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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血的身體撞倒了好幾座書架,餘力讓他撞開了大門滾出了圖書館,隨後,圖書館的大門緊閉上。
她站在裂痕旁,雙手抓著牆壁兩側,叫道:“弟弟,是姐姐,你別亂來。”一隻長滿濃毛的獸腳伸出,離她只有幾毫米的距離,獸抓緩緩伸出,又收入了息肉中。
她長吐了口氣,安撫道:“現在好好休息,你的食物,姐姐會想辦法,他不會讓你捱餓的,只要他大功告成,你就有取之不盡的食物,所以…目前最重要的就是為他服務。”
不明生物嗥叫兩聲就沒有了動靜。
白血撐起身體,周身的疼痛讓他舉步難行,他心裡還是不能確定對方的身份,如果是鬼靈貓,那有必要和自己拼個你死我活嗎?她的實力確實驚人,竟可以穿過刺的束縛對自己動攻擊,不過刺的強度也只有平常的一般而已,熬夜讓他疲累,操控不屬於自己身體的繩子又大損精力,真不知任安安的什麼心?!
“白血哥哥?”司空小茹正撐著那把油紙傘從下坡路走上,她看著白血的身體,驚詫道,“你這是怎麼了,呀,還流了好多的血。”
白血趕忙左右搖晃地走向司空小茹,乳白色的血液粘滿了他的長統靴,司空小茹對於身體裡流著白色血液的白血早就見怪不怪,若換成他人,保不準會驚叫著昏過去。
司空小茹第一次見到白血時,是她父親回來的時候,那時候的白血身上是傷痕累累,全身都粘著乳白色的血液。
“沒什麼,”白血嘴上說得輕鬆,但身體可不接受,搖搖欲墜。
“還沒什麼,都這樣了,”司空小茹扶住白血,關切地問道,“白血哥哥回房間去,讓小茹幫你包紮。”
白血強作笑顏,問道:“小茹何時學會了包紮了?”
司空小茹嘟起小嘴,說得:“剛剛食堂的莎織幫一個受了刀傷的學員包紮手臂,就像捆麻包一樣,我一看就會了。”
“捆麻包?!”白血失聲叫道,“把我當成麻包?!”
“死馬當活馬醫,走啦,”司空小茹扶著白血直往白血的房間跑去。
“輕點,疼,”白血說道,“你不管他了?”
“誰呀?”司空小茹故作不知。
“他呀。”
“什麼他呀?”
“笨錘!”白血笑著說道。
“不理他了,”司空小茹嚷道,“都不聽我的話,死了活該。”
白血淡淡一笑,蹣跚著扶住司空小茹的肩走向房間。
墨色高空驟雨淋漓,雨勢不見有所停歇,雨是女神之淚,她用最純潔最低調的方式安慰著世人的心靈,進行著一場心靈的洗禮……
………【第十二章 預言】………
太虛是總壇的至高層,但它又不屬於總壇,它是一個扭曲的空間,魔主正是憑藉空間扭曲所產生的力量來提高自己的修為。沒有廣告的
太虛昏暗絲絲,幾束微弱的光線在扭曲的空間裡顯得異樣的詭異,紛紛彎曲摺合,無規律地穿梭在太虛中,只要有一束光源被遮住,就會看見一個奇特的現象:那條光線會化為碎片掉落,飄散在四周,當光源重新出現時,光碎又會受召喚般凝結在一起,再次聚會成一束光線。
暗雲與光雲相互交疊,慢悠悠地在太虛中游走,這就像混沌時期,生命無法存在,任何物體都只是一個虛構,但…他們越了生命的極限!
歸穀子盤膝而坐,雙手交叉,食指搭在無名指上,其餘三指伸直。
而在歸穀子斜上方的是一個忽明忽暗的肉球,一個人形隱約可見。
太虛中,無什麼方向可言,只能參照某個物體,在這裡,除了歸穀子,在肉球中修煉的魔主之外,還有一個靈魂,它藏匿在太虛深處,或者說是被囚禁。
“歸穀子,如何?”一個聲音傳入歸穀子腦中,渾厚,沉穩。
“昨天討論了太極八八六十四卦,卦卦相生相剋之理,不知…您指的是哪段?”歸穀子神態和祥,呼吸平緩,確有一股仙風道骨之氣。
“太極,天地萬物之根源,又分陰陽二氣,由陰陽二氣產生金、木、水、火、土這五行,五行之精凝合而生人類,陰陽化合而生萬物,昨天是到這吧?”魔主問道。
歸穀子輕笑著,說道:“您好記性,我都糊塗了。”
“腦袋都用了幾千年了,這些也只是從記憶深處挖掘出來罷了,儒家中庸之道、釋家出世思想和道教無為思想,我都略知一二,只是太久沒有潛心研究罷了,早已有些淡忘,先生老但絕不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