好,放進這個可憐傢伙的嘴巴里,他實在嚇壞了。
“你們好,這麼晚了,還不休息呢?”魚悅笑眯眯地跟站在街角依舊無法動彈的兩個倒黴孩子打招呼。
啊,你好?說得多麼輕鬆,就像清晨跑步,遇到熟人一般地打著招呼,剛才他們幾乎死去,不是被實驗獸殺死,是被自己活活嚇死。奉遊兒翻著白眼,無言以對。
帝堂秋突然覺得很嫉妒,是的,非常的嫉妒,他這個驕傲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在面前這個奇怪的年輕人身上遭遇著以前想象不到的打擊。天分、境界,現在他連心境都輸掉了,他甚至無法維持僅有的驕傲。才短短几天,這個奇怪的,甚至在某種程度上比實驗獸還可怕的傢伙,又進步了,在眾人絕望的時候,他再次推開了一扇門,一扇他帝堂秋今生今世也許也跨越不到的階梯,耗費一生都無法摸到的境界。
帝堂秋看著面前,這個真實的,甚至不帶任何殺傷力的年輕人,他呆呆地回了一句乾巴巴的,甚至有些尷尬的話:“呃。你好,這麼晚……是啊,這麼晚。”
“我想,是有希望的。對吧?”魚悅看著帝堂秋,語氣很肯定。
“是,我看到了,有的。”帝堂秋想到了什麼,笑容慢慢掛起來。
“如果你們不搗亂的話,也許,我們都能活下去對嗎?”魚悅回頭看下榔頭,真好,他不用失去他了。
“即使我們都死了,你也死不了。”奉遊兒插話,有些氣哼哼的,接著,他大叫一聲摔倒在地。
“為什麼這樣說?”魚悅很好奇地看著跌倒的奉遊兒。
帝堂秋看著奉遊兒,心裡恨得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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