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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珩並不認為這有什麼多餘,當下請示過父親,客氣地請楊氏上了墨姝所在的馬車,待墨婉也上去坐好,就讓車伕先出發回去了。
隨後伍子珩也坐上了自己的馬車跟在後邊。
有什麼事也可以照應。
伍子珩過來時並不是坐的馬車,而是一路策馬飛馳趕到的,不知引得多少人忘了行路,驚豔駐足,好在飛白靈活迅捷,待眾人看清馬上之人的容貌,飛白早絕塵而去了。
否則入城之後,街道非給人堵住不可。
如今返程不用著急,伍子珩自然選擇坐車,免得給人圍觀。這時飛白正緊隨在車後,興高采烈地向前飛奔。
在幾人離開之後,裴悅、白清止和墨雲幾個仍與伍立成留在原地。
白清止乃世家子弟,以往和伍子珩雖有往來,但兩家的關係並不有多密切,倒是裴悅的祖父當年與老晉國公相交甚篤,這些年雖然因為諸多原因似乎疏遠了,但私底下還是很有些交情的。
只不過裴悅喜歡流連於群芳之間,而伍子珩則恰好相反,兩人關係特別冷淡。這從稱呼上就可以看出來了。
兩人也都不以為意,各自安好。
此時伍立成就客氣了幾句,不外乎代墨姝謝過裴悅借馬車,雖然他也知道裴悅的初衷未必是讓陸二將車自己駕走,還是表達了一番謝意,又請裴悅盒白清止兩人到府上坐坐。
裴悅想到方才那一雙黑亮水潤的眸子,原待欣然應允的,但白清止卻出言婉拒了。
直到坐上馬車,裴悅還氣哼哼覺得白清止害他失去了親近佳人的大好機會。
白清止似笑非笑道:“我自己拒絕而已,可沒代你也拒絕,你完全可以應下自己去,如今沒那個膽子卻推到頭上,是什麼意思?”
沒有白清止一起過去,裴悅獨自一人還真有點怕見到伍子珩。
但白清止慧眼如炬,心裡明鏡似的,一眼就看穿了真相。
裴悅洩氣不已,猶自強辯道:“誰沒膽子?本公子怕過誰?只是我的馬車已經借給了墨六姑娘,你若不去的話,我還好意思擠晉國公府的車過去不成?”
白清止也沒再拆穿裴悅,索性閉目養神不理他。
墨姝回到晉國公府,眾人早已得了她受傷的訊息,忙忙地過來詢問安慰,晉國公夫人還讓府裡好生安排表姑娘養傷的事情,又是一番雞飛狗跳。
到了午後,那些想巴結晉國公府的有眼色的臺臣,紛紛往宮裡遞摺子,大膽彈劾十二皇子縱豹傷人,讓正尋歡作樂的劉楷全然沒了興致,沉著臉召來劉雉兒狠狠訓斥了一頓,責令禁足思過,又讓身邊的宮人去晉國公府傳口諭,對墨姝進行安撫,並褒獎其護妹的壯舉,賞了一大堆名貴藥材下去。
墨姝受著傷,還得強自起身領了旨意,看著一大堆的賞賜,心裡卻只有冷笑。(未完待續。)
104、養傷
已經死了的肇事的豹子,則是陸一陸二按伍子珩的意思,運到郊外埋了。
兩人對此一點也想不明白,原以為自家侯爺會將這豹子煮了吃的,早想好了沽酒吃肉。
墨姝對這個則毫不知情。
只有伍子珩自己清楚其中緣故:當時豹子是全力撲向了墨婉的,但是在墨姝突然出現之後,它在撲到墨姝之前不知為何卻收了勢頭,所以才只抓傷了一點點。伍子珩甚至莫名感覺,也許即使他不丟出那一柄劍,豹子也不會再傷害墨姝。只是這關係到墨姝的安危,他不能存著任何的僥倖,況且不管怎麼豹子也傷到了人,出劍時他也沒有半分遲疑。
正因為看到了豹子這異乎尋常的反應,伍子珩決定不吃它了。
墨好和墨芷柔也已從玉湖山莊趕了回來。
看到打扮得花枝招展,還在屋裡到處看的墨芷柔的一瞬間,墨姝臉色沉了下去:
“之前因事情緊急,我也就沒來得及問,這會子正好問個清楚。四姐不是應該正在禁足嗎?怎麼還在這裡?!墨家如今是一點兒規矩都不用守了的嗎?!”
“我這不是看到家裡出了急事……”
“這麼說你還有功了?!”墨姝冷冷道,“如今母親也回來了,你怎麼還不回你屋裡去,到我這裡幹什麼?!”
墨芷柔見墨姝分明比自己小,還如此指責她,怎麼能忍下這口氣。當即忍不住出言相譏道:“怎麼?如今墨家是六妹妹在當家了?不過是受了一點傷,就當自個兒是功臣了,還不是你自找的。你有本事去找傷你的人,拿我撒什麼氣!”
見墨芷柔完全不知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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