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家只是越打越上火,最後竟然成了搏命,最可恨的是地上這個昏迷過去的傢伙,他竟然驕傲的不提醒。
俊秀的竹子抱起榔頭,飛身下了屋頂。他把他小心的放在院子裡的躺椅上。榔頭此刻已經成了血人。
“就麻煩你照顧他了。”俊秀的竹子說。
魚悅拼命擺著那隻不帶手套的手:“我和他不熟。”
“那?為什麼他會越在你家屋頂?”俊秀竹子很好奇。
魚悅老實的回答:“他說你有恐高症。”
原本很緊張的現場,有幾根竹子竟然笑出聲。
“那,我們不方便帶他回去,而且,以後不是一家人了。”俊秀的竹子黯然說,那些竹子都板起臉。
“你們可以做朋友啊。快帶他走吧!他欠我的帳也不用還了。”魚悅覺得榔頭是個大麻煩。
“對啊!我們可以做朋友的!”俊秀的竹子露出驚喜的表情,嘮叨著朋友這個詞,轉身離開。
“喂,你們好歹帶他走啊,我跟他不熟悉,而且他要死了。”魚悅真的沒轍了,這都什麼人啊?
“安心,禍害活千年的。”那些竹子,就像古裝大劇一般,咻——!的一下全部消失了。
魚悅無奈了,他彎下腰,看著鬍子拉茬、邋遢得要死、一身傷口、彩虹拖鞋只剩一隻的麻煩嘆息,自從認識這個人,好像多了一點什麼?
雨越下越大,空氣裡,救護車的聲音遠遠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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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小店市機場,貴賓休息室,奉遊兒拿著一部手掌大的遊戲機玩的不亦樂乎。
蕭促嚴、蕭克羌、田葛、小店市的一些頭頭腦腦都站在一邊,故作焦急的看著天空。偌大的貴賓休息室,安靜萬分,連個小聲交談的人都沒有,偶爾發出的是,奉遊兒遊戲機的聲音。
田葛站在奉遊兒身後,那日知道真相後,他就一直沉浸在深深的思緒當中。他的心,很亂。
蕭促嚴悄悄用眼角打量著穿著整齊的藍色金邊制服的田葛,眼神裡閃過一些羨慕和懊惱。自己家兒子哪裡差了?這個奉遊兒竟然不選他,真是沒大腦。蕭克羌看著父親的表情,心裡泛起一陣無奈,他側身阻擋了下父親的眼神。蕭促嚴看下兒子,回頭繼續看外面的天空。
“蕭所長,您看,怎麼安排?我們準備了本市最好的酒店,樓頂四層全部清空,最好的總統套間,您看您還滿意嗎?”小店市長很是巴結的問蕭促嚴,當然他的聲音略微大了些。蕭促嚴要巴結,但是他也必須告訴那邊的那位樂醫大人,在這件事情上,他也是耗費了相當多心思的。
如今的六國,有種微妙的政治氣氛。在一個國家裡,樂醫的地位等同軍隊,甚至樂醫的數量直接影響到一個國家的安定。一個大總統或者,也許他能直接控制軍隊,但是控制不了樂醫,早在九百年前,樂醫機構就不和當地政權掛鉤。這些人雖然也在內鬥,可是一旦出現實質性的問題、涉及到樂醫利益的時候,那個槍口絕對一致對外,這是有歷史佐證的。
大約是四百三十年前,原本是有七國的,那個時候有個國家,叫額恁,就是因為想控制樂醫,引起樂醫大反彈,一個月裡全國樂醫大量撤出。其後不到半年,額恁民眾因為失去了樂醫的安撫,沒有安全感,開始全國大移民,額恁這個國家就這樣快速地消失了,前後不到八個月。
在暴虐症的威脅下,樂醫想毀滅一個國家是相當簡單的。
所以,研究暴虐症,成為了每個國家最大的科學難題。當然,樂醫們對各國的舉動是非常支援的。樂醫機構,名義上,他們打著的是以醫者大仁的幌子,骨子裡,其實是個超然所在,尤其是近百年,樂醫機構的觸角早就涉及到了政治當中。至於涉及到什麼深度,簡單的說,一個國家總統的任選,只要這個機構伸手,那麼世界絕對會先以樂醫的意志為轉移,而不是以名義。畢竟,生存是最基本的需要,這個道理誰都清楚。
“哦,再安排一層,我的侍從官也需要和我住在一起。”奉遊兒沒有抬頭的說。市長先生的“好意”他聽到了。
“好的,我馬上為您安排。”市長先生非常開心地、情緒帶著一絲激動地向外小步跑去。
又玩了一會兒,奉遊兒放下游戲機站了起來,人群自動分開,他慢慢走到巨大的玻璃前看著天空:“他們,來了。”
魚悅託著腮幫,仔細端詳著還在昏迷中的榔頭。有意思,非常有意思。那天夜裡,他笑那些人是俊秀的竹子,如今,躺在病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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