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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王死了。”
夏長玉一驚,“什麼?死了?怎麼會?”
杜光冷笑一聲,“你們掉下山崖後,太子便領兵前來支援,以謀反的罪名將韓王當場斃命。”
“謀反?”夏長玉不解,這算謀反麼?
杜光點點頭,又看了看門口,聲音更小了,說道:“韓王要挾商將軍,太子將計就計,待韓王去了南朝,早就暗中將韓王府控制了。”
夏長玉想了想,“那麼,韓王要殺俞斐燁,太子也應該知道?”
杜光點點頭,“老三斷定,這是太子借刀殺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夏長玉匪夷所思,“為什麼?他已經是太子了。”
杜光笑道:“太子身體孱弱,毫無建樹,老三卻年紀輕輕就立下赫赫戰功,又有大將軍撐腰,朝中大臣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得明白,早就激流暗湧了。”
夏長玉想到太子咳嗽的身影,又問:“我們可是太子所救?”
杜光抓抓腦袋,“我和薛近當時都受了傷,自顧不暇,是太子命人全力搜救,才將你們二人撈出來的,不然你們……這也是我匪夷所思的地方,既然老三是他想去除眼中釘,為什麼還要出手相救呢?”
夏長玉思忖片刻,俞傳承跟俞斐燁長得很相似,於是說道:“可能……畢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吧。”
杜光一怔,說道:“也有可能,太子跟俞斐燁都是皇后所生,有可能怕殺了親兄弟,沒法跟皇后交代吧。”
夏長玉又問:“為什麼太子將我軟禁在這呢?”
杜光一拍腦門,險些忘記了正事,說道:“老三讓我告訴你,無論什麼情況,都要相信他。”
夏長玉眉毛一皺,想起太子說的話,心裡有些不安,“你說明白,又有什麼事?”
這時候,門外多了一些腳步聲,二人倆色均是一變,杜光囑咐道:“我走了,你一定要相信他。”
夏長玉愣怔地點頭,只見杜光靈活的跳出窗子,他穩定呼吸,走到案前,將那寫有名字的紙藏匿起來,又裝模作樣寫了一首詩。
這時,侍衛推開了門,俞傳承進來,看到地上破碎的茶碗,不動聲色走到了夏長玉身邊,似笑非笑看著對方寫字。
夏長玉放下狼毫,拱手行禮,說道:“這麼晚了,太子殿下有什麼事嗎?”
俞傳承抽過紙張,看著那字跡,依舊似笑非笑,並未看夏長玉,說道:“你寫這字的時候,手在抖啊。”
夏長玉瞳孔放大,心臟漏跳了一拍,他穩定心神,低頭不語。
“詩不錯,”說罷,俞傳承捏起夏長玉的下巴,打量了一番,“四弟是挺喜歡你的。”
“殿下什麼意思?”夏長玉未動,任由對方捏著。
俞傳承鬆手掏出手帕咳嗽兩聲,“韓王死,是父皇的旨意,讓四弟活,也是父皇的意思,本宮也不想他死,但是,也需要給他一點教訓,”
夏長玉咽口唾沫,看來剛才跟杜光說得話,這人全都聽到了。
俞傳承笑得如沐春風,“跟我對著幹,不會有好結果的。”
夏長玉渾身僵硬站在原地,這個對著幹,想必是爭奪皇位,他頓了一會兒,說:“你什麼時候讓我見他?”
俞傳承笑道:“暫時沒有這個打算。”說罷,他往外走,“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四弟的筆跡沒那麼好模仿的。”
“你不是說那件事結束後嗎?”夏長玉擋住他的去路,才不管什麼筆跡不筆跡的,說道:“到底什麼事?”
俞傳承抓起夏長玉的手,反剪於身後,見他按到桌子上,笑道:“方才你對本宮未用敬語,本宮就可以殺了你,你知不知道?”
夏長玉掙扎一下,怒瞪著俞傳承。
俞傳承看著對方兇狠的眼神,不由得來了興趣,他貴為太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還沒有人敢如此放肆地看著他,他勾勾著嘴角,笑容讓人有些毛,他摸了摸夏長玉耳邊的青絲,“聽說你們私定終身了?”
夏長玉冷笑道:“太子殿下的眼線當真遍佈各地呀。”
“你很聰明嘛。”
“過獎了。”
俞傳承用了用力,夏長玉吃痛,悶哼了一聲,感覺胳膊要被擰斷了。
俞傳承很滿意對方的痛苦,說道:“但是,若四郎取了定國公的女兒,你到底算姬妾呢?還是……男寵?”
夏長玉有一秒鐘大腦是空白的,他問道:“你什麼意思?”
俞傳承鬆開他,捂住自己的嘴角又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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