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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小茹微喘著氣跑到楚一凡面前,她雙手叉著小蠻腰,急聲罵道:“楚一凡,你是對我失望了,還是對自己失望了?你知道嗎,如果你沒有抓住這個機會,你的一生都要可能受麻瓜男那類小混混的氣,你如果不用心去面對入學測試,那你以後還能做什麼,只能無所事事,你要記住,一次的退縮會毀滅你的一生!”
楚一凡低頭咬牙,不語。
“你說自己是個孤兒,那我又好到哪裡去呢?”司空小茹竟有些哽咽,她緩聲說道,“我有親爹,但和沒有沒什麼區別,他從來不關心我,我受了傷,他也沒說過一句寬慰的話,好像…我不是他女兒,更像是仇人!我沒娘,我從來不能感受埋入她懷裡的那種溫暖與滿足,而你,至少曾經擁有!”
楚一凡沉默不語。
“你明白嗎,在我心中,你就像我弟弟,讓我是那麼的心疼,如果不能讓你入學,終日到處遊蕩,那我,那我會很傷心的。”
楚一凡的心痛與狂喜,痛是因為那“弟弟”二字似針,狂喜是因為自己在她心裡至少還有一席之地,雖痛亦喜!
“回去,好嗎?”司空小茹輕聲說道。
楚一凡看了眼司空小茹殷切的神情,說道:“請給我點時間,”說罷,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司空小茹半是失望半是寬慰地看著遠走的楚一凡,至少…他未完全放棄。
神風學校操行場。
人群如潮水般湧上操行場,面積達十萬平方米的操行場人聲沸然,眾人讓開一條路,讓白血和任安走向中間的高臺,七八個工作人員分列在各自的崗位上。細細看來,在操行場左側有一處長約一百米的懸空繩網,寬度也只能允許一人攀行,繩網下方竟是微微泛寒光的鐵製尖錐,若失手掉下去,那存活的機率幾乎為零!而右側則是半人高的木樁,木樁下方是一張極密的電網,電網下還分佈有鐵製尖錐,在場中央上側是一片二百多平方米裝滿鐵碎的旱池。
人群有些騷動,好多人嘰嘰喳喳對著這個操行場指指點點。
任安聲音大如洪鐘,他叫道:“大家看到了吧,這就是代價!若不能透過測試,那下場就是死!所以,有欲退出的可以舉手自行離開,我這人很民主的。”
人群騷動,許多雙手舉起又放下,似乎很不堅決。
任安掃了眾人一眼,笑道:“生物進化論告訴我們,適者生存,如果你們透過了測試,那你就可以享受貴族般的待遇,畢業後,金錢、名譽以及女人,通通不過是囊中之物,當別人在啃地瓜時,你就在睡暖被窩,還有很多很多,以後你們就會知道了。”
呼嘯聲四起,沒有一雙手舉起!
在和政縣,貧困早已成為它的代名詞,追求財富、名譽都是人類與生俱來的本能,那些視金錢如糞土的人要麼是白痴,不然就是外星人!
有如此的誘惑,死有何懼?
“沒人走嗎?”任安說道,“再給你們一次機會。”
此刻,白血背對著人群,略微抬頭望著白霧迷繞的西北方,那裡顆邪惡之心正在滋長!
臺下鴉雀無聲,任安笑著點了點頭,說道:“大家表現都很好,測試一共分為三項,現在開始第一項測試,你們看到左側那繩網了嗎?那是第一項測試的內容,你們要從左邊梯子爬上,抓緊繩子,爬向對面,完成的前一百名方可進入下一輪!”
話畢,一個測試者已經衝向了繩網。
任安輕笑著,也不多加阻止。
只見他快攀上梯子,抓住繩網就朝對面蕩去,一米,兩米,三米……
突然,他手中的繩子斷裂,一聲撕心裂肺的嚎叫聲刺透了眾人的心,那雙暴睜的眼睛絕望地看著在頭頂上動盪著的斷繩。
每個人都凝固了般,他們這才覺,死亡,其實就在眼前!
“大家看到了吧,”任安興奮地叫道,“繩網中有些繩子做了調整,堅韌度有所下降,若不注意,下一個中獎的就是你了,現在,測試正式開始!”
話畢,滿懷希望與恐懼的人群朝繩網左側湧去,任安笑著點了點頭,他回頭見白血目不轉睛地望著遠方的天空,便說道:“白血,這邊好戲開場了。”
白血略微瞥了眼任安,又自顧地望著遠方。
“可惜,”任安說道。也不知是指白血不看這場血腥的選拔可惜,還是為即將消逝的眾多生命可惜,他反手扣在後背,饒有興趣地看著蜂擁而上的人群。
人群瘋狂了,他們吼叫著、衝撞著,對待周圍這些競爭者根本不帶任何