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4/4 頁)
樹起來,走了兩步,便有黏熱的液體淌出股間,她皺著眉,去浴室清理自己,身子乏得很,便靠在牆上,熱水開得大大的,噴在身上好受了一些。寧連城一會兒也走進來,見她赤身露體地軟在那兒,身體便有些熱了,走過去把花灑拿在手中,手試了下水溫,“不嫌燙嗎?”調了適宜的溫度,把她拉到懷裡,背靠著自己,從頭到腳衝了一遍,兩人在一起怎麼能洗好澡呢。
他手伸進她股間,滑膩膩的黏液,是他昨天留下的,身體硬了,咬著她的耳朵低問,“可以嗎?”
青樹只覺得諷刺,他問她可不可以?她可以說不可以嗎?那麼,
……嗯,青樹悶哼一聲,他已經插進去了。
趴在牆上被頂得直要癱下去,他雙手環著她,揉著嬌顫的|乳。
青樹低低地喘氣,身子被他揉弄得越來越無力,好像變成水,被他撩撥得盪漾不止,雖然沒有和別人做的經驗,她也知道,他的技術是高的,折磨她的手段花樣百出,無一不讓她精疲力竭。
有時候她會想,她如果就此死去,是不是也少了很多煩心事。
身子被抬起,嬰兒一樣坐在他胳膊上,可哪個嬰兒的下體會吞著他那麼嚇人的東西。他逼她正視鏡子裡她不堪入目的姿態,手指腳趾都緊緊蜷著。
他去吃她嘴裡的舌頭,模模糊糊地說,“小乖,想尿了就告訴我。”
她難堪極了,可不是嗎,這種姿勢是給小嬰兒把尿的。
身子卻在這一刻高潮,汁液順著他粗壯的根泌出來,那裡緊縮著,絞著他,禁錮著他,他粗聲喘氣,寸步難行,揉著她那裡,“松點,松點寶貝,我都不好動了。”
她羞憤地掩面。
放下她,逼她擺成跪姿,這樣他比較好發力,終於能隨心地衝撞了,騎在她股上,插她不斷縮緊的軟嫩,一下一下撞得她向前聳著,他的胯不斷鞭打著她嫩汪汪挺翹翹的屁股,啪啪啪啪,她是他嬌養的小母馬,只供他一人駕馭。
(ORZZZZZ餅乾寫這句的時候突然大笑起來……突然想起一首歌,叫連城同志唱給大家聽聽吧——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它去趕集,我手裡拿著小皮鞭我心裡真得意,不知怎麼稀哩譁拉摔了一身泥……)
他折騰了很久,終於射了,退出來抱起她,她軟得骨頭都快酥了,哪裡還站得穩,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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