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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見人愛。你別讓別的女人搶了去,你也不能搶。”
房秀越:“哎喲,我把你們兩個一個看做是觀音菩薩,一個是如來佛,感恩都來不及,哪裡還有非分之想?我一個瞎子,就是天上掉下了天鵝肉,我這瞎蛤蟆也瞧不見啊。好妹子,你就放一萬個心好了。”
趕集路上,洛偉奇問莫賽爾:“莫賽爾,我怎麼只聽你說起你阿嬤,從來沒有聽你說起你媽媽?”
莫賽爾:“我阿媽在緬甸那邊跟她的相好享福去了,我已經有好多年沒有見到媽媽了。”
洛偉奇:“那麼你爸爸呢?”
莫賽爾:“我不知道我爸爸是誰,我們獨龍人很少問起爸爸的事。”
洛偉奇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又不好再問下去,便轉換話題說:“要你打聽的那個亞蘭大妹子的事,你阿嬤打聽到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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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賽爾搖搖頭:“我阿嬤說,在村子裡不管是獨龍人還是漢人,都說沒有叫亞蘭的女人,說慢慢再打聽……”
沿著獨龍江往上走上一里多路,要過一道鐵索橋。這道鐵索橋又長又細,下面是萬丈深淵,江水衝擊岩石,發出雷鳴般的轟響,濃濃霧氣從橋下蒸騰而上,讓人目眩、膽戰心驚。
莫賽爾說:“親哥哥,過鐵索橋時不要往下看,更不要走到一半停下來。要不,橋會晃來晃去,很不好走的。”
洛偉奇:“妹子放心。我那麼大個人,還怕過橋嗎?”
嘴上雖這麼說,洛偉奇過橋時還真有幾分害怕。他用手扶著扶索,一步一步小心翼翼踏著木板。過橋後,回過頭看,從河下面冒出濃濃霧氣,心裡不免還陣陣發悸。
過橋不遠,便來到了一個叫飛龍的小鎮,這是個中國人和緬甸人混居的大村落,國界就從這個村子中間穿過,村民世代通婚,人們既說中國話,又說緬甸話。每逢陰曆初一、十五便會成集,方圓十多里的人都來趕集,熱鬧非常。
洛偉奇和莫賽爾來到鎮上的關帝廟,那裡有雜耍的,算命的,賣各種生活用品的,賣豬、賣羊、賣雞的……。
洛偉奇對莫賽爾說:“好妹子,這買布、買棉花、買針線的事,我是個外行,我把錢交給你,由你做主。我想到書店看看。”他看看手錶又說:“現在是十點過五分,咱們中午十二點回到這裡會合,不見不散。吃過飯往回走,行嗎?”
莫賽爾:“親哥哥,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不過你可別跑丟了,這個地方挺大的。”
洛偉奇:“放心,我回到關帝廟來就是。好妹子也要小心,別把錢弄丟了。”
莫賽爾笑著說:“親哥哥放心吧,我會把錢放在最秘密的地方。”
洛偉奇把三十四塊錢給了莫賽爾,自己僅留下三塊多錢,準備買書和吃飯用。
洛偉奇在小街上找了好久才找到一家小書店。書店裡的書很少,大多數是武俠小說、神奇故事之類。
他來書店,本想看一些新出圖書,或者找些有價值的古裝書,現在有點失望了。在一個書架上,他突然發現了一本雲南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雲南少數民族概況》,他饒有興趣地翻閱起來。他找到有關獨龍民族的條目:“獨龍族系我國人數最少的民族,共有人口約四千三百餘人。解放前獨龍人沒有統一的族稱,往往以其居住的地區或河流作為自己的名稱,如‘獨龍’、‘迪麻’等。‘俅人’、‘俅曲’、‘曲人’是漢族對他們的稱謂。族名最早見於《大元一統志》,當時稱‘撬’。新中國成立後,根據獨龍人民自己的特點和意願,正式定名獨龍族。千百年來,獨龍人主要居住的地方是獨龍河谷,與外界處於半隔絕的封閉狀態,保留著較濃厚的原始社會末期特徵。獨龍人從事刀耕火種的粗放農業,採集和狩獵在家庭副業中佔有相當大的比重。獨龍族有自己的語言,沒有文字。語言屬於漢藏語系藏緬語族的一個獨立語支。獨龍族人勤勞、勇敢,有著優良淳樸的道德觀念。重信用,遵諾言,是獨龍人的傳統美德。他們的住房從不加鎖;糧倉門上僅橫豎插上幾根樹枝做記號,從不擔心被盜。獨龍族還十分好客重友,一家有事,全村來幫,相互饋贈,毫不吝嗇。獨龍族男女都飲酒和吸草煙,民間有團結互助、路不拾遺等良好習俗。獨龍族人信仰萬物有靈。直到20世紀50年代初獨龍族尚處於原始的母系家庭公社解體階段,但基本生產資料已經私有,但還保有群婚和對偶婚的殘餘。”
“獨龍族婦女還有文面的習俗,一般女孩子進入發育期(即年滿12歲左右時)都必須文面。獨龍族婦女認為女人死後,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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