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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是他暑假在家出
什麼事了?那也不可能啊,暑假應該是在重慶啊他。
陳昕的焦急中更多的是一種不解與疑惑。
而我的心裡是那種突然被吊起來了的感覺,整個人都懸在半空中一樣,我不知道就要摔落在哪裡,不知道會要發生什麼,面對什麼的真相與
恐懼。
如果知道哪家派出所,我肯定會立刻衝到派出所,去聽聽警察會和小許盤問什麼,去問問小許他做了什麼。
回到宿舍,我們班的幾個人也都在議論小許的事。大家都覺得意外,覺得小許老老實實的,一定不會有什麼事的。有一個人冷冷地來了一句
,老實人不做老實事的多了,難說。
當時,我就覺得火直往上冒,就像有一次班務會上跟我們班王昊的衝突似的。但是我忍住了,我擔心他們像上次一樣奇怪我的無名火,再說
,這個時候,我也沒有心情想跟這種無聊的人計較什麼,不想搭理這種嘴欠的鳥人。
我拿了本書走出宿舍,腦子裡仍然努力地從對小許的瞭解中尋找著蛛絲馬跡。
小許能去做什麼呢,我知道他可能最需要錢,給母親治病,他是為了弄錢去做什麼違法的事了嗎,憑自己對小許的瞭解,他不可能。我突然
想到自己在網上看到
過的MB這個詞,小許會因為母親而出賣自己嗎,我不確定,但我隱隱地感覺這好像也不太可能。即便是為了母親,小許應該也不會去做這些
,因為他說過,和我做
普通同學,就是因為不想再和我發生什麼,因為那樣他會想到病床上母親的眼睛。他怎麼可能去面對陌生男人做一些可能會更讓他母親傷心
的事呢,這不可能!!!
在教室門口遇到了五班的江嵐,她衝我招招手,一起來到教學樓外。
“剛剛聽說教導員帶小許去派出所了,發生什麼事了?”
江嵐也是一臉茫然地問我。平時和女生班來往很少,和江嵐也不是很熟,不清楚她怎麼會找我問這件事。
“我也不知道啊。”
“哦,我以為你會知道什麼呢!”
“為什麼,為什麼我會知道?”
“明知故問啊你,我知道小許跟你關係不一般的。知道吧,有一次他在廣播室看到我弄的試題,我就告訴他了。不過跟他說千萬別讓其他人
知道。後來學校查這
事的時候,他找到我特老實地跟我說,說他忍不住就告訴了一個人,就是你,還發誓說嚴亮絕對不會再告訴第三人的。當時我還氣得夠嗆呢
。小許其實挺可愛的。”
“呵呵,謝謝你了。”
“嚴亮,你不用擔心,小許肯定沒事的。”
說完,江嵐就進了樓裡。
那個週日下午一直到隊裡收假,女更年和小許都沒有回來。
我覺得自己好像失魂落魄了一樣,晚上開完班務會後,我跟方建東說了聲去會兒操場。
夜色當中,我張開嘴拼命地呼吸,我沿著操場的跑道瘋狂奔跑,一圈,一圈。[97]
天無絕人之路,這句話是或許只是給人以安慰和希望的。
當一個人一次一次承受著不幸打擊時,一直徘徊在絕境當中的時候,這句成語往往顯得極其蒼白而無力。然而,上天有的時候似乎恰恰是把
一個人逼至無路可
退,逼至絕路,讓人萬念俱灰。至少在那個學期,我是這麼認為的。真的,生活有的時候就是那麼殘酷,殘酷得讓一個旁觀者都要窒息,我
不知道身處絕境當中的人
會以什麼樣的心,需要什麼樣的勇氣在殘酷中在絕望中生存。
我從操場回到宿舍的時候,方建東跟我說,剛剛隊裡收到一封電報。二班許品邑的。
內容:母病危,速歸。
到現在我已經記不清當時聽到方建東那句話時的感受了,只記得當時我好像沒有任何顧忌,當著方建東的面,還有宿舍的其他人,我咬著牙
狠狠地罵了一句。
“我操!這他媽算什麼啊!”
我的淚水一下子就湧出來了,坐在床上,頹然的像心被抽空了,全部的思維都停滯於空白。
班裡的每一個人也都沉默著,大概都在為生活在自己身邊的同學,這樣一個同齡人卻經受如此多的不幸而暗自唏噓吧。
小許和女更年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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