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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澤!江澤!你怎麼了?”連良提升問道,但是手裡的光球仍是聚集著。
蜷縮在陰影裡的江澤抽動了幾下,一頓一頓的抬起頭,“我,我……沒……事……”磕磕巴巴的回答完後,瞪著連良不動。
被連良高聲的叫喊鬧醒後圍過來的其他人倒抽一口冷氣,江澤的被喪屍咬了幾口咬掉一塊肉的右胳膊整個腐爛掉了,包裹著傷口的白紗布被胳膊上的膿液浸滿,煞是噁心。江澤的臉部也成了灰色,眼珠子直直的瞪著連良,不眨一下眼。但是身體的其他部分還是完全正常的,除了每隔幾秒鐘就抽搐一次。
單遠見狀急忙跑上樓去喊在洗澡的許言和郝木輝,而黃飛和王鴻拿著砍刀和被單小心的繞到江澤後面,眾人小心的將沙發移開。發現江澤僅僅直勾勾的盯著連良,對周圍人沒有任何反應後,王鴻拿著砍刀將江澤的右臂整個切下來。江澤不再盯著連良,捂著手臂哀嚎起來,回頭看身後的王鴻。黃飛趁機用被單將嚎叫的江澤綁縛起來,綁好之後急忙退開,免得被張嘴嚎叫的江澤咬到自己。
被綁縛的結結實實的江澤劇烈的掙扎,倒在地上後邊扭邊喊:“你,你們……幹什麼……啊~放開……”邊說,邊用譴責的目光看著周圍的同伴,這時他的目光卻很清明。眾人圍成一圈,或有不忍,但是都不為所動。
江澤越來越用力的掙扎著,綁縛著他的被單慢慢被拉到極限,打得死結也慢慢的鬆開。眾人見到江澤那麼猙獰的掙扎,不敢靠近,也不忍心攻擊江澤,只得眼睜睜的看著江澤紅著眼,咬著牙,掙扎著。
終於,在江澤完全掙脫之前,胡亂的穿著幾件衣服的許言和郝木輝跟著滿面焦急的單遠匆匆下樓來到人群中。
許言隨手扔過一棵藤蔓將快要掙扎出來的江澤緊緊綁縛住。
眼看就要掙脫綁住自己的布條,獲得自由,卻又被藤蔓枝條緊緊綁縛住的江澤憤怒的大吼起來,聲音尖銳,簡直不像人能發出的尖叫。眾人急忙退後捂住自己的耳朵,許言指揮著枝條也把江澤的嘴纏繞住,才阻止了這魔音。
退後堵住耳朵的眾人鬆了口氣,紛紛圍上來看著已經有些癲狂的江澤仍然在努力的掙脫著。
“江澤這是怎麼了?”擋在許言前面的郝木輝詢問道,許言急忙在後面整理自己的衣服。
“剛剛我們在休息的時候,聽到沙發那裡有呻吟聲,我走過去,就看到江澤那個被咬的右臂已經全部腐爛,還流著黃黃白白的膿液,我喊他,他就直勾勾的等著我,也不眨眼,面部都變成灰色的,但是沒有腐爛。也還能說話,王鴻把他那個腐爛的手臂砍掉之後,他就疼的叫起來。黃飛用被單把他綁好上後,他就一直在掙扎,也不和我們交流,就只是死命掙扎。”連良聽到郝木輝發問,介面道:“而且,現在江澤給我的感覺快和喪屍差不多了。郝大哥,你說,怎麼辦?”
“連良,你扔一個光球到江澤頭上試試。”整理好衣服的許言站到郝木輝旁邊,想了想,吩咐道。
“可是……”連良欲言又止,手上的光球遲遲不肯扔過去。
“如果江澤已經是喪屍了,那他就是我們的敵人。如果,他還不是,那麼你這個光球會幫助他驅逐病毒的。”許言當然明白連良在顧忌什麼,開口解釋道。
連良聞言,點頭贊同,小心的扔了個猶如核桃大小的光球到劇烈掙扎的江澤臉上。光球融入江澤的頭部後,江澤定住不動了,這時也讓人清楚的看到,原本面色只是呈現灰色而已,現在面部已經完全是暗灰色,並開始有些腐爛。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這不是標明江澤已然成為喪屍了?
光球融入頭部的江澤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在許言準備上前檢視時,江澤死命的掙扎抽搐,被捂住的嘴裡發出“荷~荷”的聲響。
連良見狀看了看許言一眼,得到他的點頭贊同後,急忙將手裡聚集多時的猶如拳頭大小的光球扔向掙扎中的江澤,牽引著手一抖仍偏的光球來到江澤的頭部,控制著它融入其中。
掙扎不已的江澤在光球進入自己腦子後,以頭搶地,劇烈的抽搐。許言見狀急忙控制著枝條阻止他撞向地板。
不知過了多久,江澤終於不動了。許言小心翼翼的走向前,檢視情況。郝木輝手裡聚集著雷電球,護在旁邊,準備情況一有不對,立刻扔過去。
許言指揮著枝條將江澤反過來,正面躺著。看了看江澤的面部狀況,許言欣慰的發現,已有腐爛跡象的部分已經轉好,只是還呈現為灰色。而原本已經惡化瑋暗灰色的膚色也明顯好轉,顯露出正常的膚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