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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他。雖然不知道這劉文卿表哥是怎樣的人,但他的父親是婆婆的哥哥,家世顯赫,本身又儀表堂堂,談吐有禮,若是...若是,自己嫁的是他,該有多好?海棠腦子裡突然冒出這個想法,心裡便有些嚮往,不自主的便將剛才的會面在腦子裡重新回想,將劉文卿的模樣在心裡描摹了一遍又一遍。
突然,怎麼越想越覺得那個侵佔自己的黑衣人跟這劉文卿表哥好像..雖然沒見過黑衣人的臉,可是兩人的身高彷彿差不多,體型也相似,剛才跟自己說話的時候,他身上的檀香味黑衣人身上好像也有,總之,越想越覺得象,到最後,海棠覺得就是同一個人了。可是不對,聲音不對。這表哥的聲音清亮微帶有磁性,聽著很舒服,可黑衣人的聲音很低,也很沙啞。哦,對,那是他刻意壓低了聲音的,就是不讓自己聽出來。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為什麼要對自己做那種事?難道,難道他喜歡我,但是因為我嫁給他的表弟,現在他表弟死了,我守著寡,所以他就用這種方法?莫非今天是他故意跟我碰上的?海棠腦子裡這麼一陣掙扎和自我鬥爭之後,她幾乎完全肯定,這個黑衣人就是劉文卿表哥了。一下子,心裡所有的恨、恐懼、慌亂好像全部煙消雲散,她覺得很欣喜,老話說“哪個少女不懷春”?心裡更是對這表哥多了幾分親近。想到昨天晚上他臨走前說兩日後他再來,那...兩日後就是後天了,他今天故意跟自己碰面,莫非是打算後天跟自己坦誠相見?想到這裡,海棠心裡甜滋滋的,臉上也暗暗的發笑,對後天的到來是越發的期待了。
這天終於到了,海棠早早的便打發走丫頭,仔仔細細的洗漱了一番,還給自己身上撲了點香粉。這香粉還是海棠的嫁妝,因為她現在是寡婦,不能用這些,便一直在櫃子裡鎖著,今天海棠是翻好半天才翻出來。一切收拾妥當,海棠吹滅了蠟燭坐到床沿上等著,就跟當時她在新房裡一樣。坐一陣後,海棠覺得不妥當,萬一他進來發現自己坐著,那自己要說什麼呢?想了想,還是別坐著了,正想躺到床上,門輕輕一動,黑衣人閃了進來。
借著外面燈籠的光,黑衣人見到海棠坐在床沿上似乎有點驚訝,稍微頓了頓便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聽到腳步聲,海棠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等到腳步停在跟前的時候海棠心一橫抬頭望去。見到那張仍只露出嘴眼的臉心裡有點失望,但想著劉文卿的樣子,海棠還是覺得高興,想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又有陣陣羞澀。就在她內心變化萬千心情不斷起伏的時候,黑衣人已脫掉身上的衣物,赤裸裸的站到海棠面前。
一隻大手伸到海棠跟前抬起她的下巴,看到海棠似乎有些欣喜又有些害羞的樣子,黑衣人眼裡一絲疑惑閃過,在下巴上來回摩挲幾下後,便伸手開始解海棠衣服。當紗帳被揮下,自己再次被赤身裸體的壓到床上的時候,海棠緊張得不能呼吸了,她覺得這好像才是自己的洞房花燭之夜。她害怕自己表現不好使他不喜歡自己,但她不知道該怎麼做,於是她緊緊閉上雙眼,一動不敢動。
大手熟練的抓上Ru房,在上面來回揉捏了幾下,便一口將|乳頭含進了嘴裡。熟悉的男人氣息噴灑到自己胸前,海棠感覺到男人的舌頭在自己的|乳頭上來回掃動吮吸,另一邊Ru房也在男人手裡變形綻放,慢慢的,她將緊抓住身下床單的手抬起攬在男人寬厚的肩膀上。感覺到海棠的順服,男人似乎一愣,隨即便更緊的抱住海棠,嘴裡也更用力的吮吸親吻了。
海棠的呼吸越來越重了,Ru房上的陣陣酥麻讓她的身體也越來越空虛,她感覺到自己身體裡面正在不斷往外流出東西,她身上的男人能象之前那樣狠狠的填滿自己。正當她在男人身下微微扭動身體的時候,她的手捱到了一個正散發著熱氣的粗壯硬物,未等她反應過來,她的手卻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捏住,跟著就被按壓著抓住這個東西。握住的那一瞬間,海棠便明白了,想縮回手,卻被死死按住,同時,男人的手帶著她在硬物上面來回滑動起來。
感受著手心裡的灼熱和堅硬,海棠的臉更紅了,想著一會兒這個東西就要進入自己身體,心裡又多了幾分好奇,手下不禁用了幾分力緊握了幾下,卻惹得男人幾聲低吟,連忙鬆開,見男人仍拉著自己不放,便又將手放了上去,照著剛才的樣子上下撫摸,光滑的頭部象絲絨般,摸在手裡格外舒服,手指在上面轉了幾個圈,男人一顫,身子朝著海棠頂了頂,大手順著海棠分開的雙腿,輕車熟路的便插了手指進去。
突然的進入讓海棠一驚,嘴裡呻吟脫口而出,剛叫了一聲,嘴唇便被含住,男人的嘴覆了上來,跟著,舌頭便在海棠嘴裡來回掃動,幾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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