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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的口吻不容置疑,蕭澤剛邁出門的腳頓時停在那裡,卻沒有回頭“這樣他會吃虧。”
“保留好你的形象吧。我去當惡人。嘖,真是便宜你了。”戚普越過他徑直下樓。蕭澤終於還是停在了原地,半晌,嘆了口氣說“這一面的我,他遲早還是會見到的。不過,遲一點也好。”
退縮意味著地位的喪失,同伴的嘲笑,以及失去隊伍裡的權威。這裡的世界要比外界更為現實和殘酷。如果在這裡的表現被某位隊長看重而賞識的話……如果在這裡被見識到自己的軟弱的話……
各式各樣的想法勢利的糾纏在礦工的心間,打鬥一旦開始就很難毫髮無傷的結束。不能退縮……
司翊本就是想要教訓一下他們,誰知這些人被打退之後還是生猛地再次反撲上來。
就像是飢餓的狼群,不達目的不罷休。
也許就是司翊每次的手下留情,才會讓他們更加地肆無忌憚。
麻煩了……又不能真正地下狠手。司翊一拳揍翻撲上前的人,在心裡嘆了口氣,暗罵自己為什麼要趟這趟渾水。
就在進退維谷的時候,一道凌厲的風聲自腦後倏然呼嘯。
司翊一驚,矮身躲過。一個玻璃酒瓶從頭頂直衝而過。砸上面前一個人的門面頓時鮮血直流。
“哼,都長膽了嘛。私聚群鬥?”戚普渾身的酒氣隔很遠都濃重地可聞。周圍的人僵了僵。司翊挺直脊背,拍了拍手上沾染的灰塵,站在人群中與戚普對望。
戚普示意他上樓,司翊稍微猶豫了一下沒有動。戚普挑起眉看他一眼接著把視線轉回眾人,甩了甩肩膀,發出“咔怦”的響聲,刻意放慢的腳步帶來壓迫感。
“我說過的吧。”戚普毫無笑意,“私鬥要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幾分鐘後,地上星星點點濺上鮮紅的色澤。
……
“所以呢,覺得他太狠了嗎?”蕭澤聲音依舊平淡。
“不會。只是……不太適應。”司翊斟酌了用詞。
蕭澤轉頭看著他,手覆上司翊的手指,不再說話了。司翊至今仍然為之前的一幕而感到震驚,仍然清晰地骨頭斷裂的聲音。
拜戚普所賜,他聽覺敏感,連被揍得人斷了幾根骨頭都一清二楚。他發現自己居然會冷靜地從顏面表情和聲音上判斷這個人的傷勢……
冷靜地置身事外真的是自己的本意嗎?
心裡有什麼東西破碎了,慢慢發芽的東西究竟是什麼呢?
“蕭澤,我六親不認,錯手殺掉你怎麼辦?”司翊抬起頭問道。
“雖然我很高興你把我算在六親之內。但是你打不過我的。”蕭澤收緊握住他的手,不在意地說。
蕭澤,殺過人,經過戰爭。所以心裡在某些區域內沒有半分猶豫,冷血且淡漠。想要在戀人面前隱藏起殺戮一面的自己,而現在,似乎有可以接納的地方了……
要怎麼說呢?真不愧是自己看中的人~
……
“你好,我是二隊的隊長。歡迎來到我的隊伍。嗯,之後還要說什麼?”面前的人長著一張老實面善的臉,但是直覺和常識告訴兩人——物極必反。
休假多日的二隊隊長此刻擺出陳懇地笑容,說道“請務必在老大面前為我美言幾句,我聽說他要扣我工資。”
……閉嘴!
“開個玩笑啦,大家看起來氣氛好凝重啊。”二隊隊長微笑著,“不過那件事那是要拜託二位大駕啦。”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是不是有點三觀不正啊…。。有一定是我腦抽。知道破碎的是啥嘛!天真哦!閃亮亮水汪汪的天真哦!(前天看到這個形容詞就笑噴了二隊隊長屬性二,面似老實心裡黑。(唸了起來~
☆、只風雪無花月(七)
儘管兩人對隊長的初印象絕對好不到哪裡去,但還是接受了成為他的隊員的事實。
二隊隊長擺出狀似老實的笑臉,說道,“那我就直說咯。在礦區工作考的就是一把力氣咯。所以兩位先讓我來看看最基本的部分吧。”
司翊碰了碰蕭澤的右手,蕭澤反握了他一下,放開,說道,“請便。”
二隊隊長帶兩人來到一個礦坑的前面,顏色偏黑暗沉的泥土,直徑約有二米寬,深度大約十米。隊長指著坑說道,“看!坑!是不是吸引著人往下跳!”
你以為這是晉江啊……司翊腹誹一句。
隊長接著擺出嚴肅臉說道“那麼請你們填坑吧!”
蕭澤單手握著合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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