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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不懂事回去告訴你家大人,那個牧場我們要定了,你們最好乖乖拿出地契簽下讓渡書,否則……”紅襯衫的男子亮出一把開山刀。
這下任正義終於明白了,原來買賣不成就來硬的了,非逼著他們把牧場雙手奉上。他眼眶一紅的氣憤在心,可是卻無法對付他們。
他想到前陣子父親頭上受了傷,他說是不小心跌倒撞到頭,現在想來八成是他們乾的。
而他什麼也不能做的任其欺負,法律根本保護不了好人,他們的無法無天為什麼老天沒看見,壞人永遠是勝利的一方。
正當他這麼想時,一部公車像喝醉酒般的駛近,他以為得救了……
“不要高興得太早,一個小警察我們還不放在眼裡,鳳林派出所管不到這裡。”紅襯衫的男子一樣瞭解這山頭的一切,他也是在地人。
“對呀!我看任家小弟聽不懂我們的勸告,咱們要不要拿根手指頭或帶個耳朵回家當紀念。”其中一人踢了踢他受傷的腳。
儘管煞車聲驚人,五、六名男子毫不在意的欺負爬不起來的男孩,有人揮著刀子在他頭上挑弄頭髮,有人捏拉著他的臉,還有人惡劣的戳他傷口。
總之他們是吃定沒人敢為他出頭,更加為所欲為的當他是玩具。
一道非常響亮的吼聲穿透耳膜,他們沒聽清楚在吼什麼,但是“任依依”三個字卻是一字不漏的接收到,眾人臉色倏地發白。
“你們真的活得不耐煩了,我任家的人也敢動,你們是當我死了不成。”這些欠揍的兔崽子。
“依依姐……”
顫抖的聲音未抖完,叫了一聲依依姐的領頭男子迎面就受上一拳,當場噴鼻血的慘叫不已,其它人見狀趕緊要溜。
任依依以前是附近七個山頭的山大王,打遍整個花蓮地區無敵手,連一些縱貫線的老大都忌憚三分,儘量不去招惹這隻母老虎。
所以這些小嘍囉是一個也跑不掉,全被她打得像豬頭,等一臉苦笑的正牌警察趕來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她的打架手法向來都是快、準、狠。
“依依姐……別打了,我……我是何必勝……”完了,他的鼻子一定扁了。
“何萬勝的弟弟何必勝?”那對狼兄狗弟。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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