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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忌憚,只是他心知此人必定是為那外來者說情而來,面色一下子就黑了,陰沉著一張臉盯向這突然出現的老者,然後恭敬地向那江堂主一拜,道:“堂主大人,晚輩方才所提之事,大人您看是不是,”
他話沒說完,碧藍摹神色不悅地掃了他一眼,隨即冷笑。
江堂主不想他與好友說話,這藍族小輩竟然如此不知分寸,膽敢出聲插話,不由氣得老臉一沉,怒聲喝道:“你好大的膽子,你家大人難道沒有教過你,長輩說話的時候,小輩不得插嘴麼?”說到此處他又看向那藍族掌櫃,沉聲道:“藍冬,你這藍族會館今次挑人可真沒眼光,像這般不知進退,不識大體的小輩你會館居然也看得上?看來這次你藍族怕是連一個名額都拿不到了。”
藍冬面色一白,連忙向江堂主和碧藍摹一拜,謙遜的與藍皇天劃清界限道:“江堂主,摹館主,請聽在下解釋。此子昨日找到在下說不知道執法堂的路,在下好心才帶他來執法堂見見世面。在下保證,在下同此子絕無半點別的關係。”
“你。。。掌櫃,你先前可不是這麼說的啊?”藍皇天面色一煞白,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他,顫著聲道。
江堂主看好戲的盯著這一幕,並不答理。
藍冬卻不理會他,只望著江堂主和碧藍摹道:“兩位請細想一下,族城明文規定,除內支族子弟不得逞兇鬥狠之外,對外支族卻是絲毫不干涉。那碧藍族小友只是出手懲戒一個外支族小輩而已,在下又怎會為個外支族小輩而大動干戈地來執法堂理論呢?”
江堂主點了點頭笑道:“說得也是,那麼,昨日說碧藍族小友與你藍族小輩毆鬥的事情就純屬誣陷了嗎?”
藍冬正找藉口開脫,此時一聽此言,想也沒想就點點頭道:“江堂主英明,正是這麼說的。”
江堂主陰謀得逞的一笑:“既然此事純屬無限,那麼藍族會館應承擔全部責任,現在我宣判懲罰藍族會館100枚魂幣,五日內全部交齊。你沒意見吧?”
藍冬臉皮一抽,暗自狠狠地咬了咬牙,表面卻強扯笑容道:“沒意見,當然沒意見。”
說著,他狠狠地恨了藍皇天一眼,隨後便不再理會他,一甩袖袍,行步如風地離開了執法堂。就這麼,藍皇天因誣告莫離殤被取消了參加比試大會的資格不提,還大出血地損失了100枚魂幣。
。。。。。。
碧藍會館‘天’號獨立院落主居室內,莫離殤平躺在床塌上,睜著眼睛,眸子空洞,臉上的神情更是淡漠,無喜無波。那是一種隱藏在淡漠之下的沉重悲傷。銘兒還活著,她本該是喜極而泣的,可是她想不通蒼天為什麼要這麼對她?她莫離殤上世到底是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這一世竟然連親子都保護不了?
一滴晶瑩的淚珠滑落臉頰,她閉目無聲地喃喃念道:“銘兒,七色聚魂花、四葉含魄草、輪迴丹、九轉融身果、一階魂晶,母親會集齊的,你安心睡吧。”
對於兒子成為怨魂之嬰,借她身體殺掉執法者小隊的事,她一點記憶都沒有,還是黑鳳,這個在當時唯一不受那憂鬱迷霧迷亂心神的清醒之獸,在她醒來之後告訴她的。怨魂之嬰,為怨而生,為恨而生,為殺戮而生,此嬰想要存活,就必須不斷地殺戮,不斷地吸收新鮮血液來成長,而當它成長到成年人形態的時候,其怨恨之氣,也就是至陰至煞之氣將會生靈,從而不由其控制地衝出怨魂之體肆意殺戮。
而想要解決此怨恨之氣的唯一辦法,便是將其煉製成為分身,而在這世間上,唯一能將它煉製成分身的僅有一人,那就是莫離殤。可是,一旦煉製成了分身,就意味著死亡,莫銘的死亡。但若不煉製,此嬰的存在將會威脅到所有界限空間的生命,到時候那些明面上暗裡的強者,都會聯合起來一同將其抹殺。
望著莫離殤淡漠如同無神的如玉面容,黑鳳無聲的嘆息道:“到時候,你,會作何選擇呢?”
黑鳳此時是蹲在藍軒肩頭上的,藍軒當時受迷霧迷惑,他對怨魂之嬰沒半點記憶,他只知道,若大人再這麼閉門不見館主,那麼館主很有可能被激怒,從而向上頭提出將大人參加比試大會的資格取消。這,不是他所願意看見的,他相信,這也不是大人所願意看見的。他擔憂的望著莫離殤如同死灰的臉,沙啞著聲勸道:“大人,先前館主傳話,說比試大會明日便正式開啟。第一輪為各族會館比試,在明日,館主將集齊會館內所有的碧藍族精英到‘擂臺’空間去進行擂主爭奪,此爭奪為混戰形勢。大人難道忘記此次來內族的目的了嗎?大人難道甘心就這麼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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