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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普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說道“啊,原來是翊小子啊。”
喂喂,戚普老師你的反射弧是有多長啊!
司翊姿態依然高傲非常,蕭澤不動聲色握住他有些僵硬的手臂按住。
“別打岔了,我要吃晚飯的。”典型的吃貨二人組不可小覷。戚普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這不是澤小子拜託他的嗎?這麼變成這種境地了。
“好了,只不過是一點小練習而已,不會耽誤你們太多時間的。觀察系的練習,對之後的三校站有點幫助。”戚普漫不經心地說。“聽聲辯位以及透過情報的蒐集來判斷情況。”
“今天就先來點簡單的。”戚普抿了口酒。蕭澤嘀咕一句“遲早喝死你。”
戚普裝沒聽到,說“你們今天就坐在這裡一個小時。聽聽看吧。到點就可以走了。”接著瞥了他們一眼,當真悠悠走了。
蕭澤垂下眼,在牆角坐下。窗戶開著,飄進來純色的雪花,夾帶著的寒氣冰涼入骨。輕微的風聲誦唱著……
“司翊,能聽到嗎?他出門了。”
司翊在他身邊坐下,雙腿在堅硬的地板上伸直舒展。“我才數到第75層階梯。”
“還不錯啊。”蕭澤把頭靠上顆粒粗糙的石牆,感受滲透而來的溫度。
“嘿,我聽到你的心跳了哦。”
“是嘛,你的心跳像是刻意放慢的節拍。不協調的感覺。”
“也許吧。”
一陣風呼嘯而至……
“別拉著一張臉。”蕭澤漫不經心地拉了拉身上的外套(它被司翊一不小心用力過猛扯開大半),“這裡的烤肉很有名,改天再去吧。”
司翊因為今晚的伙食沒有盡人事而深感不滿,精緻的側臉在冷溫中顯出玉質般的白,以及冷漠。蕭澤的變態身體素質在此時也終於顯現出他的功效,即使是被揍地很慘的蕭澤此刻恢復成平常狀態,除了右臂還是沒法自如運用之外(蕭澤懷疑是死老頭故意為之)。為了安撫被自己偷拐出來的戀人,蕭澤不得不想出幾個對他口味的事情。
“附近有礦工的酒吧。要去看看嗎?”
“礦工酒吧?還不是酒吧麼。”司翊挑起眉毛,不甚感興趣。從他懶得去醴泉就能看出司少爺對這種應酬都是敬謝不敏的。
“聽說有點意思。不過也是道聽途說來的。”蕭澤多少打聽了一點事,但並沒有很清楚,攬著司翊的肩興致缺缺的繼續道“不去就回去睡覺。”
司翊橫了他一眼,說“去!”
“要不要把變裝的東西帶著?”
……
“別瞪我,反正那裡光線很暗,不帶就不帶吧。”
礦工酒吧的光線真的很暗淡,仿造幾千年前的煤油燈的樣式,在酒吧的邊角稀疏地掛了幾盞。當然那不是燒煤油的,而是在夜晚會發出橘黃色光芒的礦石。在磨砂工藝的半透明材質的燈罩下發出的光澤就與煤油燈無般一二。無形之中就營造著暗淡曖昧的氣氛。
圓桌前面三兩人聚坐在一起,手裡的被子中酒液晃動,不乏嘈雜的樂曲和交談嬉笑。
“有點不一樣呢。”這裡的檔次自然不如司翊平常去的地方,這也終於能引起他一點點好奇,輕車熟路地坐到吧檯前面,說道“今天有什麼推薦嗎?”
站在吧檯後面的大叔,抬眼看了兩人一眼,繼續說“這裡只供應礦工。”
蕭澤按著司翊的肩膀,上身前傾些許,低聲說道“今天來的新人。三杯炸彈加冰。”酒保終於像是來了點興趣,聲音低沉得說道“你是第二個,在我這裡點炸彈的人。”
“我的榮幸。”蕭澤禮節性地拉了下嘴角,接著說“那還請多照顧了。”那人沒有應答,開了白蘭地和蘋果白蘭地倒入雪克壺,接著又是一勺石榴糖漿和一打石檸檬汁。動作純熟流暢,且快的驚人。像是幾道流光一閃而逝。雪克壺上下翻飛,之後塵埃落定。
……
“請。”中年的酒保將三隻杯子向前一推,看這意思是無法推辭。
蕭澤暗罵戚普的酒癮太大居然要連他一起拉下水,手指握住酒杯細長的杯頸顯出一絲猶豫,然後看到司翊單手撐著頭似笑非笑。
“我說啊,你是來演獨角戲的?蕭澤?”
被手指勾住的酒杯瞬間移位,三杯酒完好無損地被擺在了司翊的面前,蕭澤指腹摩擦著酒杯帶著涼意的玻璃然後退開。
“請用。”
司翊垂眼看了三杯深藍色澤頭透徹的酒杯,說“那麼,恭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