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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
聽著田葛再次越級彈奏的樂曲,魚悅也覺得非常快樂。身後的【雲雷】(猶如琵琶一般的醫器。)竟然發出愉快的迴音,它想出來。
而另一邊,那實驗獸的精神力迅速地上升著,田葛的音樂此刻已然在它身後劃出了細小的口子,一些暗紅色的血湧了出來。早就被嚇得動彈不得人們腦海裡突然冒出這樣的想法:這怪物的血,竟然也是紅的。
田葛忘情地彈奏著,實驗獸越來越迷茫,大難不死的人,互相看著,突然有種逃出生天的感覺。但是,這樣的念頭還沒落下,實驗獸發出一陣奇怪的咕咕哀鳴,猶如呼叫一般,只是沒到十幾秒的時間,另外一道黑影竟然衝擊過來,這是另外一隻實驗獸,它要大得多。
田葛覺得無所謂了,這輩子,可以這樣愉悅地彈奏音樂,他很快樂,即使這地方是個下水道,即使此地臭不可聞,即使命在旦夕,那又如何。他看著暗處衝他飛快伸來的爪,心道,此生足矣。
一聲來自戰場的微顫音,這是勇士出征前的叫陣,將軍擂鼓點將,戰場蕭瑟安靜,突然擂鼓聲,叫陣壯勢。。。。。
突然伸過來的利爪被凌空的、猶如旋轉的風扇一般的音波之刀收割。一聲哀鳴,實驗獸掉落在地面。
田葛驚訝地回頭,所有人都驚訝地回頭,他們看到了那個人,一身黑色的和他們款式差不多的衣衫,頭戴防毒面具,看不到面孔。他竟然猶如走在平地一般快速地在管壁上來回躍動,只一瞬,他來到人們面前,一個標準的橫劈一字馬,輕盈地從人們上空越過,猶如黑色的低飛燕兒一般。
這人的手速真快,音符猶如數把雲雷和鳴。看此人演奏,簡直猶如看雜技一般,匪夷所思的快。
“彈你的,不要停。”魚悅好心地提醒田葛。
田葛哦了一聲,再次彈奏,可惜感覺這東西猶如蛛絲,一躍而過,他再也前進不了半步了。
魚悅懶得去彈什麼誘惑,他和別的樂醫不同,有些時候他像田葛,他不需要樂盾。田葛是為了爭一口氣,而魚悅卻是在大海中,在海水的強大的阻力和水壓下生存了十二年的人,他沒有天生的優越條件,但是,他耐得苦,面對痛苦和磨難他從來勇往直前。
空氣裡,皮靴踢打肌肉的聲音,魚悅和那兩隻實驗獸|交起了手。也不能說手,他就是換著花樣飛踢著,三連踢,凌空飛踢。實驗獸也不能說兩隻,田葛牽絆住一隻,另外一隻被襲擊得突然,失去一隻手,顯然,它沒找到平衡。動作遲緩了許多。
魚悅一邊彈奏雲雷,一邊翻騰跳躍,猶如大雨欲來低飛的燕子,快速、愜意、靈敏非常。
這人竟然是進攻著的樂醫,渾身為器,利器之器。從來沒有樂醫能做到這一點。即使是大樂聖也不會這麼面對敵人,這也許是這些人人生第一次看到如此的精彩對戰。萬幸、爽快、痛快、暢快淋漓就是此刻的感覺。
單手的實驗獸,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魚悅在用精神力切割它。以前在海底,他能透過海水的阻力殺死比它大許多倍數的有著堅硬鱗片的魚,可是這是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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