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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再做些什麼!
他一把推開葉斐玉,哆嗦著手指著對方,可是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後知後覺,臉都要燒紅了!
夏長玉做了二十幾年的直男,被個同性親半天,還特麼是個小孩兒,還特麼比他矮一點兒,簡直了!
葉斐玉退後幾步,用袖子擦拭自己嘴巴上的口水。
夏長玉狠狠地擦著嘴,指著葉斐玉,手指哆哆嗦嗦,憤恨道:“你,你,你,你噁心人不噁心人?”
“你不是讓我找人如此麼?”葉斐玉看上去還有些委屈,微微撅著嘴,衝著夏長玉的雙腿抬抬下巴,“怎麼?軟了?連罵人都磕巴了?”
“放屁,你才軟了,你全家都軟了!”夏長玉“呸”一聲,以為葉斐玉指的他“第三條腿”,他又不是變態,怎麼會因為一個男子的吻而硬起來,“老子讓你去找女人,誰讓你拿老子試驗了?”
“親女人就能證明是男人,那親男人不就更是男人?”斐玉聳聳肩,沒理攪三分兒,模仿著夏長玉平常的樣子說道,可夏長玉哪知道自己平常是這個德行,在他看來兔崽子這逼樣子簡直就是氣死人不償命!
“你!!”夏長玉氣結,這簡直是歪理!草泥馬,你神回覆呢?!
葉斐玉恢復冷漠地表情,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
夏長玉還要準備出口成髒,這時響起敲門聲。
“誰?”
“夏公子,小的涓生,苑主讓我跟您說一聲,您準備準備,一會兒要提前演出。”
“不是說晚上麼?”夏長玉眨眨眼,疑惑地問道:“可是突發別的狀況?”
“可真是,”涓生諂媚地笑著,耳朵貼著木門,夏長玉一把開啟,他差點滾進來,如此,便訕訕地對夏長玉點頭哈腰道:“這不一會子有貴客來麼?”
夏長玉不解,今天都請地平城有名的“富二代”,不全都是貴客麼,“何人?”
“是皇上欽點的樂司,”涓生拱手,笑眯眯的,襯得他更醜了,“恭喜夏公子。”
“何來之喜?”
“喲,這樂司大人都親自來了,您這進宮面聖,可就八字有一撇了。”
“哦,是嗎?”夏長玉佯裝恍然大悟,一臉虛心地假笑,“我看啊,這八字還沒一撇呢,這得等演出結束後,才能再下定論。”
涓生還想再說兩句恭維的話兒,沒準兒能刷個好感,誰知下一秒就被夏長玉關在了門外,這涓生也是真點背,夏長玉正鬱悶著呢,他自己上門找槍趟呢。
夏長玉怒氣沖霄,橫眉看著一臉淡然的葉斐玉,“從今天起,你別跟我說話,理我遠點,我不認識你!”
葉斐玉抬眼看著他,看他好似真的生氣了,跟平常那個豁達的夏長玉不同,不禁語氣稍微有些收斂,嘟囔道:“是你惹我的。”
“滾犢子,”夏長玉一揚手,踹倒了一把椅子,誰知牽動了腳上的舊傷,忍著痛說:“惹你打一架不行?非得,非得這樣?”
葉斐玉看著他的腳眉毛緊皺,不想再過多激怒他。
現在想想,方才的舉動他多少有些後悔,他也沒想到自己會那麼衝動,於是握著雙拳,不置一詞,任由對方劈天蓋臉一頓卷。
“氣死我了。”夏長玉哼一聲,從他手裡奪過腰帶,開始穿衣,極力勸解自己放寬心,別想那麼多,以後離兔崽子遠一點,抽時間往他飯菜裡放巴豆,再也不給他摸魚吃,摸個屁啊,都特麼餵狗肚子了。
天大地大,此時演出最大。淡定!!淡定!!淡定!!
“讓你寫的扇子呢?”夏長玉沒好氣地問道,“給我。”
葉斐玉調皮道:“你不是讓我離你遠點麼?”
夏長玉眉毛一挑,忍耐地極限將盡,眼看狂犬病就要爆發,葉斐玉察言觀色,將扇子掏出來遞給他。
夏長玉瞥一眼葉斐玉,那眼神就是赤果果的警告:兔崽子,你等著。然後氣哼哼走了出去,葉斐玉想了想,為求穩妥,尾隨而去。
廳內放了十幾張桌子,雖然沒有爆滿,卻也差不多座無虛席。
中央坐著一個乾癟的老頭,臉皺皺巴巴的,跟一朵菊花似的,正端著大蓋碗品著香茗,手還翹著蘭花指,旁邊坐著一位墨香苑的姑娘,喜笑顏開地侍候著老頭,身後是四個五大三粗的隨從。
夏長玉估計這個老頭就是那位樂司。
這時候,佟墨香一身藕色華服,氣場強大登上臺,福了福身,全場漸漸安靜下來。
無非就是說一下場面話,感謝每一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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