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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離開馬市,不過他這回戀的是阿斯,很想和他大打一架。
一路上,他不管身後那些跟隨保護花想容的隨從背地裡偷笑,沉著臉往前走,好像別人欠他八百吊錢似的,看誰都不順眼,也沒注意到花想容要一溜小跑才跟得上他,等到了碼頭等船時看到她滿頭大汗,又覺得過意不去,可惜不能馬上抱著她安慰一下。
到了船上,他一頭扎進花想容的房間,連避嫌也顧不得了,坐在床上發脾氣,“以後不許你再去和那個油耗子談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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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叫人家油耗子,阿斯明明是馬商。”
“這邊不是產石油嗎?他不是油耗子誰是!”
“是鄭大人——”
“你還別拿鄭和壓我,就是朱棣親自來,我說不行就不行!”
“噓,你小聲點。”花想容衝上一步,伸手按住他嘴,“你小聲點啊,鄭大人和皇上的名字你就這麼直呼,當心被拉去軍法處置。”
她柔軟地掌心貼在他的唇上,就像有一股清泉直注入到他心裡一樣,一直燃燒個不停的怒火瞬間熄滅。
“心疼我嗎?”他含糊地說著,伸手拉她入懷,深深地吻了上去,感覺著她柔軟的身體,糾纏著她香滑的舌頭,高闖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讓他從意亂情迷中突然清醒了過來,就像在火熱的身子上放了一塊冰一樣。
“你怎麼會阿拉伯語的?我以前怎麼不知道?”
“我——新學的。”花想容整理了一下衣服,坐得離高闖遠了一點,顯得有點心虛。
高闖是多敏銳的人,一下子發現事情不對,追問道:“才一個月就會說了?是,我家容容是天才,可這也太快了點。難道,你有老師?”
“把你扔到阿拉伯人中,一個月來天天聽,天天說,就算不會寫阿拉伯文字,也能說點口語了。你沒看我是連比劃帶說嗎?這樣別人才會懂。”
“我倒是看那個油耗子很體貼,和你說話語速很慢。”高闖懷疑地看著花想容,回憶她和阿斯相處時的樣子,感覺他們不像是初認識的。花想容實際上是個矜持的女人,能讓她有說有笑的男人,一定不是陌生的。再說他們說話的模樣也不像是單純的買賣雙方,倒像是彼此欣賞。
女人他是不太瞭解,可他自己是男人,知道男人的眼睛如果這麼看一個女人意味著什麼。
“和他做生意多久了?”他問。
花想容感覺到他強大的壓力,支支吾吾地道:“也不是很久,是從鄭大人決定買馬——呃——還早些,比較早,應該說是最早——從下船第一天就認識了。他是伊爾汗王介紹的——類似於導遊,做生意的事多虧了他——這兒的話,也是他教的。”
她想隱瞞的,不是因為她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而是不想讓他喪失理智。男人總是小氣的,而她愛的這個似乎更小氣,她不過是和阿斯神態輕鬆的說幾句話,還是討論馬的,他剛才卻氣得要殺人似的。可是他的眼光如此可怕,她說不出謊話來,話一出口不知道有多麼後悔,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那不就是一個多月了?”高闖的怒火又起,“我說這一個多月,我連你的影子也看不到呢,原來是和這個什麼阿斯在一起。”
“不是在一起!”花想容慌忙解釋,“不過是談談生意上的事,後來他教一下我阿拉伯語,我向他打聽一下當地的風俗和文學藝術品什麼的。你知道的,我喜歡這些東西。真的沒有什麼,開始的時候馬歡都在場的。我——”她停了口,因為發現越說就越錯,現在鬧得好像是她背叛了他似的。可是老天作證,她是那麼愛他,只是他又有多愛她呢?
高闖不說話,心裡忽然覺得有些悲傷。是嗎?他們在一起有很多話題嗎?她和他就沒有共同語言嗎?也是,她是雙料博士,從小受過良好的教育。而他呢,十六歲綴學,一直在船上混,粗野、低俗,從不會體會女人的心。他究竟有什麼優點可以留住她?用力想上一百年,在他身上似乎也找不出一點優點來。
可是,要他放棄她嗎?那絕對不行。哪怕他是山大王,他認定了她,就算用搶的,也要把她搶回來!
第五卷 中東篇之沙漠奇蹟 第六章 難以回答的問題
“從明天開始,我不跟著你,不許你下船。”他惡狠狠地說,“鄭和那兒,我去說。從今天起,不許你和那個油耗子再說一句話。”
看著他惡劣的神氣,花想容有點火了。她什麼也沒做,卻一直像個受氣包一樣給他解釋、道歉,就差給他跪地求饒了,他還想怎麼樣?再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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