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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的山凹,一些人跑動和巨大的鳴槍警告聲,魚悅看下遠方。來的真快呢,可惜了,他玩的並不盡興,他看下已然完全被壓制住的實驗獸,腦海再次放過那些殘骸,那張幸福的兄弟的笑臉:
“死吧!”
他輕輕喝了一聲,手指突然撥談出一曲帶著肅殺之氣的絞殺之曲。蜷縮的實驗獸猛的一驚,再次站立,接著它驚恐的看到,面前飛來的無數目光可以見到的音刃。那些帶著白色光芒的音刃,快速的從它身體穿越過去,消失不見。
魚悅放下風音,看著樹下的實驗獸,它呆了呆,竟然沒看自己,而是衝著遠處的山巒發出悲鳴。。。。。。。
“嚎!!!!!!”
接著。。。。。。實驗獸的身體開始分解開來,猶如被鋒利的切割機均勻的切過一般,它的身體成了一片一片的分解物,轟然倒下。鮮血猶如血霧一般驟然飛射開。
“嚎!!!!!”
遠處的山巒。還回來的悲鳴聲,猶如哭泣一般。聲音越來越遠。
鳴槍聲,人群跑動聲,越來越近,魚悅再次飛身下樹,走到田葛面前,低頭看了下他,他把那把風音放到他懷抱扶正他的身體,笑了下:“恩,就算你殺的好了。”
明顯的偽造現場。
替罪者似乎沒有反對,田葛昏死過去,魚悅只當他默許了。
實驗獸死了,身體被切割成幾十塊,四周所有的物體上都掛滿血液,這裡猶如人間煉獄一般,田葛渾身鮮血靠在大樹上,懷裡抱著他最珍惜的風音,趕到現場的人呆若木雞。
這裡是,惡魔光臨過的屠宰場。。。。。。
歸家
今夜的常青,到處是掃射的探照燈,燈光的上空,巡邏飛機在到處飛翔,仔細看去竟然有十幾架。
誰也不是笨蛋,以田葛的能力,絞殺如此皮糙肉厚的實驗獸,機率是零。顯然,魚悅的誣陷計劃完全失敗了,此刻他一臉苦笑的穿梭在常青森林。這個算自找麻煩嗎?滿世界的人不找另外的實驗獸,找自己幹嗎?
在接近公路邊上的時候,魚悅藉著月光四處探查了一下。沒人注意。他機靈地跳下大樹,找到一棵樹洞,閃身躲了進去。先是把牙木套進隨身的一個巨大的口袋內,然後仔細的上下巡視下自己。花花綠綠的偽裝登山服,連帽的。他把帽簷向下拉了一下,接著找出一瓶防止蚊蟲叮咬的藥劑玩命地在身上噴射,一直噴到他自己都嗆得咳嗽起來。他上下仔細聞了會兒,覺得沒問題了,這才摸出那幅奇醜無比的黑框眼鏡帶在臉上。
一群因為無法入山的登山者,大約有三四十位,他們在公路邊上燃燒起一些取暖的篝火。這些人互相併不認識,他們是被那些警察驅趕到這裡的,原本他們守候在山下看熱鬧,畢竟啊,人啊,總是有各種各樣的好奇心。
悄悄閃出樹洞,魚悅端詳著森林外圍的隔離圈。那是一些簡陋的觸發警報器,這些警報器掛著細細的長線上。恩?倒是下了大本錢的,入山的時候可沒看到這個呢。他向後退了十幾步,從腰間抓出一根登山繩在手臂上繞了幾圈切割下來抓在手裡。接著他開始快速的助跑,在到達警戒線的不遠處時猛地跳起來,半空中用力把登山繩甩出去掛住路邊的另外一棵大樹,藉著跳躍前衝的慣性魚悅飛了起來,身體蕩起,猶如飛猿一般越過掛著警報器的長線。
乾淨利落的屈膝落地,半滾一圈消去衝力。
成功逃離!魚悅回頭看看那些被他躲避過的警報器,露出孩子氣的微笑。接著,他慢慢捲起登山繩貼身放好,悄悄的接近那些篝火邊上的人群,他找了一棵距離人群不遠不近的大樹靠著樹幹慢慢坐下,猶如原本他就屬於這裡一般。
實驗獸的殘片被裝進一塊巨大的裹屍布,堆放在蕭克羌的帳篷內。現在,這裡做主的不再是他了,一些他不認識的仲裁所的高層佔領他的帳篷,甚至他那高高在上的父親蕭促嚴都謙卑的在那裡哼哼哈哈著一副奴才的樣子。蕭克羌眼神暗淡了一下,轉身走出帳篷。他再也不能看下去了。
以前,蕭克羌進入仲裁所的時候,別人都說他父親是個陰陽臉,對下一個樣子,對上一個樣子。那個時候,蕭克羌為此和別人打過無數架。慢慢的他麻木了,他以為他麻木了,可是。。。。。。還是不想看到。
父親在蕭克羌的眼裡是高大的,是威嚴的代言人,是小店市的仲裁所長。從小,蕭克羌就看著父親一步一步的多麼艱難的爬到那個位置,他從來沒有在放學的時候看到過父親,只有夜深人靜的時候能感覺到父親給他蓋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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